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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店,不禁觉得胸闷心悸,如果再多留五分锺的话,他真的很怕自己会支撑不住。“那个……不好意思师傅,我刚刚点的拉面不要了……我把钱放在这里。”说着,段祈雅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小面值的现金。现在的他连钱也拿不稳,两张十块钱攒在手里却怎么也抽不出来。看到段祈雅的样子,周宏逸道:“伯父你走那么快做什么?相请不如偶遇,既然让我在这儿遇到您了,就让我请您吃碗面吧。”“不是……我……我……”“还是说伯父您不赏脸?”“不是不赏脸,而是……而是……”支持不住的用手扶着额头,段祈雅下一秒陷入了黑暗,本就清瘦的身形摇晃了两下便倒在地上。“这位先生,你怎么了?!”看到有人晕倒在店里,拉面师傅吓了一跳,而周宏逸霎时也慌了,蹲下身摇晃了他好一阵子,又听心跳又掐人中,生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伯父,伯父你怎么了?!”“救护车,叫救护车!”对着旁边吼了一声,周宏逸疏散了人群,心焦的等待着救护车的来临。等到段祈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纯白色的床上,消毒药水的味道熟悉而又刺鼻。“这里……是哪里?”用手揉了揉眉心,段祈雅缓缓坐起身。“医院。”松了口气,周宏逸的眉这才舒展开来。“你突然就那么晕倒了,我差点被你吓死。”“不好意思……”“没事。不过拉面在送你来的时候忘了拿,我随便又买了点吃的来,不介意吧?”“不介意,真是麻烦你了。”接过周宏逸递过来的皮蛋瘦rou粥,段祈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在周宏逸面前晕倒已经很丢脸了,现在还要让人送着来医院,连午饭都买好。“别这么说。”看着段祈雅舀起一勺粥,周宏逸问道:“味道如何?外面的粥也不知道有没有放味精。”“很好。”抿了抿唇,段祈雅对周宏逸笑了笑。那种笑容不是敷衍了事的假笑,而是发自肺腑的感激,一边笑着,还一边对他道着谢。“谢谢你,周先生……”“不对,宏逸……。”34名字这是段祈雅第一次在周宏逸面前这么笑。淡淡的浅笑配上清润的面孔有着别样的风情,直入他的心扉,让他在不知不觉间慌了心神,失了魂。“没什么……”低下头,周宏逸看着段祈雅喝了粥又陪着他在医院做了些例行检查,直到傍晚才替他办了出院手续。因为怕段祈雅又在路上晕倒,周宏逸主动开车送他回了家。从医院到柏锡彦家的距离不算短,一边开着车,周宏逸突然问起段祈雅下午晕倒的事情。“对了伯父,您上午的时候,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听到周宏逸的询问,段祈雅的身子僵了一下,嘴唇开开合合,却连半个字也吐不出来。虽然已经过了那么久,可他心底的伤却怎么也无法抹平,就算是在十五年后的今天,只要一想到当年的事情,还是会害怕得发抖。“算了,你不想说就别说了。”用余光扫了眼一旁的段祈雅,周宏逸好似也感受到了空气中那一股不寻常的气氛,于是换了个话题。“对了,上午你晕倒那会儿,护士小姐让我填一份信息表,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呢。”“我叫段祈雅。”“段、祈、雅?好名字。不过恕我唐突,为什么柏锡彦姓柏,而伯父姓段?”“哦,我不是想故意挖人隐私什么的,您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小彦是我养子……所以……”“不好意思……我不应该问你的……”口中说着抱歉的话,周宏逸的脸上却找不出丝毫歉疚的表情,依然是扬着他那对茶色的眼眸,似笑非笑的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着低着头的段祈雅。“没事。”摇摇头,段祈雅看着杯子里新买的热柠蜜,喝了一口。“只是小彦一直都不喜欢叫我做父亲,可能是嫌我太没用了吧……”说起柏锡彦,段祈雅的眼中总是止不住的闪着一丝温润的光,让坐在一旁的周宏逸突然想要看看,眼前的段祈雅是否也会为了自己,露出同样的光彩。“既然出来了,我们就别提他了,说说别的。”“说说别的?”“比如……我以后能不能叫你……祈雅。”说到这一句的时候,周宏逸的车正好停在柏锡彦家楼下,茶色的眼在黑色里有着一抹别样的蛊惑,看得段祈雅有些局促的往后退了退。“周先生……”“我说了叫我宏逸。”“那个……宏逸……我……”解了安全带,段祈雅逃也似的打开车门,对周宏逸匆匆道了一声谢便跑上楼去。段祈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明明只不过是一个称谓而已,只不过从周宏逸的口中听到,就是有种怪怪的感觉。更何况,那个名字一直都是小彦在叫,也只有小彦在叫……回到家,段祈雅打开灯往家里环顾了一周,下意识的搜寻着柏锡彦的身影。找了一圈,确定柏锡彦不在家里,段祈雅叹了一口气,暗暗纾解了一下内心的失落。35我想你……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明明不想让一个人担心,却忍不住去期待。期待他对自己的关切,期待他对自己的好,期待他对自己,时时刻刻的关注。早上晕倒的事情,段祈雅没有告诉柏锡彦,也拜托周宏逸不要告诉他,因此柏锡彦现在应该还在和他那帮旧同学玩在一起。他不想让柏锡彦担心,却忍不住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暗自伤神,就好似几个月前的每一个夜晚,一边一个人度过一个个孤独的夜,一边想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什么时候能来看上他一眼……为自己煮了碗面,段祈雅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看着挂锺上的指针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段祈雅在家里等了一整晚,看着墙上的挂锺从晚上七点一直指到十二点还不见柏锡彦的人影,终于耐不住性子,给他打了个电话。“小彦,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的柏锡彦喝得很醉,低沈的声音混着混乱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