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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罪该万死的死敌。“是。”宋娇娇说。其实她口袋里还有三百的,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下/体常常难受的厉害,她想存点钱去医院看看。“呵!”女人冷笑一声,一把扯过她的长发揪起来,朝着她的脸唾了一口唾沫:“我呸,贱/货,学会撒谎了啊。我可是一大早就听小红说你昨晚接了一个大客人呢,大客人嘛,又怎么会只有这么一点钱,cao了一晚还不够我塞牙缝,把那些钱交出来!”“啊!”宋娇娇脸上青红交加,身上又疼得厉害,她伸出双手去扳女人的手,可女人看着干瘦,力气却是大的厉害,宋娇娇不仅挣不开她的束缚,反倒被她拽得生疼,顿时疼得眼泪哗的下来了。“妈,你不要这样子,我好疼……我好疼啊……”她苦苦哀求着,乞求女人给她哪怕一点点的怜悯。女人不为所动:“拿来。”宋娇娇哭着摇摇头。不能给,给了就没钱看病了,她好不容易存下一些的,若是被她拿走了,到时她怎么办啊。女人依旧不为所动,宋娇娇不给,彻底惹怒了她,她把宋娇娇摔到地上,坐到她身上,一边揪着她的头发一边甩嘴巴子。宋娇娇一边闪躲着一边哭,哭到眼睛都红了,声音沙哑了,脸也肿的像个带血的馒头似的,全是伤。“给不给?”女人怒骂,干瘪的脸扭曲,活像一个吸人血的妖魔鬼怪。“给……”她无力地吐出这么一句话,从此再也不是自己。恨意着了魔,疯狂蔓延到骨髓里,把她蚕食鲸吞,什么都顾不了了。既然你不顾我死活,那大家都不要活了吧。她拿着菜刀出来,女人正在闭着眼,躺在躺椅上愉悦地哼着不成调的京剧等饭吃——那么好的心情,大概是从她身上搜刮了一笔吧。“妈。”宋娇娇温柔地叫着她,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歇斯底里,女人睁开眼,看到宋娇娇举起刀架在她脖子上,温柔地笑着说:“妈,我是你女儿吗?!”女人愤怒:“贱/货,你想干什么?把刀放下!”宋娇娇得不到答案也不恼,她神经质地笑着,菜刀又近了几分,女人的脖子流出了丝丝血丝,这时女人才真正害怕了,她恐惧地瞪着宋娇娇,控制着自己不要抖得太厉害,以免刀口伤得更深——这贱/货真的想杀了她。“你敢杀我?你就不怕坐牢?杀人可是死刑的!”宋娇娇拽着女人的头发,刀口又推进了些,女人痛呼,宋娇娇漠然地扫了她一眼:“你口口声声骂我们贱/货、杂/种,到头来我们还不都是你生的?都说种豆得豆,要怪就怪你自己又贱又恶心,才能生出我们这样的玩意儿!你说是不是啊,嗯?”“你……”女人愤恨地瞪着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快要气爆炸了。“不要动!”宋娇娇喝住她:“反正你心里就只有宋清禾和你,从不在乎我们几个的生死,除了宋清禾,我,四妹,五弟,就不是你生的吗?妈,我叫你一声妈,可你配吗,呸!把子女当娈/童、妓/女的你,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刀起刀落,血液飞溅,身首分离。宋娇娇放下刀,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的头放在她的脚底,让女人头脚颠倒,到死都是自己踩着自己的头,做鬼也得在自己胯/下。做完这些,她掏出手机:“喂,110吗?xxx有命案。”她重新拿起刀,刀口对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宋栖——她最后的嘴型如是说。两个人,四个零件。故人不再,人心不古,大抵如此。他以为,拂去云翳便得以窥见天明,怎料,云层之上,却是风起云涌。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团建活动……听老大说和军训有点像……回想起大学时军训每次站军姿都晕倒的自己,默默地抱住自己,祈祷两天后回来,蠢作者还能是那棵不蔫的萝卜第12章chapter12宋栖猛地推开周艳,跑出一边对着角落大吐特吐。周艳知道他可能会难过,但是我没想到宋栖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嘴巴也笨又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宋栖。“谢谢。”宋栖扶着墙,擦了擦嘴角的脏物,他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忍受着什么。“你没事吧?”周艳想要扶他,手还没碰到宋栖的袖子,就被他不留痕迹地躲开了。周艳一时尴尬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睛微红,十分无措。“我没事。”宋栖摇了摇头,低头从钱包里取出三百块钱递给周艳。周艳一愣,脸上掠过羞/愤,并没有拿。她虽然穷,却也有自己做人的基本准则,她只是告诉宋栖他家里事,宋栖要给报酬的行为,让她有些难堪。这个人是如此的陌生,他们无论是穿着还是行为,一看就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以前去她家买东西时怯生生的那个孩子已经不见了。宋栖捂住脑袋,整个人一阵踉跄,太阳xue突突地抽痛,刚刚,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他妈他姐出事那天的画面,完完整整,他明明好几年没见他们了也不知晓这些事,那些画面却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在现场。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这些不对劲都是从他遇到那个男人后才愈发明显的,那个叫傅明呈的男人。“若是哪天你遇到不可解之事,唤我名字即可。”傅明呈的话又回响在脑海里,宋栖掏出自己鬼使神差捡回来的名片,名片上还有那人留下来的电话号码,他犹豫这要不要打过去,哪怕对方是个骗子。可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他,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否则你就前功尽弃了。他想他应该是在做一件很大的事的,至于有多大,他不知道,做的什么的事,他也不知道,也许某一天,它就就会自动浮出水面了。他咬咬牙,把名片塞回口袋里,再说吧,也许这次只是自己的错觉呢。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还记得王奶奶家的位置,那时每天早上都会经过他家楼下的嘎吱嘎吱的板车推动声和路口微笑着卖早餐的两个女人的音容样貌,还牢牢刻印在他脑海里,她们活得艰难卑微,却从不放弃希望。他曾经就说过若能回来一定会报答那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