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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meimei容王殿下是个怎样的人,如果芳仪不愿意嫁给沈镜庭,文煊说什么也要搅黄了这桩婚事。文煊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那扇贴着喜字的门。重似千斤的手臂抬起,一系列简单的动作让文煊心如擂鼓。堂间的博山熏炉中燃着馥郁的香气,让人安心宁神。屋内的陈设变了许多,唯一不变的是那张紫檀雕蟒拔步床,此刻装饰着热烈喜庆的红色,昭示着主人的大喜临门。拔步床上,静坐着一位凤冠霞帔的新娘,裙装艳烈如火,仿佛御花园中开得最盛的那朵蔷薇。文煊也好多年没见过芳仪了,隐约觉得她好像长高了不少,光是坐着的身长就很可观。但内心的急迫让他看不透违和之处,快步走上前抓住新娘的胳膊,低声道:“芳仪,是我,我是你九哥!”被捉住的人浑身一震,手臂的肌rou隔着千重朱锦瞬间在文煊掌下变得僵硬,而文煊懵然不觉,还在急切地和meimei解释原由:“你不能嫁给沈镜庭那畜牲,他、他会毁了你!”他等着芳仪问他原由,如果她问了,他就不顾脸面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这是他的亲生meimei,文煊不能看着她往火坑里跳。至于过后可能会引发的波澜,他可以一力承担。然而却芳仪吃了哑药般一言不发。急得文煊拉住了她的手以商议的口吻道:“我可以带你走,我带你走好吗?”芳仪终于有了动作,她把手从文煊掌中抽出,拉下了头上的红色喜帕。她的手指是如此修长,长到文煊明显感受到了柔韧的骨节,以及掌心摩挲的薄茧。奇异的违和让文煊的心漏跳了一拍。红绸像跳动的火焰扭曲着滑落委顿在地,又如莲池之中一尾朱红锦鲤,摆着尾一闪而过。如血的颜色消失之后,出现的是一张文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秀美阴郁的脸。“我在你心里就这般不堪吗?”沈镜庭那张艳若桃花的俊秀脸庞凝着阴冷神色,但他的语气却是委屈得要命。淬过寒冰一般的阴沉语气冻得文煊浑身发冷,仿佛周身的血液都凝固停滞。他即刻就想抽身逃走,沈镜庭牢牢地拉住了他的肩膀,两个人无声地扭打起来,踢翻了床边的脚踏。文煊的身体这几年都不太好,大夫说他气血不足,平日里连贺玄都不能抱动太久。沈镜庭本来就膂力过人,文煊身体好的时候和他打架从来没占过便宜,更不要提现在病怏怏的提不起力气,没两下文煊就苍白着脸色落了下乘。沈镜庭看着文煊慌张又恐惧的表情,一狠心擒住他的手臂往身后拧,文煊吃痛之下卸了力气,被一股蛮力掀翻到床上。绡金绣帐上的五色鸳鸯在文煊眼前晃动,让他的神情一时恍惚,然而后背一触到锦绣堆叠的柔软床铺,文煊就像受了炮烙之刑一般惨叫出来,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在这张床上受过无数次欲生欲死的yin辱,甚至一想起来就会控制不住收缩后庭,可耻地泌出yin液,空虚瘙痒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悄然而生,yin贱地一般期盼着有什么东西能把自己填满。文煊痛恨这种异样的感觉,仿佛他被沈镜庭cao出了感情,调教成了真正的荡妇。“文煊,别怕我……”始作俑者压着文煊胡乱踢蹬的双腿,嘴里痴迷地喊着他的名字。剧烈的动作之下文煊的领口大大地扯开,露出一小段修长脖颈。莹白肌肤下,细瘦的线条描摹出脆弱优美的颈部。沈镜庭看得错不开眼,神差鬼使地摸文煊裸露出来的皮肤,手掌钻进他的领口往下摸。“上次是我不好,擅自去临州唐突了你。我知道,你消了气就会来找我,所以我一直等着你呢。”“我是不是很好?”衣领已经挣得很松,稍微用力一拨就露出大片胸膛。沈镜庭的话让文煊汗毛耸立,比他去岁独自一人在山林里遇到成年熊罴还要惊悚。沈镜庭在扯他的衣服,洞房成了逼jian的魔窟,他疯了。就在这时,有人走进了这间房。沈镜麟一推开门,几乎被房中的暖情香熏了个跟头。他拿起桌上的茶水泼熄了熏炉,目光投向纠缠着两个身影的床榻。这香只对女子起作用,男子嗅了不会有任何影响——其实也不尽然。沈镜庭早就发现文煊对这个有反应,还用这种香作弄过他。摄政王很清楚。文煊蓦然看到沈镜麟的身影,当即像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向他呼救,试图让摄政王制止他已近疯魔的弟弟:“殿下!殿下救我!”日还是不日?激情三匹好像太不人道了,要不要良心发现放小公子一马?☆、第二十二章命途多舛,轮X后又遭软禁(狗血慎入)沈镜麟却冷静得让文煊心生绝望:“镜庭,你吓着文煊了。”像被咒语定了身一样,沈镜庭停下了动作。文煊松了口气,狼狈地拉起滑落至肩膀的衣服,苍白的脸上烧起诡异的潮红,身体里也暗藏着汹涌的sao动。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被摸了两把吗?文煊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指拢起散开的领口,眼睛看向摄政王:“芳仪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摄政王轻咳一声:“此事……颇为复杂。”文煊指着一身红装,支着长腿靠坐在床边的沈镜庭问道:“那他呢?”未等摄政王回答,沈镜庭就抢先说:“自然是等着你入洞房。”语毕又想要拉文煊,笑得颇为不要脸:“我就知道你会来……入了我的洞房,你就不能反悔了。”“胡言乱语!”文煊退了一丈远,却因为胸膛猛烈跳动的心脏而忍不住按住了胸口。摄政王责怪地看了弟弟一眼,文煊的身体亏到了这个地步还让他闻乱七八糟的媚香。后者无声地和他交换了眼神,对文煊现在的状态心照不宣。“你们两个……”文煊终于察觉出不同寻常的古怪气氛,他的脚步有些虚浮,艰难地后退着来到了门边。“你不舒服吧。”沈镜麟拦住了想夺门而逃的文煊,将他拦腰抱起来。“不舒服就不要乱跑了。”他一步一步走向床榻,沈镜庭张开双臂,将不断踢蹬着双腿的人搂在怀里。“你的身子烧得这样热。”沈镜庭柔软的嘴唇碰到文煊的耳廓,声音是情欲微醺的低哑:“我帮你祛火好不好?”“滚……”文煊说话的底气十分不足,欲迎还拒似的,然而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的身体是多么期待即将到来的情事。怎么会这样?身上的衣物被尽数剥开,像剖开一只刚刚结好的茧,露出里面白皙柔软的躯体。身体的燥热好像因为这个过程平息了一两分,但很快又卷土重来。沾着暗红色脂膏的手指钻进臀缝撬开了紧闭的幽xue,灵巧得像条蛇。文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