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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衫湿了后,脸上笑容收敛了,“还说我,你看你自己呀,快,霖其推他进屋。”“哎!”三人急急忙忙全回了屋,在门口收了伞,霖其帮羽朗挥雨水,羽朗帮冰雁挥身上沾的雨水。冰雁回头望着羽朗认真紧张的样子眯着眼笑,“你下着雨要去干啥呀?”羽朗神情一窘,羞赧的笑了笑,霖其那边插话,“还能干啥,当然是去找你了。”冰雁抓了抓头,她现在真是,心里也知道,可还是想确定一下,等确定完了,又觉得后悔。她这样子,是虚荣呢,还是想知道羽朗在乎她呢?“霖其,让那个侍女过来,服侍少夫人更衣。”羽朗扭头吩咐。“哎。”霖其快速的去了。冰雁没来得及阻止,瞥了眼羽朗,“看你,大惊小怪的,我没湿衣服,倒是你,湿了一大片,怎么搞的?”羽朗温柔的笑了笑,她来了,他一颗心就踏实了。“一时不小心罢了,我换了就好。”“嗯,不过,我觉得你这样的雨天,还是注意保暖比较好,伤势遇潮气很容易发炎,会很疼痛。我还是推你去坐床上比较好。”冰雁摇了摇头,不由分说推起他就往里间走。“冰儿……无需。”羽朗犹豫着,迟疑着之间,已被她推到了床前。冰雁笑着看了看他,“我帮你把外袍脱了哈。”羽朗神色一怔,冰雁已又不由分说,开始解他的腰带。“冰儿……”门口领着侍女梅朵刚踏进门的霖其,一眼就瞧见少夫人贴着少主在解他衣裳,那亲密的程度,啧啧,真叫人兴奋!连忙以袖子阻止了梅朵,两人不声不响地退到了门口,这时候去打扰,找死!冰雁三下两除二将羽朗的外袍扒下来,湿了的衣摆甩了甩,挂在了衣架上,回身弯腰细细检察了一下他的裤腿,还好,没湿。“羽朗,你这伤腿不能不爱惜知道吗?”羽朗望着她认真的表情,有点怯怯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冰雁这才吸了口气,露出笑脸,然后直接伸出手臂,将他从轮椅上抱起,放到了床上。一回生二回熟,她做这个毫无压力。然后拿了被子给他盖好,又将枕头给他掖在背后,这才满意地坐到床沿。羽朗一直乖顺的任凭她摆弄他,心里又紧张又高兴,既心疼她的忙碌,又喜欢她的关心爱护,等到她做完后坐到他面前,笑微微地看着他,他才眨了眨眼睛,绽颜一笑,“冰儿,让你受累了。”“小事情,应该的。我说了罩着你,得保证你的安然。”冰雁大姐大似的扬了扬脸,笑得一脸得意。羽朗笑,然后突然又注意到她微湿的发丝,道:“呀,你还没换衣裳。霖其!”“是,少主!”霖其带着梅朵快速出现。“快,让她给少夫人换衣。”霖其给梅朵使了个眼神,“别愣着,手脚利索点。”“是,是。”梅朵小心又快速的走过去。“少夫人,奴帮您更衣。”“好吧。”冰雁无奈,只得随他们去,配合着梅朵,到衣柜前换衣服。虽然只是换个外衫,但冰雁偶一回头,却见羽朗别开了脸,微眯着眼睛,那纯真的小模样,真是让人忍俊不禁。恶女嫁三夫_188,只要我儿子开心就好“兄弟,你是在害羞吗?”羽朗睁开眼,就见冰雁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望着他。他顿时脸红,窘迫加尴尬,又有点不甘地低语了句,“哪里?我这是礼貌。”冰雁不给面子地一眯眼,“哟,是吗,看来要以礼相待,我得离你远一点好。”说着,当真的坐到了窗前的椅子上,这时霖其不合时宜地送来了茶,给梅朵使了眼色两人悄悄退出了,而冰雁,就这么若无其事的端起茶,喝的悠然自得。羽朗无奈的斜睨着她,眼睛里装满了怨念,“你还真较真。”冰雁抿嘴忍着笑,清咳了一声,佯装大方的起身,“好吧,我大人大量,来,喝一口。”大咧咧的坐到床沿,将自己喝过的茶杯递到他面前。羽朗先是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她的捉弄,眼睛垂眼望着嘴前的茶杯,有一恍然的思量,她跟他……用一个茶杯?“不喝?”冰雁作势要拿回来,羽朗恍然回神,连忙夺了回来,“我喝。”冰雁眯着眼睛看着他垂目优雅的饮了一口茶,再接过杯子,放在桌上。“羽朗啊,其实你挺可爱的。”羽朗无奈的瞧了她一眼。“其实人迟钝一点没什么不好。”她这意思是说他迟钝么?“不,我是说你单纯。”是愚蠢吧?羽朗垂下眼帘,唉,什么事情只要一沾上她,他就完全没有了智商,虽然很糗,但是他也甘之如饴。“其实我挺喜欢你害羞的样子的,咯咯。”冰雁耸着肩膀笑起来。羽朗是真的拿她无法了,“那你就一直捉弄我啊?”“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冰雁给他一个温柔讨好的笑,自然的伸出手,就去按他的腿,“今天感觉到腿不舒服么?”虽然隔着被子,但她突然的袭击,还是让羽朗心里小吃了一惊,“哦?没,没有不舒服。”“那这是时间短,跟你说,你这伤可不能再落下其它的病,后遗症很可怕的。我以后呀,就经常给你按摩按摩,总之会有点作用的。”瞧着冰雁认真的表情和动作,羽朗心里感动,但他还是握起了她的手,揉在手心里,说道:“你能经常来看我,我就很满足了。你说的话我会记住,我会自己按或者让霖其,你别按了,手会疼。”冰雁抽回手,翻了他一眼,“我想为你做点事情嘛,你对我那么好,平时又那么全能,人家好不容易有机会表现嘛。”羽朗又握回她的手,还是不让她按。“冰儿,你那么聪明,又善良,你为我做的够多了。”冰雁嘴角发抽,他也太容易满足了吧。“那好吧,不按就不按。只要注意保暖就好。哦,对了,方才干吗要去找我?”羽朗怯弱地一笑,“我是怕你下雨天发闷,怕你淋雨起伤寒。”冰雁看着他,心里暗暗叹气,唉,上帝,碰到这样痴情的人,这样心疼她的人,她该怎么办啊。“是不是因为我昨天没有来,心里着急了?”羽朗微惊了一下,慌忙摇头,“没,你别误会,我没有那么小气。”“真的?”冰雁危险地眯起眼。羽朗渐渐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