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高辣小说 - 禁忌的游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吧。」樊士芬说。

孟秦没有坚持下去,因为他母亲也回来了。

樊士芬向他母亲说明他的伤势,然後满怀甜滋味回家。

回程路上,坐在车上,她不住的想起她跟孟秦未知的未来,想他们这条路能走多久?多远?还是,最後只会变成南柯一梦?

想起方才孟母那张和蔼可亲的笑容,把她当作孟秦师长一般对待,这种礼遇让她内心深处隐隐约约浮上一种罪恶感……

坐在公车内,望着车窗外忽明忽暗的夜色,内心又开始交战起来。

一夜难眠,第二天一早就遇见昨天苦缠不休的卓子仪,她抱着书本走过教室走廊,本想打个招呼敷衍过去,可是他却走过几个正在作晨间打扫的学生往她走过来,让她根本敷衍不了,只好停下脚步,勉为其难的勾起样板的笑容招呼:「卓老师早。」

她知道一夜没睡好,她现在气色一定很差。

「樊老师早。」他的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像跟她不期而遇,比较像专程来找她。

她猜得没错,怔了一下後他即说:「借一步说话可以吗?」他左顾右盼,四周学生来来去去,也有老师穿梭,并不适合谈些隐密话题。

「卓老师有什麽事?这里说话不方便吗?」她看看身边做打扫的学生,大家都专心在打扫,没人会刻意注意他们,挺多走过去说声:老师好!就走过去了。

又有什麽事必须借一步说话的?

「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凉亭,不会耽误太多时间。」他瞄一眼前方走过去的学生,显得不知所措的将双手往口袋里插,别扭的呼出一口气,好像要跟她说的事情似乎十分沉重。

「好吧。」她看看手表,离升旗还有一段时间,遂跟他走向校园深处的凉亭。

那里除了打扫的学生通常很少人会去,平常显得隐密,显现他要说的话十分神秘。抱着一本教科书及一本讲义,跟他并肩走,她不断猜测他要说的话,她假设,假使他又说些暧昧的话,那麽她该如何回应。

到了凉亭,升旗的预备铃响了起来,她反应性的看表,卓子仪却依然吞吞吐吐的,樊士芬礼貌性的看着他,等他说话,他却楞着咽咽口水,站在凉亭入口的柱子旁,双手依然插在裤袋里,像似不自在的说不出话来。

樊士芬走进凉亭坐在石椅上,将书本抱紧当作一种自卫的武器,静静等他开口。

须臾,他终於像想透了般讷讷开口,「昨天、昨天,我,看见了……你跟孟秦……」

她突然惊吓的瞠大眼睛。啪──愕然站起来,书本从她手中滑落,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

☆、(12鲜币)22神啊!我为什麽会爱上自己的老师?

见她脸色骤变,他愕然顿住,同情的眼神飘到樊士芬蒙上愁绪的脸上。

「看见?看见什麽?」樊士芬心神不宁反问。脑海很快掠过昨天的画面,心跳变得异常的快。

卓子仪欲言又止,皮笑rou不笑地轻声叹息。她这种反应显示她明白这件事的不容於人,可是她却没有排拒,仍任其发展。

「孟秦的确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表人才,据说家里是书香世家。可是,樊老师,你有想过吗?跟自己的学生发生暧昧关系,即使你离开这所学校,也会是无法抹灭的污点。」他出於关心,也不否认自己的私心。

「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樊士芬全身紧绷起来,捡起地上的书本,急躁的拍拍上面灰尘,忐忑的往凉亭外走去。

卓子仪跟向前,发觉她手在颤抖,可见她相当害怕,害怕这件事被发现。「那天你先走後,我原想追过去送你,却看见你追着孟秦而去,所以,我就跟上去了。」既然这样他更想制止这事件继续发展下去,与或许对自己也是一种机会。他相信自己比孟秦更适合她百倍千倍。

「你……」樊士芬惊愕,停下脚步转身看他,目光如炬。原来他跟踪她──他们。这麽说昨天的情景都被他看见了?她突然感到呼吸急促,快喘不过气。「你跟踪我?」

「我没有刻意跟踪你,而是你们太不避讳……」卓子仪感受到她眼神里的不谅解,想解释却被她堵了回去。

「你想说什麽?还是你想用这件事来威胁我?」她不安的将书本抱得更紧。不敢想像这件事曝光後的後果。

卓子仪发觉她乱了阵脚,简直语无伦次,他怎是趁人之危之人呢。他丝毫无恶意,看她紧张的双唇抖动,他心生怜惜,为使她情绪稳定下来,卓子仪放柔音调解释。

「樊老师可能误会了,之前我听说孟秦是你过世男友的弟弟,所以,我想你们的……」他轻轻叹口气,像要将他知道的事实吞咽下去那般。「或许只是感情比较好罢了,但是人言可畏,樊老师还是避嫌比较妥当。」

卓子仪不想令她难堪。

樊士芬听得出来,卓子仪在帮她找台阶下。

「我……」她嗫嚅,这件事别说别人,连她自己都觉得很荒唐脱轨,可是,她却一脚跨进去无法自拔。

「你不会……」卓子仪担心她执迷不悟。

「你看走眼了,升旗了,我先走了。」樊士芬羞愧的垂下眼,抱着书本快步走开。

「樊老师……」卓子仪喊她,看她没回头走掉,卓子仪不知道自己想了一晚上的结果做得对不对,总之,他是为她好,毕竟孟秦只是一个十八岁不到的高中生,她这样下去只会玩火自焚,或许这样戳穿她会很难受,但总比被别人知道了,让她被人指摘、取笑来得好。

一位高中女老师跟自己男学生发生暧昧,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他希望她洁身自爱。当然这也是一种自私心理。

她远去的背影让他感到心疼难舍,即使是以同事的立场,他也希望她能觉醒。

离开凉亭,升旗时间她却躲进空无一人的化妆室,关在厕所里,抵在墙角上,忏悔般的低头沉思,脑袋除了重复着卓子仪方才的话,什麽都装不下。

这就是她最害怕的事情,她该怎办?到底该悬崖勒马,还是义无反顾?

她摸着胸口,在它逐渐缓和下来後,问自己?

问自己到底在做什麽?魏扬离开後的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