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耽美小说 - 君住江头我在江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3

分卷阅读113

    上,优子才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我笑,摇摇头:“你呀。”

我把小刚晾在一边,上去抱了抱他,破釜沉舟的心情烟消云散。

事后优子去拍戏的时候,我还真就不怕死的去北影大院去看望老爷子去了,没告诉谁,就自己。老爷子躺在床上看报,我坐在他旁边削苹果,他刚一开口,我就问:“爸,你要什么?”

他别扭:“你别叫我爸,我还没认呢。”

我把掉落的苹果皮收起来扔到垃圾桶里:“那您要怎么样才能认我呢?——您要是因为我没本事,不能把全世界都捧到优子面前给他挑,那我没话说;但你要是因为我是个男人不认我,那对我不公平,对优子也不公平。”

老爷子不说话,于是我就知道,我说中了。我坐下看他与优子有几分相似的侧脸,慢慢的试图说服他:“其实,该说的我那天在医院也都说了——您知道的,优子胆儿小,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说什么拼了命也要去做的事儿,所以我不敢放手,不敢轻易把他丢下,还请您能成全。”

他沉默,好半天才对我说,又像是回忆着很久以前的优子:“小嘎从小就胆小......”

我说我知道,然后他说:“你要照顾好他。”

我笑了,说:“好。”这时我听见楼下有自行车的铃在响,还有优子和人打招呼的声音。我跑到阳台上,正赶上他也抬头看我,我看着他惊讶的样子,微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欢迎回来,我的爱人。?

☆、【19】

?作者有话要说:  1.这就是这篇番外的结尾了。陈葛同人番外之到此结束,共125183字。25年终于又一次重归平淡,让我感觉自己也是幸福的。第一次写番外,不好轻拍

2.明叔实在很难找BGM......写最后一章的时候是听着写的,关8的,听着要是没感觉......就不听了吧

3.有番外二,所以我想要长评

19.

我得知入选第67届戛纳电影节展映单元的时候,是2014年的四月末。张艺谋打电话来的时候,是优子去接的,我就躺在沙发上,看着他赤脚站在地板上背对着我,长年不见阳光的脚踝自有一种干涩的苍白,让我觉得他是被我栽到家里的一棵树,这么多年只有我看得见他生根长叶。没入主竞赛单元,老谋子还挺可惜,说他自己无所谓,倒是可惜了我和巩俐的演技了。优子也安慰我,尽管我并没怎么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其实我觉得吧,入选展映单元反倒是好事儿。你想啊,竞赛的那么多,评委十多天得看十八部片儿,一天一个都不够,还得反复看,还得琢磨把奖给谁,碰到好的给谁都不是,评委间的意见也不一样,急赤白脸的,对观影反倒有影响。倒不如啊,就安安心心的,什么都不想,这部电影就是送去给人看的,不争,倒也是它的福气。”

我半闭着眼睛“嗯”了一声,在他坐到我旁边的时候抬手揽上他的腰:“不想去,去了就见不到你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想该用什么话来劝说我一样,所以我还真的就被他的一句话给彻底说服了:“你不想看看我二十年前看到的是什么样的场景么?”

我想。可是我又不大甘心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见不到他,异国他乡的,那多寂寞。于是我勾勾手意示他离我近点儿:“优子。”

他“嗯”了一声,到尾音的地方拐了点儿调儿,听起来像是撒娇一样。我用指节摩挲着他的下巴,很干净,一点儿胡茬都没有,摸起来就很舒服。我说:“那你得奖励我。”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一下,对我说:“那你把眼睛闭上,不许看。”

我乐了,心想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啊,但听话的闭上眼:“好,我不看。”就听见身旁有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我偷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他只脱了裤子,上衣还穿在身上,凑过来,先在我唇上,蜻蜓点水的抿了一下,又一路吻下来,最后停在我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浅尝而止,却逗得人心痒痒。我被他撩的有点儿挺不住,睁开了眼,手就向他光裸的大腿摸去,被他一巴掌打开:“忍着,别动。”

“老了老了咋还sao起来了呢?”我眯着眼睛看他,忍不住调侃。优子听话,那也只是说我不管怎么胡闹,把他摆成什么样的姿势他都尽量顺着我,但这么主动还是头一回。他骑在我身上,两只膝盖在我身旁的沙发上深深的压下两个软窝,一只手伸到后面给自己做扩张,一只手扶着我的东西就要往下坐,动作生疏的让我看了不禁开口提醒他:“当心,别弄疼了你自己。”

他不说话,实际上他也已经喘息的说不出话了。我在他坐下去的时候把他揽过来用两臂环抱着,下巴在他耳旁轻轻的蹭着。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含混的嘟囔,但还是让我把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说:“陈道明,生日快乐。”然后手指擦过我的脸,拨了拨我耳边有些长的头发:“老了,都有白头发了。”

我愣一小下,便把他在怀里抱的更紧,听他继续轻轻的说:“要不然你去染染?”

我说:“少啰嗦,你还做不做?”然后在他点点头的时候吻上他:“我不染,我想让你看着我老。”

我们都不可抑制的老去了,4月19号,4月26号,我们还能在一起过多少个这样的春秋呢?可是我也确信,我有足够的勇气,用来面对我鬓边的白发,和你眼角的皱纹。因为那是爱情在岁月中留给我们最后的东西,刻刀一般,把咒语写在我们的身体上,制成一种不被磨灭的盅。我在他耳边甜腻的挑逗着他:“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矫情的不像是我这个年纪的人能说出的话。然后看他的薄薄的耳朵尖害羞的发红,咬上去就像成熟绵软的果子,味道好极了。

你要怎么形容爱情的味道呢?只有爱过最痛最深,然后终归静好的人才会告诉你,它的味道有点像爱情。

我去戛纳带的东西很少,西装只带了一套,和除了我身上的这件其他的运动装一起扔在大大的登山包里,以至于优子总担心会不会在用的那天压出褶皱。我其实是还想带着高尔夫球杆,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海里来一杆,结果优子告诉我,算了吧,这俩地儿隔的有点远,你未必有时间去——再说去了人家也不能让你在那里边儿打球啊。于是我只好作罢。

我带的东西少,可是我也没忘了偷偷把我在海南向他求婚时候买的戒指带上——其实那东西买回来才觉得不实用,那么大个钻镶在上面,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