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伊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兰赋辞挡住一半的羽扇微微颤抖:“mama桑不要这么说。该做生意就做生意,这样放水,祸香庭的招牌我可是承受不住的。”话语一转,多了一丝明了:“再说,你我互相明了,mama桑挣自己的钱,我做自己的事情,河水不犯井水,祸香庭的生意才会更好不是吗?!”

鸨妈子手里的帕子都快扭得散架子了,一时老脸都有些不自在,只好呵呵的干笑着。

“喏,这是这次光临的银子和小费,希望mama桑能一如既往的开心,也希望祸香庭越办越好,更希望常常光临的我不会成为mama桑或是祸香庭等人眼中的闲杂人等。”许久未见的眼睛半阖着,有了比以前风流更加深沉的神色,让人不得不遵从。“如此,够了吗?mama桑。”

老鸨看见那银子眼睛都快笑没了,拿在手里一个劲的点头:“够够..够了!公子请,公子请。请公子记得,祸香庭永远欢迎公子的到来,mama桑也向公子保证,祸香庭里里外外没有人敢说公子的不是。请公子尽情玩乐。”

兰赋辞帅气的打开羽扇,向着mama桑飞了个媚眼,转身进了祸香庭。

而身后的老鸨子将手里的银子用牙咬了好几口后,眼睛再度笑的没了。随后小心翼翼的将银子放在怀里,恢复了商人本色,笑呵呵的迎接客人去了。

虽不知道这公子为何会将自己置于此地,但是就像公子说的,河水不犯井水,他做他的事情,我赚我的银子。他有任何需求,祸香庭一定帮忙到底,而祸香庭...其实还真就没有需要公子要办的事情。不过问他的事情,做好自己的本分,何尝不是在这个世界的生存之道呢?!

玉炉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

梧桐雨,三更雨,不道离愁正苦。一夜夜,一声声,空阶滴道明。

红唇勾勒,黛眉青扫。眼波流连媚态,引得一众沉沦,手随心走,摸得一处妖娆。偌大的祸香庭,一楼的场景可谓是不堪入目,却又引得人无限动情。

红衣白腿,一步一摇,媚态万千。勾得住男人的心,更勾得起众人的性欲。有的客人抱住缓步而来的女子,双手不老实的摸着,嘴上挂着邪笑;有的人还是有些风度的,仅仅让女子侍奉,时不时的挑逗一下对方;而脾气火爆,肝火旺盛的,则是姑娘和相公一起上。这场面,让人看着着实难登大雅。

而在二楼的一处雅间内,兰赋辞却是优哉游哉的收拾着自己。

将左耳的牡丹翡翠耳钉摘下,换成了抽屉里的深红色小红珠耳钉;接着将自己一头青丝用四枝木钗固定住自己的头发,然后把耳鬓两旁的长短不一的几缕墨发用浸成墨绿色的纱纸抹上,待头发变成墨绿色后,将其一点一点的编成麻花辫,共四条。

桌案上的香炉中升起袅袅云烟,将屋子点缀的有些飘渺,而坐在铜镜前精心化妆的人,更是若隐若现,多了几分神秘感,虚无感。

深红色的描笔在左眼角处用心的勾勒出如枯枝般蜿蜒的红痕,待其干后,用淡红色将眼角处的红痕轻轻覆盖,最后将枯枝般的红痕延生到发际,完成。兰赋辞看着镜中不似女子胜似女子的自己,嘴角抽了一下,接着笑的风情。转头看向一旁屏风前的淡粉色衣裙,风情的笑多了一份意味不明。

叮铃铃,叮铃铃。

兰赋辞将用红线串成的铃铛一丝不漏的围绕在淡粉色衣裙的身上,随后在手的部位留下能够拖地的红线。一切准备就绪,兰赋辞换上衣服,对着镜子摆出笑容,一身风流色彩中又多了辗转红尘的风情味道。兰赋辞打了个哈欠,将也就是十二章纹放在铜镜的夹缝中,而羽扇则放在铜镜后,当孔雀尾。最后,将一团红布绕着房梁翩然落下,整个屋子里就在漫天飘零的红布和云烟的作用下,显得愈加飘渺而又有气氛。

和二楼兰赋辞房间的安静神秘不同,一楼则是群妖乱舞。

寻花问柳芳心寻,沉沦欲海柳下惠。红灯绿酒、交错觥筹、浅笑低吟.......

老鸨正在喝着茶,顺便围观围观场子,以免有特别生意发生。刚走到大门口,老鸨的眼睛就冒起了光。

“庄帮主怎么有空来祸香庭了,真真是想死个人咯。”

虎背熊腰非要穿个锦衣玉服,长着国字方脸,浓眉大耳一看就是个不识大字的江湖人士,手里还拿了个山水墨画的折扇。不过没有敢说,反倒是要拍着马屁的说好看,看着真俊。

庄雨阳是天雨帮的大帮主,江湖上都会给个面子,不为别的,就为了人家是正义人士。就说这次的围剿蝶蛛成王,就属天雨帮出的人数众多,再加上天雨帮的名声好,庄天雨虽是个不识大字的江湖人还长得有些吓人,但人家做的都是好事。为此,认识他的人,都会卖个面子给他喝他的帮派。毕竟是个人都不会想要自己多一个敌人的,还是个名声口碑都非常好的江湖正道人士。

看着眼前裸露着白腿胸部丰臀的姑娘相公,庄天雨扔给老鸨几锭银子,叫了几名男男女女,坐了下来:“mama桑生意很好啊。这段日子有些忙,今儿个想在mama桑的祸香庭玩个尽兴,还希望mama多多照顾才是。”说着不管还在一边咬着银子一边陪笑的老鸨,用戴着黄金戒指的食指勾起正在给他捶腿的姑娘,问道:“刚刚mama桑说有人要想死我了,是你吗?是你想我吗?!”浓厚的声音忽然多出了温和,沉沦男子高大威猛中的姑娘一个激灵,脸红扑扑的道:“是...是的。”

庄天雨哈哈大笑,老鸨连忙让一旁的相公将酒填满。

拉过正在添酒的相公,调笑道:“恩,酒洒了,怎么办呢?”原来在倒酒的时候,庄天雨看见了相公,一把拉过来的时候,相公手里的酒杯没有拿稳,有些就洒在了庄天雨的身上。而庄天雨虽是穿着华服,但因在青楼,又和一旁的姑娘玩了会,胸膛已经露了出来。刚刚的酒就着胸膛就流了下去。

而在听见庄天雨冷声倒吸气的时候,第一次侍候客人的相公吓得白了小脸,用湿漉漉的大眼睛偷瞄着还在笑的庄天雨后,哆哆嗦嗦的低下头,轻轻的趴在他的胸膛上,用嘴一点一点的轻嘬着。

庄天雨听着啧啧水声,脸上一片满意,用手抚摸着相公的头,问老鸨道:“这相公叫什么?”

老鸨起初还在为相公担心,但看他这么机灵,庄天雨又满意责怪他,放下了心。这会儿又听见问名字,笑的比庄天雨还开心,连声道:“灵迭。”庄天雨点了点头,老鸨接着道:“要是服侍的好,赏个小钱。要是不好,庄帮主说出来,老娘好好训练,日后庄帮主来,一定让您满意。”

庄天雨哼笑一声,将灵迭的脑袋从自己身上推离,给了赏钱后,问道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