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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事,可否陪我喝几杯?”许慎自认与谢晋没那么深厚的交情,不至于舍命陪君子,推托道:“我才喝完酒回来,我饶了我吧,告辞告辞,别送。”谢晋只好对月独酌,月光太过稀薄,照不出影子来。无论怎么喝,都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好在这次他没有喝到大醉,等喝到有五六分醉意的时候,便困的受不了,睡下了。初一被赵成早早的唤了起来,催促他去四处走动拜访。谢晋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下意识很烦,想了想,便先去了谢府,再跟着谢文一起去拜访同僚。回来时已经是正午了,吃了饭,看了一下午的书,谢晋恍然间发觉,其实在这朝堂之中,真的是少他一个不少。他去找了北昭,直言道:“王爷,我准备辞官。”“理由。”谢晋想了想,道:“做翰林着实无趣且无用,难道王爷不觉得吗?”北昭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且忍忍,等过完了年,我给你安排个好职位。”他原本想着,做个翰林既清闲又难以被党争牵扯,谢晋性子又温润,这是极适合谢晋、万一他败了也依旧能保住谢晋的好位置。没想到谢晋不愿意。“多谢王爷。”明显,北昭并不想让他离开,既然如此,多说无益。这个年对于谢晋来讲,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只是比往年忙碌了些。胜在还有谢文罩着他,什么事情都有谢文挡着,麻烦不到他。“兄长,你受累了。”谢晋举起酒杯,真心的道。谢文笑了笑:“作为长兄,这是我该做的,上一世未能关照你,这一世我定不会再让你受苦。”“其实上一世,你也活的不好,甚至比我还要压抑。”谢晋顿了顿,道:“兄长,我们并没有谁亏欠谁,你不必一味补偿我。”谢文望着杯中的酒,沉了沉眸:“我并不是补偿你,这是我本该承担,最后却逃避了的,我现在,只是尽责。”“我听说太子要纳妃了。”谢晋转移了话题:“据说是丞相的三女儿?”“成不了。”谢文将杯中酒饮尽:“罗锦那只老狐狸,看北冥失了势,定然会竭力远离他,不可能把女儿嫁给他。”他继续道:“现在朝堂上风头最盛的就是六王,罗锦前日私底下宴请六王,还让自己的女儿出来舞了一曲。”谢文哼笑一声:“多半是想让他女儿当六王妃。”谢晋微微失神,旋即道:“这个算盘他打不响了,北昭已选定了左茯苓为妃。”“还有侧妃,若六王当真能称帝,侧妃即使不是贵妃,也是四妃之一,身份也是不同凡响。”“我听到了一个传言。”谢文第一次像个严厉的兄长,问他:“我听说三十那天,你同六王爷在一起,去了山上?”谢文语气里虽然带了一点犹疑,但盯着他的眼眸却十分凝肃:“我希望,你别和我一样。”沾上皇子凤孙,其实真的没什么好,特别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讲。“你觉得我们两个人像吗?”谢晋苦笑道:“都说我们两个很像,所以大约走的路也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北冥心悦谢文,北昭却只是对他有兴趣。“不一样,你若是想走,我可以送你走。”谢文抬头看着他,袖下的手握成了拳:“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性子温润,不适合这种斗争。”谢文又道:“我送你走,你且去避几年风头,若是六王忘了你,你也不必回来了,若是他没忘了你,且登基称帝,我自会告诉他你在何处。”这世上,大约也就只剩这么一个人肯为他如此着想了。谢晋心下一暖,想了想,道:“你呢?你说的这些,也同样适用于你,我送你出去,如何?”谢文缄默不言,谢晋道:“我们都不愿意离开,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更因为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吗?兄长,我已经不是上一世只会蜷缩在角落里的谢家小公子,这一世,我只是谢晋。”“好,那就各凭本事吧。”谢文举起酒杯:“阿晋。”且看在这官场上,没有了谢子韩去束缚他们,他们能混出个什么名堂来。酒杯碰撞出好听的清脆声响,把什么话都挑明了,谢晋觉得心情也轻松了不少。另一边,北昭与北冥狭路相逢了。太子的禁足才被解除,北昭从皇宫出来,经过东宫,便看见了他。虽然被禁足许久,北冥面色却依旧如常,他笑道:“六弟,别来无恙。”“皇兄近日可安好?”北昭拱手笑道。皇子间的客套便是这般生疏而又周全,两个人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北昭忽然低声哂笑道:“皇兄心情如此愉悦,想必是因为谢大人连着在东宫留宿了几日吧?”这点事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谁也不比谁干净多少,就连皇帝也略知一二,只要不闹到明面上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北冥装作不懂道:“谢晋?他不是在你的六王府吗?怎么,你连一个人都留不住?”“臣弟的确比不了皇兄,还望皇兄指教。”北冥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惊诧:“指教?想不到你也会说出这种话,可他们毕竟是两个人,适用于谢文的方法不一定适用于谢晋。”“多谢皇兄指点,臣弟告退。对了皇兄,父皇要你过去一趟,谢大人似乎也在。”北冥神色一紧,冷冷看了他一眼,甩袖而去。云夙问道:“王爷,此时皇上召太子过去做什么?”“无非是训斥几句罢了,谢晋在哪儿?”“谢大人去谢府了。”北昭面色微变,想起了什么:“不好。”第22章第22章等北昭再次赶到皇宫时,被小太监告知,北冥,谢文以及谢晋,全部都在里面。另外,皇帝不见他。御书房内一片死气沉沉,下方跪着三个人站着一个人,皇帝冷眼扫了过去,谢晋只觉脊背一阵发寒。“太子,谢子韩所说,可是实情?”北冥看了伏跪在地上的谢子韩一眼,而后视线在谢文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他道:“全是谢子韩信口胡诌。”他跪下道:“买官卖官一事的确与儿臣有关,但与谢家两位公子俱无关联,他们才入仕,对此一概不知。”第一句话落下的时候,皇帝就已经铁青了脸,最后一个字落地,皇帝的御用茶杯已经砸到了他面前——在外臣面前,终究是留了情面。“你还敢承认,你居然还敢承认,你这个太子究竟还想不想当了?”皇帝狠呼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来人,把谢子韩拉下去!”谢子韩哀嚎着,再次被拖了出去。这一次,他不会有任何机会再看见皇帝。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