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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样早熟,也是这样,苦苦压抑着对亲情的渴望。“阿槿。”“嗯。”方槿莞尔一笑,“不要紧,在人后,你可如此称呼我。”“嘿嘿…”冉小乐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和方槿手中的酒盏碰了碰,“干了,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他仰起脖子一饮…“我cao,水啊?”方槿哈哈大笑,“我何时说过这是酒啊。”“不是…”冉小乐愤愤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下肚,故作深沉地做出了标准的吸烟动作,还假模假式地吐了一个烟圈,方槿一脸狐疑地盯着他,“你在做什么?”“学你。”“学我…什么?”“装逼。”“什么意思?”冉小乐挠了挠头,“没什么意思,那个,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多大啊?”方槿笑了笑,“正值二八年华。”“都二十八啦?”方槿跺了跺脚,“十六啦!”“哈哈哈…十六啦!”冉小乐捻了一个兰花指,故意仿着方槿那娇嗔的语气,“娘们唧唧的,还说不是姑娘…呃…”方槿捏住冉小乐的脖子,阴森森地问道:“你是找死?还是不长记性?”冉小乐猛拍方槿的手臂,哑声说道:“错…我错…松…咳咳咳…咳咳…”咳了半天,冉小乐终于喘过气,“你你你…”“嘴贱就是这个下场。”“行,行!真不禁逗!十六是吧?怪不得。”“怪不得什么?”“中二病。”“那是什么病?”冉小乐眼珠转了转,没皮没脸地又往方槿身前蹭了蹭,“你已经病入膏肓了。”方槿也笑了,“那,可还有救?”“没事,长大了就好了。”“哈哈哈…”方槿弹了一下冉小乐的脑门,“你这人倒真是有趣。”“那是,活得不痛快,总要学会给自己找乐子。”方槿顿了一下,“也是。”“不过阿槿啊,你倒跟我家那小子挺像。”想到弟弟,冉小乐脸上的表情明显活泛了起来,“你看他长得俏吧,比姑娘都可人,却也最讨厌别人说他绝色无双。”“哦?”方槿饶有兴致地眨了眨眼睛,“为何?”“我怎么知道你们长得好看的人整日都在想些什么?”冉小乐耸了耸肩膀,“阿槿,那你是为何啊?”“我?”方槿笑了笑,“我啊,最厌恶他人说我阴柔,可我偏偏又最喜欢自己这幅皮囊,我的骄傲,亦是我的耻辱。”“那可就奇了。”冉小乐咂咂嘴,“你既然爱你这般相貌,为何还不喜别人夸赞它漂亮?”“那是我的东西,他人怎可觊觎僭越!”这般强词夺理,让冉小乐哑口无言,没办法,他从小没被谁说过什么好话,平庸限制了他的理解能力,懂不了他们这些谪仙的世界。唉,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总是如此。“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不爱听,我也怕死,以后不夸你便是了。”“嗯。”方槿同他碰了个杯,“算你识相。”“行了,你心肠也不坏,就别老端着了,不觉得累啊?”“心肠不坏?”方槿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何以见得啊?”“不知道,就是…有一种感觉,你和我家小孩挺像的,骨子里怕也单纯。”“单纯?你可知我杀过多少人?”“你?”冉小乐摇着头叹了口气,“自己数得过来么?”方槿秋瞳含笑,“那你还觉得我不坏?”冉小乐喝了口酒,哦不,水,望着那无垠的月光沉默了半晌,低声呢喃道:“坏人,不一定要杀人,好人,也未必就清白。在你们这个世界,谁能手不沾血?谁又能全身而退?”“我们的世界?”“嗯。”冉小乐凝视着方槿,“你们的世界。”方槿只是微微一笑,不再追问。“对了。”冉小乐突然想起了什么,“阿槿,我问你,我家小安,和某些姓段的,没什么关系吧?”“…不知。”“哦,谅你也不会说真话。”冉小乐无奈一笑,“罢了罢了,阿槿,你以后在我面前大可不必戴面纱,我眼睛不好,你只要不贴在我脸上,我是看不清你的花容月貌的。”他眼神当然不好,不然绝不会错过方槿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巨大惊愕。“我习惯了,凡是见过我面容的人,都必须死。”方槿娇媚一笑,“我可舍不得小乐你死呢!”“好,随便你。”“夜已深了,我便不多留了,明日再来探你。”“好。”冉小乐伸了一个懒腰,“大病初愈,睡回笼觉去喽!”方槿望着他躺回了床上,起身离开了。冉小乐合不上眼,方槿也不会睡,彼此太过神秘,却又心照不宣。方槿今日笑得有些多了,他其实每天都在笑,却从未如此疲惫过,他捏了捏眉心,自嘲轻叹,莫不是真心的缘故?真心?是啊,本来就很可笑。“主子。”凌弃从屋顶飞落而下,悄无声息地跳到了方槿的面前。“去查他的来历。”“是。”“好生伺候着,这人…我挺喜欢。”“是。”“还有事?”凌弃犹豫了一下,躬身凑到方槿耳边,“主子,今日是十五…”方槿愣了一瞬,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去吧。”第12章耍无赖也要有底气方槿从祠堂中出来时,日头大好,已然是次日正午了。“主子。”“派人去查了?”“是,不过…”“说。”“无从查起。”方槿凤眸轻挑,“哦?”“请主子降罪!”凌弃重重跪下,“是属下愚钝。”方槿凝视他半晌,叹了口气,“罢了,不怪你,起来。”“谢主子。”方槿双手虚托着凌弃的手臂,突然低声问道:“弃啊,我问你,天香阁里所有人的体内都被我埋了毒,偏偏只有你没有,为何你还如此怕我啊?”这声音平淡得听不出喜怒,凌弃却被惊出一身冷汗,垂首道:“主子,凌弃为您,万死莫辞!”“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方槿摇头苦笑,又自问自答地说道:“我杀人太多了,你们忌讳兔死狗烹也是人之常情。也对,和我这种人,是万不可亲近的。”“主子…”“莫怕,我不怪你,我信你。”方槿拍了拍他的手背,淡漠一笑,“去吧,能查多少查多少,让底下的人都上点心。”“是。”凌弃转身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主子…”“还有事?”“翠竹说,那个孩子…”“还不肯吃饭?”“是,已经三日滴米未进了,他身子本就虚浮,前些日子还肯喝些稀粥,现在…主子,再拖下去,怕是…”方槿轻声一笑,“倒是有点骨气。罢了,我这就过去看看。”“是。”“弃,这孩子,你觉得如何啊?”凌弃顿了一下,“属下不敢妄言。”“又是不敢啊…”“主子恕…”“恕罪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