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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件事情的最后受益人,是谁。”栾子辰从牢里出来之后就要去找赵典,结果还没找到赵县丞就被二皇子给截住了,“栾大人,小欢知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夏欢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扭麻花一样扭在栾子辰身上,还时不时摇上两下。栾子辰的耳根虽然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可他脸上还非要装作一副严肃面孔。夏欢见栾子辰不搭理他,就又说道,“栾大人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晚上,大不了晚上人家让你……诶呀,栾大人,你坏死了!”说罢,就把头埋在了栾子辰的臂腕里。而听了这话的栾子辰则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夏欢瞧,顺带哆哆嗦嗦地吼出来一句,“不知廉耻!”然后就猛地一挣,把夏欢挣脱开了。而被挣脱开的夏欢则是在后头大喊,“栾大人,你跑什么呀!”没错,栾大人还真在跑,看那架势,真是应了四个字,落荒而逃。一路跑着的栾子辰深怕一个不留神儿被夏欢追上,所以脚下一刻也不停歇地就跑到了西厢,然后一进门就把大门给栓上了。在院子里头削木头的赵典则是一脸疑惑,“栾大人这是被狼撵了?”栾子辰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汗。不错,是被狼撵了。还是色、狼。栾子辰先给自己顺了口气,“狗蛋子虽然死了,这案子却没有了结。”赵典放下了手中的刻刀,这便对着栾子辰坐正。而栾子辰则是从门口走到赵典身旁坐下,“蹊跷,十分的蹊跷。刚刚小满与我说道,这件案子里头还有一个最终得利的人,可这个人,是谁呢。”赵典盯着栾子辰看了一小会儿,这才说道,“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把案子的重点弄错了。”“此话怎讲?”“刘三头之前去找狗蛋子还钱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家的假种子,这刘三头的钱是哪来的?狗蛋子给了那群舞龙的人三十两银子,这三十两又是哪来的?”栾子辰听了赵典如此说,心中也隐隐有了些许猜测,“那日我在刘三头家外头看见他们抢砸的时候,似是听到了什么县西头的十亩地。”说罢,就抬起眼睛看向赵典。“不错,刘三头在县西头多营镇有祖传的十亩地。而且,”赵典轻笑一声,“之前有人多次要买,刘三头都没有卖,难保那人买卖不成,便就使计豪夺。”栾子辰心里头一明,“所以这整件事的关键不是真假种子,而是刘三头家里的那块地!那买地又是何人?”“现在买地的人我不晓得,可之前想买地的,我却是知道的。”“就是住在多营镇的陆文杰,陆大官人。”“陆大官人?这名字听耳熟的哈!”这句话是从夏欢嘴巴里头冒出来的。所以栾子辰一听见,这就震惊了,“你怎么进来的?”说罢,又把眼神瞄向自己栓住的大门。还好好得栓着呢!夏欢听见栾子辰这么问他,当下就摆出了一个十分无辜的表情,耸了耸肩膀之后,就拿眼睛往小满那里一瞟。然后小满就立马蹲了个马步——用以表现自己是个会飞檐走壁的练家子。忠仆,一等一的忠仆。只是不等栾子辰回过神来,夏欢就坐到他怀里了,“那天那个庙祝不也说,是什么陆大官人占了城隍庙的后院吗?想来这件事情一定与他脱不了干系!”不过栾子辰可没注意听夏欢这番见解,因为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腿上了。“你先下来!”“不下!”“下来!”“不下!”然后栾子辰就服了软,“赵县丞还在这里呢!”夏欢这才像刚刚看到赵典一般,回过头来就对着他说道,“臭不要脸的不要看!”赵典摊摊手,“不是我想看,是你们非要演,我能怎么办?”说罢,还十分无辜地眨眨眼。这两个人的无耻程度简直就是半斤八两!栾子辰自知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索性就不跟他们强辩了,一手从夏欢的腿窝穿过一手抱住夏欢的脊背,这就把他打横抱起。至于嘴里还高喊一声,“小满,快去开门!”等到小满手脚麻利地去开了大门之后,栾子辰就从西厢回到了自己的东厢,然后“哐当”一声,就踢开了自家卧室的门,“小满,把门从外头关上!”#诶哟喂,栾大人要把我家主子吃掉了!##大白天的,这样真的好嘛!##栾大人真是的,人家还没有成年啦!#然后小满就嘤嘤嘤地跑掉了。等到夏欢被栾子辰扔到床上之后,夏欢就娇羞了,“栾大人,你这是想干什么啊!”“你先闭眼睛,你闭眼睛之后我就告诉你。”“那人家就闭了啊!”然后夏欢就闭上了眼睛。只是小睫毛一颤一颤地不停抖动,脸蛋也是红红,嘴巴更是嘟得高高,就等着栾大人来干坏事。只是夏欢左等右等没等到栾大人过来不说,还听见了锁头“咔嚓”的一声响。夏欢心下一沉,糟了!可不就是糟了嘛,被人扔在床上还锁在屋里,能不糟嘛!所以夏欢奔到房间门口就开始叫门,“栾大人,小欢知道错了!快把我放出去吧!”结果外头一点响声都没有,所以夏欢就改变了策略,“小满!你家爷被锁住了!你还不快来救我!”远在外头的小满打个喷嚏。最近天有点凉,还是多穿件衣裳吧。#话说爷终于要跟栾大人那啥啥啥了,想想都好激动啊!我还是乖乖呆在这里不要去打扰了!#于是夏欢便就锁在屋子里头不能出来,而栾子辰则是带着赵典去了多营镇。去会会那个陆大官人。“这些水田就是刘三头家的那十亩?”栾子辰站在水田跟前,指着那些水田问到赵典。结果赵典只是摇了摇头,“现在是陆文杰的了。”然后还十分正经的看了栾子辰一眼。所以栾子辰就被噎住了,“咳咳,那这里怎么还空着,清明前后不就该插秧了吗?”“人家有钱人喜欢占地玩,你拦得住嘛,”然后赵典又放缓了语气,“何况这世道向来就是‘贫者无立锥之地,富者有连陌之田’,你我除了看着,又能如何?”“赵兄!”就在赵典这厢跟栾子辰说话的时候,却有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栾子辰回过头去,这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