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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用另一只手把边上的被子扯了过来,给苏墨盖上,虽然屋子里开着空调,但是苏墨全身裸着,别再给动着了。如此这般过了十来分钟,丁竞元把自己沾满口水的那个拔了出来,皮带一抽,把裤子脱了。他进得深,西服布料一直贴着磨苏墨的脸。丁竞元从床头抽了张纸,给苏墨擦下巴上的口水。“你还要多长时间?我嘴麻了。”苏墨有气无力地,脸也憋得有点红。丁竞元那个东西尺寸着实不小,顶到了他喉咙口,吃起来实在是费力。丁竞元抬腿上了床,跪骑到苏墨脖子上,把自己用纸巾重新擦干净,顶到他嘴唇上,低声诱哄:“快了,再加把劲就到了。”苏墨不相信,丁竞元明显是在骗他。苏墨不愿意张嘴,丁竞元坏笑着把自己往他鼻孔里顶。“你这个变态!!”苏墨气得抬手扇他。右腿动不了,就把左腿支起来顶他后心。丁竞元跪立起来,一径坏笑,用自己的宝贝在苏墨脸上到处乱戳。忽然又猛地顶住他左颊上的小酒窝使劲挺了好几下。弄得苏墨一脸到处的粘液,全是jingye的味道。苏墨被丁竞元折磨地没有反击之力,只能乖乖地把嘴张开,任凭那根大得噎人的东西长驱直入。一百一十三半夜,苏墨要尿尿。本着不能大动的原则,就决定在床上解决了。丁竞元被苏墨摇醒,翻身下床去浴室拿出来一个造型非常漂亮的尿壶。但是苏墨尿不出来。从来没在被窝里尿过,这种感觉真的形容不出来。仿佛是下面那个东西不听大脑指挥了。苏墨叉着腿坐着,被窝里,他的那根软软地插在尿壶口上。丁竞元这么看着他,根本尿不出来:“你别看着我。”丁竞元非常配合地背过身去。过了一分钟。“你好了没?”“……你出去。”丁竞元只能认命地去了客厅。又过了一分钟。“宝贝好没?”里面干脆就没有动静了。丁竞元倒在沙发上,就在他几乎又迷糊着了的时候,听到苏墨在里头叫他。赶紧一咕噜爬了起来。“还是不行?”一看苏墨嘟嘟嘴丁竞元就知道答案了,“来吧,我抱你去。咱们轻点慢点不就行了。”说着丁竞元弯下腰,把手插进苏墨腿弯,非常小心地用力。“嗯。”苏墨答应着,两手抱住了丁竞元的脖子。丁竞元把人抱到马桶那儿,慢慢地再把人放下。苏墨单腿站着,背靠在丁竞元胸口上,自己一手把宽大的病服衣襟子撩起来,一手去退裤子,丁竞元帮忙扶鸟,对准。虽然被协助尿尿也很难为情,但是酝酿了一下总算是能尿出来了。丁竞元下巴轻垫在苏墨肩膀上,两人一起低头看鸟吐水。只见丁竞元夹着那个半软的东西晃来晃去,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于是水也是东吐一阵西吐一阵的。两个人小孩一样,一起嘿嘿笑起来。60第六十章一百一十四早上六点钟,天都还没亮呢,护士就上来敲门了,抽血。住院都是这样的,不管你得的是什么毛病,首先各种抽血检验先轮一遍。苏墨昨天本就够呛,后来又被丁禽兽调戏了一番,夜里又因为尿尿折腾了一回,所以这会正困得睁不开眼呢。丁竞元听到敲门声醒了,知道是护士上来了。翻身起来拍了拍苏墨的脸,完全就是没有反应。丁竞元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赤裸着踱到客厅,司机昨晚上送过来的衣服都整齐地搁在沙发上。丁竞元顺手将最上面的两条内裤拿在了手里,一边看一边接着踱到门边,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等一下,穿衣服。”两条都是CK的,两人内裤的牌子当然必须得是一样的。一条白色一条黑色,丁竞元看了一下,抬腿将大一号的黑色的那条套了进去,然后踱回床边,将被子掀了一半,慢慢地把白色的给苏墨从脚往上套。早上苏墨有点晨勃,那根颇秀气的东西倔头倔脑地在空气中半挺着。丁竞元非常恶劣地对准了可爱的头部屈指连续轻弹,将它弹得不倒翁一样四处乱晃。苏墨立即烦躁地哼唧了一声,左腿使劲在床单上蹭了一下。丁竞元怕他睡得迷糊再弄疼了伤处,这才赶紧把他那根宝贝塞进内裤里,被子重新盖好。“还不醒么?”又拍了一下苏墨的脸,苏墨勉强睁了一下眼,立即又蹙着眉闭上了。“就困成这样了。再不醒,就要用针扎你了。”“嗯。”苏墨只闭着眼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不醒就不醒,丁竞元穿好衣服,把苏墨的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被子扯到脖子那里,盖严实了,然后才回身去给护士开门。丁竞元的存在感太强,年轻貌美的小护士因为被他站在边上一动不动地用X光一样的眼神盯着她看,心里竟有点紧张了,一针扎进去没回血。苏墨手臂上疼了一下,终于是睁开了眼了,他翘了一下脑袋转过脸来,看到了一脸不爽的丁竞元。小护士还想再来的,被丁竞元非常不善地阻止了,让她下去换个师傅上来。小美女脸色通红地连跑带颠地出去了。VIP的病人肯定派的都是师傅级别的,她平时其实是很熟练的,今天失手了。后来换了一位丑丑的护士上来,非常利索地给抽了七八管血,手法娴熟至极,苏墨甚至都没觉到针扎进去。窗帘被拉开了,外面雪停了,太阳刚升起来一点,远处的云层里透出了几缕金光。窗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白。屋子里安静温暖,苏墨闭着眼接着迷瞪,丁竞元就坐在床边上,手上给他按着胳膊上的小棉球,低头看人,一看半响。苏墨大概是被他给看得,终于是睁开了眼睛。晨光里,两个人轻声聊天。“外头雪停了?”“嗯。”“昨天我从手术室的窗户看到外头下得挺大的。”“还疼吗?”“当时蛮疼的,洗伤口的时候。现在好了。你怎么来得这么快的?”到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不是昨天苏墨忘记问,而是那时两个人的感觉太好了,不想问。而现在,一觉睡醒了,得要面对烦恼了。“有人打电话告诉我的。”“谁?”“一个失职的保镖。”苏墨一愣,盯着丁竞元看,见他眼神格外认真,于是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真的有保镖。原来他人走了,心没走。苏墨说一点不触动也绝对是骗人了。他被胳膊缩回被子里,翻身躺好了,把事情经过给丁竞元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