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高辣小说 - 禁忌的游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我是小孩子,应该听你们大人的话。」他故意将大人加重语气,让樊士芬听了很不是滋味。

「孟秦?」她视线哀怨的盯着他。

「我不懂那些道理,我只知道我爱……」

上课钟响。

「孟秦……」她突然遏制他继续说下去。「你先进教室吧!」

他杵在一旁没有动作。

直到上课钟停止,樊士芬才又重复一次。「你先回教室吧!」

孟秦多瞥了她一眼,看见她眼眶逐渐泛红,鼻头也红了起来,孟秦逐渐感到内疚,「老师……」

「别再说了。」

作家的话:

☆、(8鲜币)14看你怎麽修理我

下午,第六堂下课钟响後不久,孟秦即听见广播要他立即去辅导室,他不疑有它迅速赶去。到了辅导室他才知道事情被扩大,甚至连他不满樊士芬教学的谣言都被凭空捏造出来。与辅导老师谈过後,他一脸无辜的走出辅导室。

要他解释什麽?连交白卷都要解释!说不会写也没人相信,所以他没什麽好解释……

难道要说他不会写?不会写这个藉口,别说辅导老师不相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不然要他说,他是故意的,他想博取老师的关心吗?这样说,不更惨才怪!

但是,他可以对天发誓,他对樊士芬的教学一点怨言都没有,这到底是谁联想出来害人的。

下课回到公寓孟秦早在那边等她,他侧背着书包。看见他,她如被巨石压迫,沉重的提不起脚步,拿出钥匙开门,她欲进门前,他赫然伸出手捉住她的手臂。「还在生我的气?」

「没什麽气好生,只是觉得很累我要进去休息了。」她无精打彩。

「不让我进去?」他知道自己早上态度不佳。

「你还再生我的气?」站在门口孟秦像做错事的小孩。「我以後不会再那麽多人面前顶撞你了。」

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他是不该对师长用那种态度。

听他有忏悔之意,樊士芬开门让他进去,却一句话都没说。

他走进去,看着她往床沿坐下,他背着书包往墙边的双人沙发坐,心存愧疚的瞅着她。

今天她相当难熬,不只很多老师关心「交白卷」这件事,背後批评她的声音也让她听见,连校长都过来关切。不到两个月,她就教出零分学生,别说破天荒,简直可以当这所学校的奇人轶事一桩……

这麽优秀的学校,国文不及格都很难了,何况──零分!让她感到措颜无地,丢脸丢到难以释怀。

今天红了又消,消了又红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不一会儿,孟秦睁着大眼睛,看她挥手擦眼泪,他猛然惊觉自己这回错得离谱。

「别哭嘛!」坐在沙发这端的他讷讷说,不敢靠近。

她擤擤鼻子,红着眼眶说:「他们说我一点老师的威严都没有,连那麽好带的班级都带成这样,你班上的升学率迟早会被我搞砸。」

都是他想得太简单才会害了她。「我……对不起,我只是想跟你……开、玩、笑。」他头低得抬不起来,懊恼的搓着指头,担心樊士芬对他失望。

她眼眶仍盈满泪水。「你以为是平常考吗?那是月考,月考,你知道吗?」

他点点头,不敢回嘴。

「他们问我你到底出了什麽状况,为何会交白卷,他们认为你不满我的教学,所以才这样做。」

「我没有,那些老师是闲着无聊乱猜,只会随意的指控人,一群混蛋。」

「你才是混蛋!」她忍不住骂出口,难过的说:「你没有,你为什麽要交白卷,你以前的国文老师说你都是A,所有的科目都是年级最高分,为何这次月考国文却交白卷?」

「我说对不起了,我真的只是跟你开玩笑。」看她那麽难过,他真想痛殴自己一顿。

「这不是玩笑,你这样只会让我被别人指摘,为何连菁英班都带不好。」

看她愈说愈激动,泪水在眼眶打转,孟秦沮丧说:「你说我考差会挨打,所以,我只是想……只想……」

「你只想做什麽?」樊士芬愕然。

「看你怎麽修理我。」他像做错事的孩子讷讷说。

这是哪招?樊士芬闭上眼睛,不敢想像他的──幼稚。吁出一口气,「孟秦,你的愚蠢让我太伤心了。」

「这次我领教了,看你这样我很难受,我会学乖……」他懊悔说:「是我愚蠢,没料到那些老师会做那种联想……」

「你对我不满?」樊士芬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我没有,你知道的。」他懊恼的大喊,真想把心挖出来给她看。

她知道他没有,但是她现在众所失之,白口莫辨。

「我喜欢你,怎会伤害你……」

「孟秦……」她厉声制止他继续表白。

她既然不喜欢听这些话,那麽他就住口,让室内暂时保持沉默,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他的初衷,改变他的想法跟内心的感情。望一眼放在小冰箱上方的魏扬相片,他放下书包起身走过去,拿起那张相片,看着魏扬大辣辣的笑容自顾嘀咕:「对不起,大哥,我让她难过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太自私,只想到自己却没为她着想,以後我会成熟一点,你不要笑我。」

他走向前,抱着她的头,让她哭红的脸颊倚着他,低声说:「别再生我的气了。」

作家的话:

☆、(13鲜币)15极致欢愉

他静静地站在床沿,让她搂着他的腰际用眼泪痛快的发泄情绪,在不大的空间里除了静默,短时间内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啜泣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哭泣就像酷刑一般,一点一滴缓慢的凌迟他的心。他很想说些好听的话,减轻胸口的疼痛感,可是又担心口拙,正当她脆弱之时,反而让她更难过。所以,他只能将所有言语化作抚慰,用手轻轻爬梳她脑後柔细的发丝,让她感觉他并非无动於衷,只是拙於表达。

须臾,啜泣声音愈来愈小,她肩膀的颤抖也逐渐趋缓,他才慢慢开口,但声音却细如蚊鸣,好像怕又震出她眼泪一样轻柔。「我不是故意的,别再生我的气了。」

擤了擤已乾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