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囚生(ABO)(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本尽量不要出错。”

严勋翻开剧本,是一场医闹的戏。

他抬头看向面前的穿衣镜,镜子里的人穿着白色长裤,浅色衬衫,白大褂半敞着。听诊器还挂在周宏脖子上,样式简单的细框眼镜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个真正的严肃医生。

严勋心口动了一下,缓缓翻阅着剧本:“我帮你对台词。”

剧情是一个手术失败而死的病人家属带着一群人冲进医院里,要找主导的医生讨个说法。周宏扮演的医生带他去了办公室,面无表情地耐心解释这个手术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在手术前已经由病人和两个直系亲属签了风险告知书。

怒不可遏的病人家属拿刀架在医生脖子上,这时候医院安保人员破门而入,制住了疯狂的家属。

被迫配合的周宏坐在椅子上,听严勋用平静无波的语气念台词:“风险?什么风险?你们割开我弟弟的肚子,结果他死了?你他妈说你们不用负责任?”

周宏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眼镜后的目光波澜不惊,声音也冷冷淡淡:“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认为才能觉得心里舒服一些,那我会回答你,是,就是这样,请节哀。”

严勋猛地扑过来,他没有拿道具,干脆用手掐住了周宏的的脖子。

周宏仰头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严勋是究竟是在陪他对戏,还是另有想法。

严勋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脖子,低声说:“医生,你就这么想推卸责任吗?”

这是剧本中的台词,一个字都没有改。可周宏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严勋胯下那鼓起的一大包东西,气氛忽然就变了味。

推卸推卸的是什么责任?

脖子上的手掌慢慢收紧,周宏急促地喘息。

严勋俯身咬住周宏的耳垂低喃:“医生,你把我看硬了,不用负责任吗?”

周宏戴的那副细框眼镜歪了,他有些狼狈地想要并拢双腿,严勋立刻把膝盖挤进了他双腿之间。

周宏闷闷地呻吟一声,乖顺地放弃抵抗张开腿。

严勋隔着白色的裤子抚摸他双腿之间的地方,指尖渐渐感受到湿意,yin荡的水迹在纯白的布料上漫延开。

严勋低声说:“医生的屁股怎么sao成这样,被掐着脖子都浪到自己流水。”

周宏想要并拢双腿,又不敢反抗严勋,轻微的窒息感让他眼眶通红:“不不是自己流水嗯sao水是是被老公摸出来的”他的身体已经太熟悉严勋了,只要严勋轻轻一碰他,他的后xue就会自动分泌出黏稠的yin水准备迎接那根尺寸可怖的大roubang。

严勋隔着布料狠狠揉了揉周宏湿润的xue口:“医生的sao屁眼都这么想挨cao了,还穿着裤子干什么?脱了!”

周宏手忙脚乱地脱衣服。

剧组定做的衣服为了上镜足够好看,会牺牲很大一部分舒适度,周宏废了很大力气才把衣服脱掉。

细框眼镜歪歪扭扭地架在鼻梁上,道具听诊器也挂在脖子上。周宏赤裸的身体只穿着那件医生的白大褂,又白又直的两条长腿颤抖着分开。衣冠整齐的男人只解开腰带掏出那根粗长可怖的大yinjing,狠狠捅进他yin水满溢的rouxue之中。

周宏整个人都挂在了严勋身上,严勋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掐住他的脖子,像是要拥抱他,又像是要杀死他。

“若我即将死去

请让我死在他怀中

让他用温暖的手掌

掐住我的脖子

让他用有力的手臂

扣住我的腰肢

我会因此而吻他”

阳光明媚的花厅里,严黎翻开了周宏看的那本诗集,亲手写下了第一页的译文。

第二十四章:影帝主动求调教,父子轮流打屁股,双棒共入(蛋:小奶宏才不敢让同学知道自己生过儿子)

电影开机之后,周宏就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中。

每天早上七点出门,晚上九点半回家,脸上的妆还没卸掉,就疲惫地直接躺进了浴缸里。

严勋看得直皱眉。

他一直不太喜欢周宏的工作。因为周宏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整个人就会像丢了魂一样,性格也会变得格外古怪。

这种失控感让严勋很不开心。

周宏在温水里泡了二十分钟,爬起来用卸妆液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揉揉脸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恢复正常。

周宏从出道开始,就是走的商业片大男主路线。这些故事里的爱情只是点缀,更多笔墨用来讲述他一个人的事业和信仰。

但这部电影不一样。这部电影几乎没有故事情节,场景几乎全部在医院里。灰暗,压抑,枯瘦的少年和冰冷的医生鸡同鸭讲地说着些不知所云的话。

和他搭戏的是个新人,才十九岁。为了抢到这部戏玩命一样减肥,终于把自己变成了剧本里瘦到惊悚的绝症病人形象。

周宏握住那孩子的手时,几乎感觉到了一股死亡的寒意直冲脊背,让他差点失态。

想着想着,周宏走了神,冷不防被出现在身后的严勋吓了一跳:“啊?”

严勋抚摸他的头发:“你今天在浴室多呆了五分钟。”

苛刻到蛮不讲理的控制欲反而让周宏心中的不安缓解了许多,那股因为太入戏而产生的痛苦不再强烈到让人难以承受。

周宏依恋地环住严勋的脊背,低声说:“对不起,我走神了。”

严勋很少接到妻子在清醒状态下如此可爱的投怀送抱,有点惊喜地挑挑眉,故作严肃地问:“你希望我原谅你,还是惩罚你?”

周宏轻声说:“我听老公的。”

不知不觉间,严勋强加在他身上的层层枷锁,竟成了他赖以为生的依靠。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

当周宏开始试着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严肃却可靠的丈夫,烦杂疲惫的灵魂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安宁。

严勋捏着他的后颈低头嗅了嗅:“烟味?”

周宏紧张地轻轻喘息一声。

严勋问:“告诉我,是工作需要还是你自己想抽烟?”

周宏心如鼓擂,又觉得恐惧,又忍不住充满期待:“是是我心里烦就就问同事要了一根烟抽。”

严勋猛地把他翻过来压在墙上,低沉地说:“是不是老公太久没打你的屁股,想挨打了?”

周宏这部电影拍得心理压力巨大,只好抽烟来缓解情绪。但是此刻被严勋按在冰冷的墙上,后背贴着宽阔的胸膛,他忽然有一点想要激怒严勋的想法。

生气的严勋会狠狠地惩罚他,罚他赤裸着跪在客厅里,罚他被假yinjingcao一整夜,还会用皮带或者鞭子打肿他的臀眼。

记忆中酥麻的疼痛被唤醒,周宏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严勋冷冷地说:“站好了。”

一点都不温柔的命令语气,周宏却莫名觉得安心。他故意放任自己双腿一软,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