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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君十七整个人扑倒夙夭身前,揪着他的衣服,两人挨得极其的近,咬牙切齿道:“你还问不然!我们的银子要用完了,要是不走的话,我得去无邪宫的钱庄取钱啊!”见夙夭完全无动于衷,君十七火气也灭了。你说对着一块木头发火有什么用,反正他横竖都不给你点回应,还不如省下唾沫。君十七环着他的脖子坐在他怀里,仰着脸询问。“唉,要不我们商议一下,去外面的客栈等。”红楼的花销太大,这几日的吃住,若是在外面的客栈,只怕吃最好的,住最好的也可以过一个月。虽然对于无邪宫不过九牛一毛,但是对于省吃俭用的君十七来说,这件事是让他每天晚上心痛的睡不着觉的罪魁祸首。“我要是不同意呢?”夙夭银眸盯着他,“你就要丢下我自己离开吗?”君十七嘟嘴无奈嘟囔:“我怎么舍得,但是……”他想了一下,贼兮兮的笑道:“你要贿赂我才行。”夙夭薄唇微微勾起,君十七只觉眼前一暗,唇瓣上就有一抹微凉伫足。他没有想到夙夭会主动吻他,一时惊愕嘴巴微张。夙夭也不客气,用没有拿酒坛的手环紧他的腰身,粗暴的攻城略地。直到君十七被他吻得换不上气来,急的咬破他的唇角,当血腥味开始在口腔中弥漫时,他才松开他。君十七扶着凉亭的栏杆拼命喘气,天哪,他好歹也是第一杀手,无邪王,居然差点被人吻死,传出在真是没办法见人了。都怪夭,这么突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气都换差了。夙夭拂拂衣袖,站起身,微微一笑。“贿赂你也收了,反悔你就死定了。”君十七无奈,这辈子算栽倒这个人手上了。夜里。君十七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好像要下雨了,空气异常的闷热,但是这并不是他睡不着的主要原因。今天红楼有一名小倌被赎身了,每次一闭眼就会看到那张幸福的笑靥。一个小倌且有和爱人携手的时候,那他要等到何时。夙夭没有说过要带他回妖界,他也每次想问而未问,有些话他不太敢说。也许是环境的关系,夙夭有一种天生的邪恶气质,冷漠对他来说是一种当然,可是对君十七而言,太多的冷漠就算明白,依旧会有点受伤。有时候,说他对自己无情吧,自己难受的时候他还是会在意,会用属于自己的方式安慰。但是,若说他在意,他却又总是爱理不理的。一路走来,加上来红楼的这些日子,他们在一起也有个把月了,日子并不算少,他对夙夭的了解却少的可怜。除了知道他是妖王,来人界是为了找人,连他要找的是一名小倌,都是他来到红楼才知道。越是想,心就越慌。那是一种幸福来临却抓不住的惊慌,他不是一个肯轻易放弃的人,对于夙夭他是势在必得的,他会对天下所有的人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他告诫着自己不可轻举妄动,心魔却不停的教唆着,再不行动到手的幸福就会飞走,要行动,行动!轰隆!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长空,一声雷声在耳畔炸开。刺眼的亮白中,君十七是屋中早没有了一个人。作者有话要说:☆、(捌)夙夭晚上还是和以往一样,直到天亮才会躺会床上休息。今夜又正值雷雨,不时轰隆几声,更是让他心烦。门上传来啪啪的拍门声,“夭。”夙夭皱眉,君十七现在来找他做什么,想虽想,手上却是一挥,门轻轻的被打开,一身狼狈的君十七进到门来。从头到脚都早被雨水打湿,君十七可怜兮兮望着夙夭的样子,配上他可爱的包子脸,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夭……”“大晚上跑来这里做什么。”“我睡不着。”君十七拍拍身上的雨水,被打湿的衣衫贴着身子,极其的不舒服。冰冷。沉重。大开的窗子吹来的凉风,让他不自然的打了个哆嗦,君十七也不往前走,他就站起关起的门口望着站在窗边的夙夭。夙夭看了他一眼,抬手关住了窗户。房间里没有点灯,关上窗户整个屋子就变的极其黑暗,君十七还在拧水的手指微僵,刚刚跑来时的决心,在他的目光下早就变的荡然无存。尤其是屋子突然变的很暗,话到嘴边他却如鲠在喉,想一吐为快,却死活吐不出来。夙夭显然很习惯这样的黑暗,他怡然自得的在黑暗中行走,还找了个舒适的椅子做好,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夙夭才闲闲的抬眼看着依然站在门口的君十七。“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在那边站着当门神?”“我……”君十七觉得嗓子发干,虽然现在眼睛可以适应黑暗,可是看东西毕竟还是受了很大的限制。“嗯?”夙夭银眸在黑暗中熠熠生辉,闪烁着冰寒的光。“夭。你爱我不。”君十七一咬牙,把搁在心中很久的话终于问了出来。“你说呢?”夙夭没有回答,把问题轻松的抛回去,银眸闪烁过一抹不悦。“我不知道,我要你回答!”话终于出口,整个人也不再向之前的紧张,君十七开始变的强势起来。“本王若是不答呢?你有自信让本王非得说出口吗?”夙夭嗤笑。君十七淡淡一笑,眸色中是暗灰色的疯狂。“夭,你告诉我,你爱我!”“我若是不爱呢?”君十七眼睛变的亮了起来,那是一种接近于偏执的光亮。“你会爱我的,你怎么会不爱我呢?”他乖乖一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在窗外闪电劈过之时折射出一抹寒光。夙夭较有兴致的看着他,如果他真的把那把刀向他刺来,他可能会重新估量一下,然后试着去喜欢他。只是,君十七右手一动,左臂上出现了一条血痕,不是很深,却很长。“你会爱我的,我知道。”他笑着歪歪头,晃动着受伤的手臂,黏稠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滑过手心,手指,滴落在地上。“你看,我们是何其的像似,我们的本质是一样的,一样的……”君十七笑着用满是鲜血的手掌握住夙夭,“喜欢血的颜色吧,我知道你喜欢的,六界都知道妖王是嗜血的。”夙夭银眸暗了亮,亮了又暗,银眸的深处闪过一抹暗红。他优雅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处于癫狂的君十七。君十七被他的气势压的一怔,步子稍显慌乱的退后了半步。“你知道?呵!”黑暗中的夙夭比以往还要有压迫感,他单手抬起十七的下巴,冰冷的银眸对上了他眼中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