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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说道:“是我听同寝的哥们儿聊天儿时知道的,我没有找任何人实践过,只想和你一起体验,你是我的,而我是你的,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人,相信我。”我笑开来,点头,我闭上眼睛,主动献上我的唇。我们吻着,辗转吸吮,然后我也试着探出舌尖儿来汲取他的甜蜜,他察觉后便吻得更加疯狂。我们沉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感受着唇齿相贴,两舌相缠的快感与幸福,仿佛天地间,除了我们的吻,什么都已不存在。***不知何时,我们已经双双躺倒在了沙发上。“包子,我好像听到有声音。”我推了推他,发出的声音异常沙哑。包子从啃咬我的颈项间抬头,侧耳仔细听了听,好一会儿才以同样沙哑的声音笃定地道:“没有啊,你太敏感了。”然后低头继续他热衷的工作。当他的唇越来越往下移,而他的手也越来越不老实的时候,我知道我们必须得停止了,否则恐怕会发生什么我们所不能预料的事。“包子,不行的,包子,快停下来,包子……”我摸索着阻止他伸进我衣服空隙里的手,告诉他不可以。包子停住所有的动作,迷乱的目光定在我剧烈起伏的胸口,那里的肌肤已经被他吻得布满了情欲的红潮,娇艳欲滴。然后,他喘着粗气抬头看我,可怜兮兮的眼神中,闪着最原始的渴望。我看着这样的包子,心就禁不住地软了下来,松开抓着他的手,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反正心已经是他的了,人还怕什么呢?却不料好久之后,包子的吻都没有再次落下来,当我觉得奇怪时,感觉到包子俯身揽住了我,动作极轻,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然后,他以平息后的声音低低地道:“对不起,宝,是我太心急,一定吓到你了。”我伸臂反抱住他,摇头,“是我还没有准备好,等我准备好时,一定给你。”然后,我们拥抱着彼此,依偎了很久,直到日渐西斜。在火车上挤了一宿的硬板座,包子明显已经很累了,当夕阳柔和的光线透过窗子照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在我的怀里沉睡,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好看的唇角微微地上扬着,甜美得像个小婴儿。禁不住的,我低首,将唇轻轻地贴上他的额头,睡梦中的他也许是感觉到了,只听他隐隐地发出了一声满足地叹息,然后更近地偎紧了我。当明亮的光线被黑暗渐渐吞噬的时候,我的敏感神经又开始发作——为什么到现在,家里的其他人都还没有回来?我轻手轻脚地放包子躺在沙发里,才发现腿已经麻了,但我已管不了许多,强忍着不适起身,却在迈步离开时,被包子抓住——他抓着我的手,眼睛并未睁开,也不知是醒了,还是梦中呓语,模糊不清的,他说:“宝,别走。”“好,我不走,我就在你身边,你好好睡。”我小心地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轻声哄着。当我终于从他的手中逃脱后,我冲到门口,坐在地板上穿鞋,我要去找一找mama他们,可是却在抬头的一瞬间,整个人猛然怔住了,然后,我感觉到,我身体里所有的血液正在一点一滴地……凝结……房门开着一条缝儿,我和包子都不可能不关门。我木然地起身,顾不得鞋带没有系好,木木地推开门,然后,我踩在了一个圆软的物体上,移开脚,我愣愣地低头看,竟是一颗被我踩到变了形的西红柿,红色的汁液喷溅在周围的大理石地面上,像血。接着,我就看到了很多颗西红柿,顺着阶梯,如一摊一摊刺目的血迹般散落着……最后,在楼梯的拐角处,孤独地躺着一个大大的帆布袋子,里面有各式各样包子和我爱吃的蔬菜水果。是mama。我认得那个袋子,自从国家颁布实施限塑令之后,她就开始用那个袋子,袋子上有一只很可爱的小棕熊,mama说过,宝喜欢的,她也喜欢。作者有话要说:☆、mama我用了很长时间才一颗一颗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西红柿,每拾起一颗,都如千百斤重一般,然后我将它们放回到帆布袋里,我无法想象mama逃离家门时用的是什么样的心情,该有多么慌乱,该有多么无措,该有多么心痛,该有多么绝望……我只知道,现在,我只想狠狠地扇上自己两耳光。在我将袋子放到厨房时,奶奶回来了。为了怕奶奶听到,也怕吵醒包子,所以我坐在楼梯口打mama的手机,一遍一遍地打,但她始终不接,后来我就发短信,一遍一遍地发,我说,——妈,你在哪?——妈,你落在楼梯间的菜我已经收拾好了。——妈,我和包子在等你回家。——妈,你回来吧,有什么话,咱们回家说。——妈,我错了,只要你回家,我什么都依你。……后来,mama终于回来了,我以为她会对我大发脾气,甚至做好了被赶出家门的准备。却没有想到,mama进门后,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头钻进了厨房里,于是我便更加地惴惴不安。“妈,我好想你。”刚刚睡醒的包子也来到厨房,搂着mama的肩膀撒娇。“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mama的话虽是斥责,但却有着满满地宠溺,只是,这一次,不太自然,隐着伤痛。“哇,好香啊。”不明就里的包子并没有察觉到异样,放开mama的肩,来到饭桌前,徒手尝了块儿宫保鸡丁,于是立即引起了mama的抗议,“洗手去。”“Yesmadam。”包子调皮地向mama行了个港剧里常见的军礼。mama勉强扯动了下唇角,笑了笑。“宝,洗手去。”包子来拉我,我却吓得退后两步,转头看向mama,mama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我说:“妈,我去楼下买两瓶可乐上来。”然后,我逃也似地冲到了门口。我知道包子的眼睛一直在追着我,我也知道我让他觉得奇怪了,但是我已管不了许多,能逃出这屋子一刻是一刻,否则我迟早会窒息。“我和你一起去。”当我在门口提鞋时,我听到了包子的声音,可是mama的声音也随即传来:“包子,宝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你去叫奶奶起床吃饭。”奶奶的习惯是每天遛弯回来都得小睡一会儿。于是,我开门,将所有的懊恼统统关在了背后。当我买好了两大瓶可乐,在楼下徘徊时,爸爸回来了。“宝,”爸爸喊住我,举了举手里的鱼桶,颇兴奋地说:“快来看看爸钓的鱼,比昨天那条大了好一截儿呢,晚上给你们加菜,这回你妈总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