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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对而坐,开始了剪刀石头布的争锋。第一局聂不凡就输了。司辰宇好整以暇地点点自己的唇,示意他送上一吻。聂不凡撇嘴,暗暗鄙视他的要求没有一点新意,完全在他意料中。他倾身凑过去,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刚要退回,却被司辰宇压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一吻。聂不凡毫不客气地在他肚腹上揍了一拳。司辰宇立刻松手,表情扭曲。湿兄,游戏有游戏规矩,犯规是要受罚的。他端起药碗递到他面前。司辰宇看着他有些红肿的嘴,冷哼着端过药,浅浅喝了一口。第二局继续,结果还是聂不凡输了。司辰宇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神情倨傲地在聂不凡身上扫视了一番,说道:脱衣服。聂不凡耸耸肩,站起来将外衣脱了下来。司辰宇一见,立刻惊异地指着他喝问:你外衣下怎么还穿着一件外衣?聂不凡眯眯笑道:嘿嘿,我乐意。司辰宇沉着脸,暗道不妙,今晚这小子是有备而来。他眼中精光一闪,好,就让他看看能玩出多少花招!第三局都聂不凡赢,司辰宇喝药。第四局司辰宇赢,他继续要求:脱衣服。聂不凡脱,里面依然是一件外衣。司辰宇咬牙,第五局:脱衣服。聂不凡又脱,这回露出的是一件中衣。很好,终于把硬壳剥掉了。司辰宇暗自满意地点头。后面几局他全输,被迫喝了好几口药。扳回一局,继续:脱衣服。聂不凡脱下中衣,里面竟然穿着一件马甲,马甲下还是一件外衣!司辰宇怒了:你到底穿了多少件?脱光你不就知道了。聂不凡笑得阳光灿烂。司辰宇气结,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小子先前会双颊泛红,与害羞、情却等等莫名其妙的情绪毫无关系,完全是热的!再赢一局,司辰宇学精了,要求道:脱裤子。聂不凡神色坦然地把束腰一解,褪下长裤,露出白色里裤和两条匀称的小腿。司辰宇勾了勾笑,游戏继续。两胜两负之后,聂不凡的裤子脱光了,衣摆下赤条条空荡荡。偏偏他还叠腿而坐,悠哉地晃着光溜溜的脚丫子,撩得司辰宇心里痒痒的。几番轮战下来,司辰宇感觉胜利在望,却不知那碗药已经见底。就在聂不凡脱得只剩下一件底衫时,他的药也喝完了。游戏结束,聂不凡站起来,伸了伸懒腰。随着他的动作,一袭宽松的白色底衫微微滑开,半敞的衣领中露出光洁的肌肤,赤裸着双足,诱惑天成。玩够了?司辰宇将他勾入怀中,在他耳边低声细语。聂不凡望着他,平静道:湿兄,你现在没有一点想睡的感觉吗?听他这么说,还真感觉有点昏沉。聂不凡将他领到床边,说道:时间不早了,睡吧。司辰宇眯着眼,视线有些模糊,他捂着额头,喃喃道:怎么回事?睡意如潮水般袭来。他猛然已经,看向身边的聂不凡,怒道:你你不是保证那碗药没有问题吗?聂不凡鄙视他,我的保证你也信?湿兄,你太天真了。司辰宇青筋暴起,恨不得抽他一顿,可惜抵不过汹涌的困意。聂不凡手一伸,将他推倒,然后帮他脱鞋,盖上被子,捏捏他的脸,道了一声:晚安。司辰宇死死瞪着他穿衣的背影,最终含恨闭目。聂不凡刚披上一件外衣,就见一道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抬头望去,赫然是李淮。他幽幽道:我都看到了。哦?有什么感想?聂不凡一本正经地询问。你太狡诈了,不能给你任何翻身的机会。李淮迈着重重的步子走进来,一把抓住聂不凡,现在就跟我走。哎?我裤子还没穿呢?聂不凡摆动着两条光溜溜的腿,踉踉跄跄地被李淮拉着走出屋子。李淮一语不发,暗自决定要将沉默进行到底。一路将人拽进自己的屋子,丢上自己的床,扑住。聂不凡用脚丫子戳了戳他腿,问道:你确定要挑战人体极限?李淮哼了一声,默不作声地开始宽衣解带。见他神色严肃地脱了一件又一件,聂不凡觉得他像是准备上刑场。既然这么不乐意,干嘛还要勉强呢?脱得只剩下单衣,李淮压着他,僵硬着没有下一步行动。诡异地沉默了半晌,聂不凡忍不住问道:坏坏,你是在酝酿情绪吗?他根本没有情欲,下身安静得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头都不敢抬一下。李淮咬了咬牙,就义般地咬住聂不凡的唇,动作机械,脖子僵直,聂不凡都替他觉得累。何必呢?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聂不凡轻轻抱住他,安抚似地摸了摸,然后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接过主动权,与他唇齿缠绕。李淮一僵,忍住没有将人推开。片刻,聂不凡移开唇,笑道:坏坏,你太紧张了。来,告诉贴心哥哥,你为什么执意要和我亲密接触呢?李淮瞪着他,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我想知道哥哥为什么喜欢你。聂不凡撑着脸斜躺在一边,笑眼弯弯:嗯,我也想知道。哼,你别得意!李淮忿忿道,不是所有人都吃你这一套!我没得意,真的。聂不凡嘴上这么说,表情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那得意的小样实在是很欠揍。李淮气得猛咳,满脸涨红。聂不凡连忙帮他顺气,安抚道:淡定,淡定。就算想知道原因也不用以身犯险啊。要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入基门深似海,到时想回头都难了。李淮不屑道:以我的出身,什么美人没见过?你以为你有多大的魅力能让我回不了头?这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典范,难道真的要他言传身教才知道厉害吗?聂不凡纠结了。李淮又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重新将聂不凡压在身下,低喊道:别磨蹭了,来吧!你倒是来啊?聂不凡睁大眼睛,等着看他如何壮烈。结果李淮雷声大雨点小,眼神闪烁,一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的初哥状。聂不凡打了个哈欠,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拨开他,卷起被子,闷声道:行了,别闹了,睡吧。明天看看湿兄喝药的效果如何,若是不错,我就再给你熬一碗。李淮瞪着卷成一团的人,双眼冒火,感觉自尊受到了严重蔑视。这家伙完全没将他当作一回事,竟然安然自若地睡着了!该死,给我起来!李淮使劲摇他,结果冷不防被他拍了巴掌。他快气炸了,咬了咬牙,伸手探到自己腿间,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