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高辣小说 - 暴君的禁脔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的双臂,娃儿拼命地推拒著,奈何少年只是轻挑眉头,低头轻松便吻上那带著酸味的蜜唇:”唔唔唔!”不要!

“好利的牙儿。”吐掉一口血水,望向那如做错事轻抖,双颊满泪、唇间也沾了腥红的人儿:”你是想要我把它们都拔光了?”

忍不住缩了缩肩,娃儿不敢抬头,怕他真的把牙给拔光,然後目馀瞄向一旁的呕吐物时,心头没来得燃起一团怒火,使她突然勇敢吼声:”你不是人!走唔唔痛啊……”吃痛的舌尖,令她不敢再胡言乱语,只是身体还是不肯摆休地反抗著。

“反了、反了,你想逃走的事,我还没重罚你,这回你倒敢骂我不是人了……”春眸轻眯地遮掩住里头闪动住怒涛,他重搂怀中挣扎不断的腰身,直到一声惨叫发出後,才放缓手劲:”你再敢乱动,我马上便把你变作废人!”

“不、呜、娃儿不敢了、救呜……”背脊上的痛楚令她软散无力,连站也稳不住脚,只能乖巧地依偎在少年怀中大哭,直到娃儿以为自己会被杀死时,她忽地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叹,然後一双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大手,开始在她痛处轻按住,直到一直”喀”声後:”这是谁在惩罚谁呢?”步皓君轻吻住那些泪痕,在发现她目露惊恐与遮不住的厌恶时:”傻娃,你吃的只是普遍的猪rou碎,别哭了!”

“真的、真的吗?”是猪rou吗?她没有吃人rou吗?那刚才为什麽他要这样吓她?

似是看出她的困惑,步皓君重哼声:”你有胆子逃走,却没想过被抓住的後果吗?”轻拍了下那瘦弱没rou的臀瓣一下,他才将人抱入在木屋内的简陋庖房内。

坐在石板上,皱起鼻子,娃儿总算知错,虽然君哥哥老是爱抓她玩骑来骑去的游戏,但却没真正伤害她,而且都给她吃这辈子没想过的好日子……善良的心灵充满愧意,一下子什麽气都没了,只能低声道:”娃、娃儿知错了,让你打!”闭上眼便是豁出去的模样,谁知只换来头顶上轻轻一揉,再张眼便是望进一双春光暖暖的柔眸:”傻娃儿,哥哥怎会舍得打你……”轻抚住那小脸,低首如著魔般含啜地那蜜唇来。

“唔……”迷糊间,娃儿脑中忆起刚才那似要将她掐死的人,心头微寒,却又因唇上纠缠给压了下去,在再次能自由词语後,她困窘地抓了抓头。

“怎了嗯?”轻揉住那小巧抹胸,步皓君目无异样地问著。

“娃儿,好像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本能地扬後身子轻嚷了声。

“是什麽让娃儿不专心嗯?”大手探入亵裤内,他轻磨缝隙,让花蜜轻泄便直插入窄径中玩起来。

“啊哦、不记嗯得了了噫嗯……”忍不住轻开小腿,让他整个人压到身上。

“不记得,就是不重要了……”粗暴地扯碎那碍眼的破旧衣物,轻解裤头便埋到最深:”坏娃娃,夹得哥哥这样紧嗯啊!”

“不呃嗯、啊啊哦……”止不住颤动,蜜肤上微染淡红。

“浪娃,你又到了、你到了啊好……”迷恋那被痉挛吸食的快感,步皓君欢愉得猛击:”等哥哥嗯……”他喘息咬牙地低吼著。

“不、君哥哥嗯、不了啊啊!”咬住那比她粗上愈多的肩臂,娃儿闭上眼抽搐全身,直到腿芯烫热喷射止歇,她才喘嘘嘘让男人抱回房中,而那在小人儿身上得到无比满足的少年,在见她累极半昏後,才露出邪恶的嘴脸:”真是可怜的傻娃娃,令哥哥疼得真的想把你给吃下肚子了……”他嘲讽地狠掐那没长rou的蜜颊一会,直到她吃痛轻呼,才松了手,然後再次伏身而上,在那天真眼瞳中完完全全化身成一头恶鬼……

眼皮上的沉重、喉咙上的乾渴,令娃儿只能任著步皓君摆布:”嗯君啊啊!”十指抓住被单,汗湿的背上,被一道人影紧紧压住,将她顶送往高潮後,便一同趴卧下来。

“娃,累不累?”步皓君爱怜地吻了吻那小小的蜜肩。

“嗯哼……”径内软热旋动,令娃儿皱眉,却抗拒不了少年的拥抱。

将人扳转成趴在胸膛上,步皓君舍不得离开那温暖的小rou壁:”明天带你进城玩嗯?”

“不、娃儿想回家……”那声线软软哑哑的,听人听了十分不忍,可惜却勾不起少年半点同情心。

“有我的地方,才是你家,怎又忘了?”步皓君修长的五指在那蜜色小背上慢慢行走,正到来到滑入股沟间,才轻轻逗留在小菊xue上。

“嗯、不……”贝齿轻咬住底下的胸膛,在听见一声闷哼後,她才轻伸舌头,轻黏住那小小黑豆儿。

步皓君忍不住扬直腰身,挺动窄臀,他享受著被她取悦的快感同时,也不忘说道:”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麽嗯……”娃儿一脸不解地问,身下的火热举动令她禁不住呻吟。

“你是我的、我的啊!”最後数下重探後,他才低吼了声,再次把爱液喷住那小rou花苞内。

“嗯啊!”在粗臂上留下十指抓痕後,娃儿才喘嘘嘘地再次滑倒在少年身上:”为什麽娃儿是……”才要说出来的话,很快便被另一张同样喘息的暖唇含住,直到他放开她,已经是再一次欢爱後的事。

“娃儿,你知道吗?”他轻咬了咬那红艳艳的脸颊,总算满意被养出点rou来。

“嗯?”昏昏欲睡间,她含糊应了声。

“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暖如春音的嗓子,此刻因多次激情而变得低哑与危险。

“别吵!”对於清白,娃儿比较在乎睡觉。

“你这傻娃,被哥哥骑累了?”没有半点抱歉,反而带点得意道。

“嗯呜……”娃儿烦扰地搥了一下他的胸膛。

“嘘,哥哥哄你睡、不吵、不吵……”见她眼底带著黑影,他才算是良心发现地轻拍她背,哄著她入睡。

直到细弱的鼻鼾声持续了半刻,步皓君才放开怀中的小身子,抽出消软、走到在屋内的浴桶内,任冰凉的水温洗去身上属於她香甜的气息,再擦净身子穿上一套新裁的书生服,步出木屋外,任一身白色长衫在夜风中飞扬:”如何?”手握摺扇,他对著诡异的森子问。

“主子,是该离开了。”一道低沉嗓音,从暗处传出。

“寒槐,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玩弄著手中的摺扇,步皓君眼底若有所思。

“属下服侍主子有二十年。”名唤寒槐的黑影,毫无迟疑地回答著。

“原来今年我已二十了吗?”似是叹息、似是感慨,却又带点莫名兴奋。

寒槐熟知主子这刻并非与他对话,便静静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