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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后,一会儿来个几千年后,他总觉得最近电闪雷鸣的时间有点多。他一定要早点跑路,一定要早一点!然而许和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到能让他甩锅的人。按照之前皇帝陛下选主簿的挑剔劲,要才华和处事至少和他相当的人有那么容易找吗?!作为一个天才,虽然表面上很谦虚,但骨子里仍旧很骄傲的许和表示心很累。他不是在益州官场找不到他看得起的人,但是人家已经有官职在身,才不会来当这个主簿。所以……他要不要隔块席子给罗朗?许和思及现在正在努力看书,争取第一次科举夺得魁首的罗朗,良心让他不忍心现在去送席子碎片,打扰罗朗读书。许和仰天长叹,看来他还没有完全泯灭良心,没有成为一个完全理智的人。刘荨凑过来问:“谊生,你想啥呢?”被刘荨打上了心直口快buff的许和想也不想道:“我居然决定在嘉飨科举后再绝交,如此照顾他的心情,我原来如此有良心。”刘荨哈哈大笑,然后赐给了许和一床新席子,表示席子随便割,不够他还有。许和:“……”这皇帝陛下的确有毒。许和苦恼的想。...................有毒的皇帝陛下“折磨”的不只是许和。现在被折磨最深的应该是魏周。其他小势力都在纷纷朝着皇帝陛下靠拢,独占一州的魏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现在天天召集下属们开会,想要商量个前路出来。可前几次提议让魏周归顺皇帝陛下的人都被魏周关起来,现在下属们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就梗着脖子让魏周继续跟皇帝陛下对着干。不然他们还能怎么着?其实魏周现在也不是铁了心要和皇帝陛下对着干,只是别人一说投奔皇帝陛下,他的疑心病就犯了,觉得这个人肯定是皇帝陛下的jian细,就算不是jian细,那也是将来会成为jian细,一定得控制住,不然这个人肯定会偷跑,还是带着自己这边的机密偷跑。如果这个人是武将,他还会怀疑这个人会砍了他的脑袋去投奔皇帝陛下。因此,武将若说出投奔皇帝陛下的话,下场更惨一些。下属们纷纷叹气。若是在主持讨伐于泽联军的时候,魏周还有些明主之相,现在被皇帝陛下这么一压,他心底最脆弱不堪的一面就被激发出来。再加上他年纪也不小了,在岁数上和皇帝陛下比起来,也丝毫不占优势。而他的儿子们还没有成长到可以和皇帝陛下匹敌的程度——连他自己内心都明白,若现在传到他耳中的事是真事,不是司俊弄出来的迷雾阵,那么他也没法和皇帝陛下比。他能不慌张吗?这一慌张,人的主意就拿不住了。刘荨现在准备休养生息,消化归顺他的势力。根据雍州和凉州传来的消息,鲜卑胡现在也没本事立刻发起对中原的战争,他还有时间。与其现在急急忙忙的去扫灭其他势力,不如将基础打牢了,以后打仗的时候消耗也就少些。刘荨时刻谨记着,还有胡人黄雀在后,等着他们中原内乱势力削弱之后,大举南下。刘荨也不怕鲜卑胡发现他的心思。反正迟早有一战,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需要遮着掩着。刘荨连下好几道圣旨,摆明了自己的心思,并且让剩下残存势力以大局为重,反正就打不赢,不要便宜了别人。这些圣旨再结合之前刘荨发的,现在不投降,以后,兵临城下投降都没用的圣旨,真是让人脑袋大。刘荨认为,这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别人却只认为刘荨使劲抡圆了胳膊往他们脸上抽。这大概也是穿越者和古代土著思维不同的原因吧。刘荨得知他们的反应之后,摸着下巴吐槽。司俊嘴角抽了抽,反吐槽:“这只是你和普通人的思维差距。”刘荨道:“反正效果好就成,这不是又有许多势力投奔了吧。哈哈哈,我看魏周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说不定咱们能和平统一呢。”司俊摇头:“以他性子,不容易。”刘荨疑惑:“为什么?你不是说他心智其实不坚定,优柔寡断。现在这幅四面楚歌的样子,他为啥要和我死磕?”司俊道:“就是因为他心智不坚定,疑心病重,恐怕会认为就算他投降,你也不会放过他。”刘荨傻眼了:“所以,他会和我死磕到底?”司俊点头。而事实证明了司俊的想法。魏周不但没有投降,还开始攻伐周围小势力,扩大自己的地盘,继续咬死了司俊是jian臣,皇帝陛下是傀儡,他要拯救皇帝陛下于水火,绝对不妥协的说辞。刘荨心很累。胡人蠢蠢欲动,你能不能别捣乱了?就不能让他集中精力增强国力,调转矛头去揍鲜卑吗?第66章魏周秀了一波saocao作,刘荨心累的同时但并不想理睬他。他现在没站稳脚跟就四处打仗,看似占据的地方多了,实际上自己的力量被消耗了。越大的地盘的确能提供更多的资源,但前提是要做好计算题,得到的资源能够超过消耗的资源,并且有足够的时间消化这些资源。显然魏周就算打下的地盘能够给他提供比他如今打仗消耗更多的资源,他也绝没有时间去消化。刘荨不会等到下一次丰收时再动兵,而且,就算等到下一次丰收之后动兵,以魏周如今治下状况,民众流失严重,剩下的不是被抓壮丁,就是被病饿交加不能成为劳动力,他们没有足够的人种地,因此除了搜刮民众,没有其他方式增加粮草。魏周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然也不会一直不出屯田的相关政策。刘荨很奇怪魏周为什么不屯田——就算劳动力不够,但军队修养的时候,完全可以军屯。还是司俊用开玩笑似的口吻给他解了惑:“你不是说三公不识民间疾苦吗?魏周出生于三公之家,钟鸣鼎食之家,少见民间疾苦。他又未曾外放过,对地方庶务了解只在书本之上。他若作为领导者,不犯疑心病,在识人用人上可能有几分本事。但在无人可用的前提下,轮到他自己踏踏实实做个地方官,他就不行了。”这就跟一个明君,他不需要会打仗,也不需要内务上有多么精明,他只要会识人用人就成,分辨是非就成了。当然,这听起来容易,实际上做着非常难。但魏周弄得自己捉襟见肘的状况,的确和他不擅长俗务有关。刘荨点头:“人非完人,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是个全才。他若有人可用,或许能将地盘治理得井井有条。他现在无人可用,有才能的人也消极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