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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竟这对于他们来说,再重这也只是年少轻狂的一件蠢事罢了。顾方叙又开了一包烟,和冯端清分着抽起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冯端清说道。“我这就让人去查,把和季家有关系的人全揪出来。”顾方叙一直面色晦暗,听他这么说,他扔了烟,说道:“当年我们把季家的根都拔出来了,没发现漏网之鱼,现在再去查,有可能吗?”冯端清一时语塞:“说不定他们放松警惕了呢?做了这么几件大事,难免得意忘形放松警惕。”顾方叙听了一时也没别的想法,只能不耐烦地点头:“行吧,你先查着,我这边也安排下去。”“行。”冯端清说着,拿出手机通知手下人立刻去办。他们两个忙活着,没看到一旁邓玉容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35.陆重山站在顾方叙身后,他面上虽无异处,可藏在西装衣袖里的手却过分紧握着,指甲已经把手心掐出了好几道深深的血痕。他甚至无意识地想要去摸藏在后腰的枪,可他知道他不能,一旦冲动了,他们苦心累积的一切就都灰飞烟灭了。他自己怎样都可以,但是他不能让季昭白受苦。是的,是季昭,不是南安。于是他深吸几口气,松开手。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在顾方叙向他伸手的时候把烟递给他。“重山,”顾方叙低沉地开口:“你信死而复生这一套吗?”陆重山看着顾方叙:“先生,我不信这个。”顾方叙笑了起来:“我也不信。”他转而又问道:“那你觉得一个人要成什么样子,才能在他死之后都能有人这样费尽心机为他复仇呢?”陆重山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抱歉,先生。我想不到。”顾方叙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他望着对面的山头,叹了一口气:“如果安安在这里,一定会说出很有意思的话,”他笑着摇摇头,像一个恋爱中的青年想到自己古灵精怪的小女朋友——眼中一半是宠溺,一半是无可奈何:“那孩子,平常不爱说话,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可多着呢。”他甚至带着了几分得意:“他只会在我面前这样。”陆重山手心里的血痕又深了深:顾方叙,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他让手下刨着季潮生的墓,嘴上却在像谈起自己的恋人一样说着季潮生的儿子。但他面上却露出一分浅笑:“先生,您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最近连笙少爷对南安少爷也是很上心啊。”顾方叙的脸色黑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原样:“哦?”陆重山继续道:“可不是,守在疗养院的人向我报告说连笙少爷前一阵儿老是往那儿跑,只可惜南安少爷状态还不大好,不能见客。”顾方叙在手边不知道是谁的墓碑上按灭了烟,开口时语气里已经能听出明显的不满:“他上一次去疗养院是什么时候?”陆重山拿出手机,看了看,说道:“巧了,先生,昨天连笙少爷前脚走,您后脚就来了,您没碰上他吗?”“是很巧。”顾方叙冷冷地说道:“你安排人盯着他,只要他出现在安安附近,立刻向我汇报。”陆重山恭顺地点头:“是,先生。”那头做事的人撬开了季潮生的墓,那个方方正正的骨灰盒暴露在今天格外阴沉的天空下,像一颗造型古怪的定时炸弹。冯端清让人把那个骨灰盒拿出来,他自己走过去,也没套手套,把骨灰盒打开。没有骨灰。四周安静得吓人。他把盒子给顾方叙看,后者敲了敲盒子的底部,然后用力一砸,把那个盒子摔碎在了青石板地上。盒子的底部有一个暗匣,里面并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传家宝,也没有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跑出来,只有薄薄一张纸。同样的印刷体,只不过同样的四个字后面又添了四个字:天理昭昭,敬请期待。冯端清终于在恐惧的驱使下丧失理智,他抢过手边的枪,对着墓碑上季潮生的照片狠狠地射空了枪里的子弹。“我`cao`你大爷季潮生!”陆重山皱了皱眉。“重山,”顾方叙叫住他:“去查,和季潮生有关系的,包括他以前的佣人、司机、园丁,甚至给他装修房子的装修工人,全部给我查出来。”“是,先生。”陆重山往外走去安排,经过邓玉容的时候他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夫人,您今天怎么没叫着邹婶儿和您一起呢?这里地面湿滑,您自己走可得当心着点儿。”邹婶儿毫无疑问是邓玉容的人,她甚至从厨娘直接成了邓玉容的贴身保姆,往日里总是邓玉容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今天怎么突然不见了?邓玉容猛然被他一问,还是有些心虚:“哦她啊,我今天突然想吃酸梅,使唤她去买了。”“这样啊。”陆重山笑着点点头。他走到一边拿出手机,联系他安排在疗养院的人。听到的消息让他心中顿时警钟大作。“蠢货!”他险些骂出口:“顾巽算什么?我不是说过,就是天王老子来也要拦住吗?”他捏着手机的手爆起了狰狞的青筋。邹婶儿紧张的不行,她刚刚一路走过来,被顾方叙安排的那些保镖盯着出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走到病房门口,她的手心已经湿透了,差点儿连饭盒都拿不稳。她实在想不通,邓玉容为什么突然让她来疗养院,还吩咐她偷偷抽南安的血。她当然不知道是因为季家的事,她只当邓玉容还在怀疑南安和董灵犀的关系,这让她觉得毛骨悚然,毕竟找回来的那位可是顾方叙亲自承认的,这要是又冒出一个来是怎么回事?但是毕竟把柄在邓玉容手里,她也只好照办。不过这一路来她倒是看明白了,别的不说,顾方叙对这个小白脸的关注度可真不是一般高,光是为了他一个人包下一整层病房就已经可见其用心,更不要提那一排排护工和保镖——邹婶儿看了,不少保镖都是顾方叙从自己贴身的人里面拨出来的。她不禁生出一丝扭曲的好奇:要是这个南安真是顾连笙,顾方叙竟然和自己的儿子有这么一段,顾方叙不得疯了?这说出去可够人戳脊梁骨的了。她撒谎说是奉顾巽的指示来给南安送汤,果不其然,只要摆出了顾巽的大名,没人敢多过问。邹婶儿小心翼翼地推开病房的门,房里一片寂静,床上有一个细长的隆起,是南安正熟睡着。邹婶儿做的是昧良心的事,心里七上八下跟装了几百只小耗子似的。她一步一挪地走到床边,见南安没动静,又探他的鼻息,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