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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会意,与夏瑜、田舒各自按爵位等级落座,而另一边田常示意有司小吏继续读着北地刚刚快马飞送的军报:“大雪过后,济水结冻,冰层厚实到可载战车,旬日前,斥候见长狄城内外燕军大军出城朝我博昌城方向进发,我博昌城小兵弱,难以久守,望国府速派援军,不然博昌危矣。”田常目光扫视过在殿中众人,道:“各位都是我田氏族中贤士,今日也无外人在,不用那些虚礼,如此情形当做何处置?各位胸中可有退敌军策?”“可有退敌军策”的问话一出,殿中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向了夏瑜,似乎都在指望他站出来说点什么。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说一千道一万不敌亲身实践,夏瑜这大败越军谈笑间以少胜多灭当世强国十万精锐,在齐国朝堂国府引起的震荡可是非同小可,一个作用十分直接的就是这齐国上上下下一提到兵事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夏瑜。此时一直很是沉静的田须禀手施礼,替众人说出了未出口的话,道:“须以为,若论兵家之事,当问夏瑜少保。”田常的目光转向夏瑜,因为爵位升了,所以现在夏瑜的位子不是那么靠后了,紧挨着田襄,方才听军报时田襄也禁不住低头询问夏瑜对燕军南下的看法。因为低声所以不自觉的靠的有几分近,这一幕看在田常眼里,脑中瞬间便想到老太师田彪对自己所说的有意撮合田襄与夏瑜的事情了。微微扬了扬眉毛,田常道:“少保对此次燕军南下有何看法?”听道“少保”这个称呼,夏瑜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愣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新晋受封为“少保”,知道是在叫自己,急忙端正神色,道:“瑜虽未亲至博昌得观燕军军容,然以国府军报而论,臣敢断言,燕军统帅无能。”此话一出,众人皆有微讶异,田常目中若有所思,道:“燕军乃是燕国国君亲自领军。”夏瑜很是无谓的道:“国君只要生对了肚子,谁都能当,但良将靠的却不是会托生好肚皮。”所有人听得此话都一愣,田舒因为爵位不及夏瑜与田襄高,坐的比较远,一听夏瑜这话就有捂脸的冲动,相处日久,田舒知道夏瑜才量奇高,为人也很是直爽纯良,但在某些地方却又神奇的短了根筋,田襄则是忍不住去拉扯夏瑜的衣袖,心道:你个小子,就是实话也不能这么公然的说啊。田氏虽然干的就是篡位谋逆的勾当,但就像是后世许多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假读书人一样,有些事情做得说不得,私下里的勾当再怎么难看嘴里也要高大上的,所以夏瑜这“国君只要生对了肚子,谁都能当”的大实话,真的不是一般人敢说能说的。此时田常面色不见喜怒,但内里却有几分别样思量,说也奇怪,在田彪没提过要撮合田襄和夏瑜时,田常对这个少年兵家奇才怎么看怎么不放心,但此时心里存了个这个少年以后也许会是自己的“儿佐”的想法,再听那“大逆不道”之言,却有点我家的人果然有胆色的得意,是以田常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道:“照你所说,这燕国国君统兵不当?”夏瑜笑了笑,道:“当然不当!燕国国君若是稍有将兵之才就应当知道,所谓战机往往稍纵即逝,越人久围临淄不下,此时燕军南下纵然不能做首破临淄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败绩,越人大败之时,若燕国国君知兵,便应当趁着我军与越军大战方过,兵疲将怠之时飞速突进,然而燕军彼时却在长狄固守。眼下,月余已过,我军已休整完毕,有大胜之威士气高涨之实,无大战奔走久战之疲,此时燕军南下,战机已过,为将者不知何时当进何时当退,岂非统兵不当。”夏瑜的分析有理有据,让殿中众人不自觉的点头,田常也是听得颔首微笑,道:“我齐国得少保,胜过百万军啊!”田常此言一出,众人也跟着纷纷称赞,此时田常在众人的称赞声中,从身前的案几上抽出一卷已经书写好的帛书,吩咐殿上执官宣国府将令。执官躬身接过帛书,展开以宣令礼官独有的腔调,高声道:“今燕人南犯,掠我国土,欺辱我民,国府将令,少保夏瑜、上大夫田舒听宣。”夏瑜、田舒离座至殿中拜而听宣一齐道:“臣听宣。”执官宣声道:“拜上大夫田舒为退燕主将,领兵八万,即日北上。”田舒愣了。执官接着宣国府将令,道:“拜少保为司礼,领督稷下学宫。”夏瑜也愣了。☆、第55章从执政府大殿出来,夏瑜快步疾走,田舒急急追在夏瑜身后一直喊道:“阿瑜,阿瑜,你听我说,我真不知道这任命是怎么来的!”眼见夏瑜不理自己,一把抓住夏瑜的衣袖,道:“阿瑜,你听我说,我真不知道国府会任命我做北上主将,我压根儿就没听我父亲说起过这事儿,我要是知道我一定告诉你。”夏瑜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田舒,看的田舒惴惴,连拉着夏瑜衣袖的手都不自觉的松开了,然后夏瑜很是无奈的做机器人状捶了下脑袋,道:“算了,我不是生你的气,不就是个本嘛,总是有的刷的,只是……”夏瑜很没形象的两手抓头恼怒的道,“司礼是什么狗屁官啊啊啊!让我督领稷下学宫,我哪是当大学领导的那块料,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经验好不!”田舒本来还担心夏瑜生气,可是看夏瑜那货真价实的苦恼样,知他是真的对做什么司礼没底,那副把梳的整整齐齐的发髻要抓成鸟巢状的样子,让田舒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听得田舒的笑声,夏瑜顿时怒了,瞪着田舒道:“再笑!再笑我就咒你打败仗!”说到打仗,田舒笑容顿时收敛了,道:“也许我真会打个败仗回来。”夏瑜见田舒神色不定,眨了眨眼,异道:“阿舒你说什么?”田舒此时露出一个微带苦涩的笑容,道:“阿瑜,你忘了上次我不听你的,径自去偷袭晋军,结果大败亏输吗?”夏瑜半响才反应过来田舒说的哪个件事,说也奇怪,许是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守平阴不过是短短半年多前的事情,此时再提起却仿佛很久以前的感觉,田舒不提夏瑜都快把田舒打过败仗的事情给忘了,也想不到那次败仗至今都还对田舒有影响。夏瑜皱眉道:“你怎么会这么想,那次不一样,你怎总记得那次的败仗,不记得自己打的胜仗,你这次打越军北营打得多好啊!”好到夏瑜都吓了一跳,当时破了越军西大营,夏瑜这个骑马不过关的家伙,领着一万齐军,坐在战车上颠簸的七荤八素的前行,跟在火牛阵后长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