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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种本能,眼睛只是把他上下一扫,面上立刻出现了沉怒之色,拉过他的手道:“勒痕怎么弄的?有人绑你?你、你身上还有鞋印!”洛映白:“别、别激动,这还真是我自找的,真的。”夏羡宁理智上知道他厉害,感情上接受不了:“你——”“警察?先生你是警察吗?”洛映白和夏羡宁说了这几句话,把旁边的小姑娘给看着急了。她盼了这么久救人的,好不容易来了个警察,好像又跟洛映白很熟,正是给他们做主的时候,本来盼着洛映白能狠狠告上一状,结果谁想得到这家伙说什么他自找的,难道还要帮那些人掩饰罪行不成,那不是有病吗?于是她添油加醋地告状道:“不是这样的,我们被这里的村民们绑了,都要卖给这家那个……李大壮,还说要被狠狠折腾,刚才在别处的时候,他们就动手动脚的,还、还脱裤子!”洛映白吓得连忙说:“不关我事啊!跟我没关系!他们是要冲那几个女的下手,后来被我给揍了……”夏羡宁都没听见他后面说什么,因为这个时候被他收伏了的李大壮那个爹探头进来,告诉夏羡宁外面两个人贩子闹着要见李大壮,说给的钱不够。夏羡宁点点头,简短道:“我去给。”然后他就大步流星地出去了。蔡红芬和富子闹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有人出来,一脸喜色地迎上去,结果发现是个不认识的人,顿时心生警惕。富子迎上去,问道:“你是什么人?”他这个时候还衣冠不整的,一半的裤带都吊在外面,夏羡宁一眼瞥见,邪火顿时就冒了出来。富子还没来得及走到夏羡宁的跟前,就觉得眼睛陡然一花,对方已经攥着他的衣服领子,活生生把他提了起来。“等、等一下……咳咳咳!”夏羡宁哐当一声把他甩到了旁边的墙壁上,旁边的蔡红芬几乎觉得整个房子都跟着晃了晃,富子本人更是眼前发黑,软软地顺着墙面滑落在地。夏羡宁照着他胸口就一脚踩了上去,洛映白恰好从后面进来,眼看着富子都已经翻白眼了,连忙把夏羡宁拉开。“行了行了,别打了。”洛映白道,“你怎么也得留条命当人质吧!”夏羡宁一只胳膊被他拽着,也没有挣脱,只是顺着洛映白的力气转身,霍然把枪,枪口一下子重重顶在了旁边几乎瘫软的蔡红芬额头上。蔡红芬面无人色,涕泪齐流,整个人即将窒息一般大口喘着气。“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夏羡宁一字一顿地说:“最好把该说的事都交代清楚,否则我一定会开枪。”其实大多数的情况问洛映白就可以了,蔡红芬顶多就是交代了几个藏人的地点。紧接着她和富子就被绑了起来,扔到屋角。刚才那个一起被抓来的小姑娘看见洛映白跑出房间,就也悄悄跟在他的后面,这时候连忙趁人不注意,上去踹了他们好几脚。洛映白温和道:“这个院子里是安全的,你可以到处走,别出去就行。”他弯着眼睛笑了笑:“很快就可以回家啦。你可以先用这个警察哥哥的电话偷偷给爸爸mama报个平安。”他笑容温暖漂亮,从被绑开始就是他们所有人仅剩的精神支柱,小姑娘突然觉得很感动,哽咽着说道:“大锤哥,谢谢你。”夏羡宁凉凉地看了洛映白一眼,洛映白干笑道:“不用谢,不用谢。”等小姑娘出去之后,夏羡宁才道:“大锤,我看看你的手。”“大锤的手没有任何问题。”洛映白道,“大壮,你这是什么情况?”夏羡宁屈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开始讲起他那边的计划。这个地方道路崎岖,深山连绵,的确不太好找人,洛映白故意被抓之后在羽衣人和村民身上都放了他们门派的联络符。那符咒本来是怕同伴失散才绘制的,现在科技发达,人人都有手机,本来已经没什么大用了,这一次使用得当,倒是让夏羡宁据此摸进了村子里。比起洛映白兢兢业业的卧底,他则直接得多,先挑了李大壮家,把李大壮给绑了,再让他爹拿钱去把新卖进来的人都买下,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出。洛映白听着他说,又想起刚才看见的一幕幕,心情沉重,也笑不出来了,道:“咱们马上行动吧?先把人都救出来,然后再分头抓捕村民和羽衣人。”夏羡宁道:“村里这边的情况我都摸透了,天黑之后,会有直升飞机过来,到时候直接把人救出来运走。但羽衣人那里还没来得及了解情况,杨峥被我找到了,魏收可能在那边。”洛映白道:“唔……那我先过去吧。你要救那么多人,人手够吗?”夏羡宁挑了挑眉:“你刚才不是震裂了他们的坟?”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来,洛映白道:“好吧,那我去那边等你。”夏羡宁揉了揉他手上的勒痕,站起身来:“好,自己小心。”羽衣人最早是鸟、兽、人三族的混血,过去喜欢居住在深山老林的洞xue之中,但随着时代的进步,他们开始逐渐与人类接触,沾染了不少人类身上的习性,现在也像模像样地在山间的平地上搭了不少石屋,最大的那一间足有四米高,200多平的大小,正是他们口中“羽王”的住处。羽王宽大的床上有一男一女两个人,那个男人正是今天刚刚被送去的那个大学生,在来到这座山里之前,他根本想象不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可怕的地方。邪恶的村民,长着翅膀的鸟人,被砍去手脚关在猪圈里的同胞……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惊慌,而且现在,这个长着翅膀的人看起来似乎还想□□他?他奋力地挣扎着,惊恐道:“你想干什么?你看清楚了,我可是男的!你快下去,我给你钱行不行?你放了我,多少钱我都给!”“闭嘴!”羽王被他烦的不行,抬手就给了这个不懂事的猎物一个嘴巴子,警告道,“你,老实一点,反抗不过就乖乖配合,不然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送回去关进猪圈里。”他说完这句话,刚刚强制性地把对方压下去,身后就传来一声轻笑。这正是关键时刻,房子里竟好像突然无声无息地多出一人,羽王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栽下来,立刻回头去看。只见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正懒洋洋倚在他的床柱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那一片狼藉,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更显得肤白如玉,眉目清俊,薄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整个人身上有一种慵懒的性感。羽王见惯了或粗鄙或畏缩的人类,乍然见到这样一个人,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在他的注视之下,心中竟油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