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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回不回老家。他说不想回家,但自己在北京也没找到工作。我想着干脆帮人帮到底,我公司正好也缺人手,就让他来了我公司。这孩子挺乖的,那几天还很利索的帮我收拾家务。”靳来皱着眉,疑问道,“他刚开始住在你家?”周正点头,“嗯,我没结婚,一直是自己住两间屋子,挺宽裕的。刚开始想给他匀一间,他一直说想出去租房,自己找了间筒子楼的便宜房,没几天就搬出去住了。现在这间大点的出租屋是我给他找的,原来那间便宜房潮湿阴暗不说还只能放下张板床。我一直劝他得换一个,后来发完工资他也有点钱了,就听我的话换了这间出租屋。”靳来讪讪笑道,“噢,您对手下的员工都这么体贴啊?”周正从上衣西装口袋抽出一支烟,低头用打火机点燃,吐出一口烟圈,缓缓道,“也不是,看心情。”毫无疑问,看来袁雨是容易让他心情好的员工。靳来无意识握紧拳头,注视着周正慢慢走远,消失在胡同尽头,他伫立良久,最后转身回到出租屋。—————————————————袁雨正躺床上看着书,靳来走进门,“身体怎么样?我看看伤口结痂了没?”袁雨也没躲闪,靳来小心翼翼掀开他衣服看了看,“嗯,恢复的很好。”袁雨说,“我明天想去上班。”“这么快?”靳来把做好的饭端下锅,“不再等几天吗?”“老板都来了,不好意思再待在家,再说修养的差不多,上班没有问题。”袁雨说。“你老板不是挺宠你的吗?来看你说不定只是关心你,你以为他是来逼你上班的?”靳来端着饭走近袁雨。袁雨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但一时说不上来,“嗯,但我也不好意思再歇着。老板这次来跟我说,公司这段时间挺忙的。上面政策都变了,不少地方都在投资扩大市场,竞争很激烈,想让我过去当个项目经理助理,让我跟着学东西。”靳来思考了一下,“这是给你升职了,不用再干体力活,看来他有意提拔你呢。”袁雨只好说,“是,但我什么都不会,也没学历,不一定能胜任……”靳来拍拍他肩膀,“没关系,每个人都是重头学起。你不比他们差,别有压力,要有信心。”袁雨点着头,靳来却不太高兴,一直在闷闷的想事情。袁雨喊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最后袁雨拍拍他,“你怎么了?”“哦,”靳来回过神,“我是想说,我今天可能搬回宿舍住。”袁雨顿了一下,“其实你以后住这儿也行,还不用交下学期住宿费了。”靳来拒绝了,还是要住宿舍,就随意找了些理由,比如同宿舍间交流学术问题方便,来回上课路上也方便。住这里天气逐渐冷了,来回跑就一辆自行车不太合适。总之说动了袁雨,袁雨叹了口气,“行,今天下午搬?我帮你。”“不用,这么点东西我一个人就能搬走。”靳来快速扒拉几口饭,接着把碗刷了,回头就匆忙收拾东西。袁雨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试探的问,“靳来,你是不太高兴吗?”“没有,”靳来边收拾行李边答复,“你想多了。”袁雨还是不知道靳来生什么闷气,索性看着他收拾,开口,“我们下午去北海公园玩吧。”靳来停住动作,抬头望着他。袁雨说,“秋天是个好季节,再不去,秋海棠都该谢了。”“好。”靳来把最后的包裹用力绑紧,说道。两人漫步在北海公园,袁雨身体还没痊愈。不能走太多路不能劳累,大多时候,他们都是静静坐在公园长凳上,看着周围的海棠树,开满绚丽的花朵,还有远处时不时飘来的桂花香,身边是儿童的嬉笑打闹。“我喜欢你,”袁雨总是冷不丁的突然来一句告白,尤其在这种容易触景生情的时候,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生写本,快速画了靳来的肖像,背景是大片的花海,之后折下这页纸,送给靳来。靳来很怀疑对方是天生的浪漫诗人,说情话表达爱意丝毫不扭捏,情物也是信手拈来。若是一般的小姑娘估计要倒在袁雨的猛烈攻势下,根本把持不住,可自己这天生淡漠冷血的性子,该怎么说呢?靳来接过这张画,认真看了很久,“我发现你每次都把我眼睛画大,事实上我知道自己眼睛多大。”好好的浪漫气氛被靳来搞没了,袁雨开始和他争论画画技巧问题,“这是夸张的画法,是一种表现力。现在日本漫画都流行这样的,你说的那叫写实派,是适合油画的画法。简笔画应该适当放大优点,你眼睛这么好看,我想把它画得更完美一点。”靳来耳根发红,抬头说,“你这张嘴怎么这么会夸人?”“我根本不会夸别人,”袁雨靠近他,“只会夸你。”靳来觉得很不妙,男生说起情话来都一套一套的,很难抵挡的住,偏偏袁雨还是骨灰级别的,直接把他的心偷走了。“袁雨,”靳来站起身,“一起拍张照吧。”不远处有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正提着照相机,牌子上写着字【快速冲洗】。他们走过去,询问那位女人照片的价钱,然后站在一起,背景是一片绚烂的花,靳来微笑,袁雨开心的露齿笑,咔嚓一声,定格下这一瞬间。照片很快冲洗出两张,他们拿到照片,付过钱,很满意的点评对方,“你长得好高,脸又这么帅。”“你笑的很好看。”袁雨对待照片像珍宝一样揣进纸包装里,接着一路小心翼翼护着,生怕有什么闪失。靳来笑着说不用像护孩子似的捧着,很傻。袁雨回身虚虚的给他一拳,“你懂什么,这照片是我最重要的宝贝。”“真人就在你面前,还把照片当宝贝。”靳来无意识的调侃他,说出口才发现这话很有歧义。“对啊!可惜真人不能一直让我盯着看个够,因为他会害羞,”袁雨眨眨眼睛,“我也会害羞。”两个容易“害羞”的人,在路上以极慢的步伐踱回了出租屋,靳来快要走了,袁雨把照片放在一个合适的地方,转头跟靳来说,“还记得之前答应的“付租金”吗?可惜我们都太惨,不是你受伤就是我生病。”靳来后知后觉的想起那件事,耳根又红到脖子根。断断续续道,“我还不太会……你有经…经验吗?”袁雨故作深沉的看着他,忍住笑,“当然有,要不要试试?包你满意。”靳来来不及仔细想,袁雨的经验是和谁?之前高中的时候应该是不大可能的,高中分开后失去联系的那段时间,说起来全是自己的错,所以袁雨去做什么都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