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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看来乔梦也没说什么。这才是正常的,按理说,他才是抓到了她的把柄,现在提心吊胆的恐怕是她,总不会傻到先把他捅出来。他这边也就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喝醉了酒,本来也不是什么事,就算让萧君漠知道了,解释清楚就好。只是这人脾气暴躁,上次吻痕的事还没过去多久,他恰好不在家,再生出点事端来,难免闹个不高兴。他一时没说话,那边又道:“吃饭没有?”单荀道:“叫外卖了。你昨晚几点睡的?”萧君漠道:“两点多钟,差点给秦睿打电话了。”单荀笑道:“下次一定注意,辛苦漠漠了。”那边安静了几秒。“后天晚上就回来。”“什么时候到?”“九点多钟。到家很晚了,不用等我吃饭。”又问了昨天的旅游情况,顾忌到他还在吃饭,桌上还有父母meimei,单荀不敢聊太久,很快就催他回去。那边也没再多说,就要挂断,单荀又想到什么,叫了他一声。“李辞和乔梦交往多久了?”“三年多。”萧君漠道,“怎么想到问这个?”也不短了。想到李辞说起乔梦时候的眼神,同情肯定是有的,也觉得该做点什么,毕竟是萧君漠关系不错的朋友。他也不怕乔梦气急后把所见抖出来,本来就没做贼,也不心虚。但毕竟是萧君漠的朋友,他也不了解。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思考方式,没熟到那个地步,他也不该插手,恋人之间出现情感危机,有时候到头来最不讨好的就是中间忙左忙右的人。“听人提到他们,好奇了一下。”萧君漠道:“年底要订婚了,还给我说必须带你一起去。”单荀笑道:“李总的订婚宴,肯定要去凑个热闹的。先这样,你快去吃饭。”结束通话,把手机放回床柜上继续充电,再到客厅,苏枳已经脱了鞋,大猫一样蜷在沙发上看电视。单荀只好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下。没多久,苏枳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他身上来,笑中带几分调侃,“腻歪完了?”单荀道:“完了。”见他如此不知羞耻,苏枳一时语塞,盯了他半晌,才摇了摇头,“李辞这是戴绿帽了?”这下换单荀语塞,眼廓一张,瞪他半晌。苏枳当即一笑:“看来你是真醉得不轻,回来以后我问那女人你怎么认识,你自己说的。”单荀理亏,回来以后的事确实没记忆了。“你还认识李辞?”苏枳道:“之前不是在书展活动时候和潇语合作了么,接触了几次。”又道,“昨晚那男的是梁钦羽之前那个公司的人,平面设计师。挺酸的人,实力上不如梁钦羽,小动作倒是多。”可人家长得帅。单荀摇了摇头,把饭吃完,早就凉了,又懒得再去加热,所幸他是铁打的胃。饭后苏枳要去健身房,单荀跟他一道去了。出完一身汗,晚上加上秦睿,三人一起吃了顿饭,苏枳自己去了gay吧,秦睿和单荀各自回家。萧君漠不在,他直接就回书房开的电脑,结果YY才登陆,就见帮会群异常热闹,离线消息量是往常的两三倍。打开扫了几眼,发现关键字剑七,再仔细一看,好像讨论的焦点就是剑七。耐着性子把前后三四页消息看完,才大致获取到关键信息。剑七要AFK了。34被窝被掀开一半,一个温暖的身子贴过来,迷糊间被人搂入怀里,沐浴露香味随之扑面而来,头顶还被什么东西蹭了几下。单荀掀开铅块似的眼皮。脸贴着对方胸膛,看不见脸,他却懒洋洋地笑了,从鼻腔里哼出声音,软软的,“回来了。”贴着脸的胸膛振了一下,头顶传来低沉柔软的嗓音:“嗯,睡这么早?”单荀应了一声,又合上眼睑。再睁眼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好像昨晚是场梦。但一看衣柜旁的行李箱,这人确实是回来了。今天恰好是礼拜一,估计一大早就去了公司。起床洗漱,再到厨房煎了两颗蛋吃完,出门前往健身房。这个时间点的健身房很清净,一直待到一点多钟,他才找了家店解决了午饭,又去书店打发时间。大小超市、食品店满口都挂满形形色色的月饼广告,下礼拜就是中秋,秦睿还问他回不回家,当然不可能回去。自那天以后,他和家里就没有联系过。游戏已经开启中秋活动,但他已经没什么心思上了。三天前得到剑七要AFK的消息,他立马登陆以前的YY号,私戳剑七,对方回的第一句话是——舍得回来啦?他只能回害羞表情。剑七在他们帮会的YY频道,好像是在开欢送会,过了几分钟才再次回复。[进频道,好久没听你的声音了]有些感动来得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单荀进了YY,一开麦说话,帮会里立马一阵起哄,问他是不是要回来了,他说算是。上麦说了一番告别词,唱了歌,一直闹到很晚,剑七把他拉进小房间,商量着如果他回来,就把帮会交给他。单荀没敢点头,他玩游戏太过随性,不适合挑起帮主这种重担。仔细问了剑七离开原因,回答说妻子借调到外地分公司去了,儿子还小,就他一个人照顾,得多花时间。最终帮主权限移交给了秦睿和叶舟舟,其实也算是一正一副,互相协助。和剑七早就互留了号码,但也没怎么私下联络过。这种关系本就很脆弱,一旦离开原有的平台,其实也就很难维系下去。生活圈子不同,很多观念不同,连游戏这个联系都断了,也就很难再相处。其实彼此心里都清楚。单荀再登陆游戏,忽然就觉得没什么味道。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其实在这个江湖里,仇人和好友共同维系游戏乐趣的存在,恨不得讨厌的人就那么消失,等他真的消失了,起初或许大快人心,但久而久之,少了恨的目标,好像也随之缺失了什么。而每天陪伴左右的好友也消失,更好像所剩的东西也一并消亡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早该看淡。提早回去煮饭,结果五点多钟时候接到萧君漠的电话,要加班,一笔账目出了问题。请了这么一礼拜的假,回来本就是一大堆事务等着他去处理,又凭空冒出这么个事来,更忙得焦头烂额。最近单荀有点小感冒,时间拖得长,不严重,也没有转好的迹象,睡得比较早,只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吻自己,又被一双臂膀紧搂着。早上醒来都是九点以后,身边又是空荡荡的,持续那么三四天,两人都没打上照面。只有在午休时候,要么他打过去,要么对方打过来,两人会煲那么半个小时的电话粥。萧君漠听出鼻音,催他吃药。本来应该挺舒心的,感觉两人从刚开始的激情期逐渐沉淀下来了,有要真正开始过日子的感觉,但又想到萧君漠父母对他的示好,却对他们之间的事还毫无反应,单荀心里就难以安宁。再加上和母亲吵的一架还不知道怎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