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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可说了,两年前你就毕业了。”“……呃。我真两年没出过门了……你看皮肤都闷白了。这次这个项目做完,直接留校带学生。”方卫笑起来,“时间多,以后常回家的。”“噗……”梁意左看右看地,被这回答逗笑了,送早餐来的徐婶跟着笑。“我儿子呆地很,这事儿做的出来。”蒋随原见徐婶也信了,悻悻地摸摸鼻子,给梁意拌好粉丝,扒拉了一堆牛rou给他。“你们两感情真好。”方卫羡慕地说。“亲兄弟吗?”他转头问梁意:“你是弟弟吧。”蒋随原梗着脖子:“不是兄弟。”两边有人,他憋着想说实话,又还是算了吧。“我叫梁意,他是蒋随原。唔不是亲兄弟,也是……亲人吧。”他看着蒋随原,温柔地笑了笑。方卫了然地点头,不知道那股子了然又从何而来。两人吃饭的时候,方卫对梁意说:“回头闲下来找你玩?”“好啊,我住客车发车那地儿,号码:187XXXXxxxx。”梁意报完自己的号码,存了方卫的,完全没注意到蒋随原冷冷的脸色。梁意对这种学术帝完全没有抵抗力,内心有股崇拜性的物质作祟,他初中成绩好,到高中学不进去了,其实一直在努力,但是哪根弦断了一样,他与学习的生活怎么也衔接不上,不论加大多少练习都是枉然,反倒是他的弟弟梁至诚在初中混地风生水起的,于是他在家里的地位又降了降。并非是智商不够的原因,梁意自己也放弃治疗了。蒋随原称呼方卫为深度宅男,他没开骂就不错了,放自己面,勾搭自家家人,还是直接无视他的。一脸闷出来的惨白,一看就是撸多了!吃完,蒋随原就把梁意拎回家,梁意乐呵呵,和往常一样,遇到个年龄差不多的不多,还是很厉害的大学导师,他已经想去抱大腿了。三限镇呆不下去了……蒋随原想,这么住下去,他憋不住,而且如果哪天牵个手亲个嘴被直男癌八婆们发现,再直男也知道怎么回事。三限镇可不是开明的地方。最重要的是,有个野男人突然出现。蒋随原脑海中响起一级警报。这个男人也是GAY,他没感应错。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满2K了……囧,弃坑一级警报,自我克制系统全面开启,渣游戏剁手系统开启。☆、身世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是小清新==真的。然后,我又二更了。前面剧情速度很慢,不知道是不是要加快?原本定的小长篇,感觉越写越长了。三对CP来着。当然主角只有一对啦。全部1V1市区,某星级酒楼。一层服务台,一刷的前台服务妹子站起来:“乔总好。”身着深色西装的男人点点头,心里狂吐槽:咱能不这么高调吗!他腋下还夹了个“小兔崽子”。“乔总,放我下来!”孙威怒视服务台,“你们不许笑!”孙隐然听到那句“乔总”,嘴角直抽抽,步速如飞地进了电梯。他本名孙隐然,后来建好酒楼,定名字,孙威说就叫“乔生酒楼”,孙隐然听着好听也就定了,谁知道所有来酒楼的人都以为他姓乔,喊地多了,他烦地很,遂改了名字:乔隐。少年刚刚被放下来,就两眼含泪,一副委屈到了极致的样子。“爸……我成绩又没下降。”他瘪瘪嘴道。“不下降你就给我翘补习班?妈的,请个大学教授教你,你以为我容易啊。人家甩架子,说你瞧不起他。说,你到底干嘛了?”“孙隐然,你就被他们坑钱,有那钱不如直接给我,我门门给你考第一。”孙威掏掏耳朵,吹了口气。电梯门开了。孙隐然站直了身子,拧着孙威的耳朵进了办公室。进去就迅速放开,还有些担心把孙威耳朵拧坏了,看了两眼,也没红就放了心。“我说大暑假的,孙隐然,让我好好玩玩不行吗!QAQ”孙威一脸无奈伤心,歪进了办公椅子上,玩桌子上的金蟾,心里鄙视孙隐然的品味。“不行,上学期跑随原那儿去了,半学期没学东西的。”孙隐然开始思考找谁给他辅导。大学教授教的大学,风格可能是不大适应,换辅导机构?一对一教学?孙隐然知道自己家领养的这孩子是个天才,他当年去孤儿院领孩子时就见到他鬼灵鬼灵地跟他眨眼睛,那时候就认定了这孩子,领回家取名孙威,算自己家儿子。其实两个年龄差没那么大。孙隐然31,孙威今年16,下学期高三了。领回来十来岁,小学毕业了,那时候成绩单一片凄惨,孙隐然都在考虑留几级,反正他有钱又年轻,养个孩子还不往精英里养?后来才知道人家孙威估计做错题,成绩太好要被孤儿院的小伙伴鄙视。他和蒋随原小时候是一个孤儿院的,蒋随原被个叔叔领养后三年,他就出来了,彼时15岁,孤儿院院长是个好人,担心他。但是那时候15岁的少年已经没人要了,家长怕养个白眼狼,院长偷偷给他包了一笔钱,也都是院长自己私藏养老的。走的时候拜托了他一件事,出人头地了把蒋随原带离领养他的家庭。当时孙隐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院长打听到了什么,不能告诉他。而作为院长,她也没有证据说明事实,搞不好连累一孤儿院的孩子。孙隐然十八岁的时候闯出点头面来就去找蒋随原,蒋随原被带走才七岁,孙隐然能记得长什么样,院长给了地址,找过去时,是个慈眉善目看起来40多岁的男人,冲他苦涩笑笑说孩子跑了,找不到了。后来快要放弃时遇到了李叔,是那个男人的好朋友,跟他说了去处,找到蒋随原是在一个小酒吧里,他个头大,极瘦,年龄不过13岁,装作16的在打工。见到孙隐然眉毛抬了抬,也没认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有些木讷。但孙隐然还是看到了他眼睛里面精锐的打量的目光,他说了院长的名字,然后带他走。蒋随原吃惊地半晌没说话,扔了东西,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就跟孙隐然走了。随后撬了一年的话,蒋随原才咬牙切齿地说了那个男人是个恋童癖。去的时候七岁,平时喜欢抱着他,帮他洗澡,晚上带着一起睡,就像父亲一样。在那半年的时间,他过地极为幸福,像拥有一个最温暖的家庭。而后上了学,和同学一起玩耍一起回家,那个男人就开始不高兴,他以为成绩不好惹“父亲”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