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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苦笑着指了指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正在加班,客户还等着我回复几个重要邮件。”“满脑子都是工作。”林天语抱怨道,却也没再追问,松口道,“行了,你去忙吧,我再坐一会儿就自己回去。”方逸坤自然不会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坚持说天色太晚了,开车亲自把她送回了林家大宅的门口,目送人安全进了家门。离开林家的区域,方逸坤面上才终于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他调转车头,加快速度向着私宅的方向开去。进了屋子,发现房门还好好的紧闭着,方逸坤松了口气,缓缓转动门把手。没想到门后面有股阻力抵着。他刚推开一条小缝,地上有个影子就站了起来,从里拉开门,把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冯宁绵软而慵懒的声线同时传入他的耳中。“你好慢啊,我都等半天了。”方逸坤愣在原地,突然觉得这个怀抱是如此沉重,几乎抱得他喘不过气。他们彼此需要,彼此依赖,彼此拉扯,无形的羁绊连接着两端,任何一个人走远,另一个人都会立即被惶惶不安的情绪包围。幸好你还在。方逸坤牢牢抓住他薄薄的肩膀,抓住这具仿佛下一秒就会飘走的身体。感受他在自己手中,微微的发颤。冯宁伸手捞住方逸坤的脖子,忽然吻了上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近乎啃咬的力度,他啮噬着方逸坤的唇,磨蹭几下,立即就渗出了血味。回过神来,冯宁匆忙后退,却又被方逸坤揽着腰拉了回来,打横抱起,丢在了床上。冯宁支起半边身体想爬起来,方逸坤却压下来,高大的身体覆在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继续未完的吻。冯宁被他堵住舌头,出不了声音,隐约感觉到他口中传递过来的甜腥,想咳又咳不出来,只能睁大了通红的眼睛,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极具侵略性的深吻持续了很久,舌尖在口腔内搜刮着,击溃了冯宁心中最后一道防线。谁也不知道他夜里一个人偷偷哭过多少回,每一次有机会逃跑,他都犹豫不决,错过之后又狠狠责骂自己,为何嘴上说得那么洒脱,心里却还是放不下。他真是坏透了也傻透了,居然还妄想和这个有婚约的人维持可耻又可悲的关联。方逸坤撩开他松垮的上衣,在身后轻轻按揉两下,就扶住勃发的性器,顺着柔软的xue口往里推。他们几乎每天都在这间屋子里拥抱zuoai,隐秘处的嫩rou软塌塌一片,早已做好准备随时迎接方逸坤的进入。即使没有太多前戏铺垫,不过刚刚插入一截,便已分泌出黏腻的液体,将结合处搅得啧啧作响。冯宁双腿大张,被他顶到敏感处,便呜咽着颤抖,纤白的手指在他的后背抓住道道红痕。方逸坤顺着他的锁骨亲吻到胸前,含住挺立的乳尖啃咬,殷红的齿痕留在胸前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一般,他们都在彼此身上拼命留下自己的痕迹。方逸坤捏着他的臀瓣,节奏有序的往里挺着,腾出嘴和他说话:“你刚才是可以逃的,为什么没走?”冯宁弯起嘴角:“你猜呢?”“我猜你舍不得我。”方逸坤轻舔他的喉结,“你得承认,我们谁也离不开谁。”冯宁在他的舔舐下溢出抖动的呻吟,嘴上仍咬死不肯承认:“别逗了,大少爷,你未免自我感觉太过良好。”想起他刚才一接到电话就毅然抛下他出门的场景,冯宁又顿了顿,咬牙道:“我想明白了,没必要费劲逃跑。这种无聊的囚禁游戏,你迟早会玩腻味的,等你腻了,我就自由了。”方逸坤瞬间红了眼睛,凌厉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莫名的哀伤:“不,你还是不明白。”他紧紧抱住冯宁的后背,像捧着瓷器一般将他小心翼翼捧在怀里,“听着,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不论过去还是未来,你能听到吗,你能相信吗?”突如其来的告白堵得冯宁无处躲藏,写满迷惘和无助的眼睛眨动了两下,感到有些酸涩。爱我……吗?冯宁怔怔的想,不敢去相信这句话,更不敢相信这话是亲口从方逸坤嘴里说出来的。开什么玩笑,你都要和别人结婚了。你他妈开什么玩笑。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落下,冯宁哑然失笑,张大了嘴痛苦的喘息着。这份饱含禁忌的情感锥心蚀骨,反复戳刺在他那颗本就不完好的心上。现实一点吧,方大少爷,说这些话只会让分别变得更痛不是吗。方逸坤掐着他的腰杆,一下下捅入深处,欲望汹涌的浪潮起伏着,将两人都托入云端,飘飘荡荡,短暂的忘却了烦恼。冲撞的动作蛮横而激烈,guntang的贯穿着,几乎将人从骨到皮都灼伤。快感自脊椎蔓延,如火光点燃了体内积攒已久的执念。冯宁仰着脖子,享受这彻骨的情事,心里叫嚣着:不如就让火焰烧得再旺一些,最好能把我们都烧清醒了,将那些折磨撕扯的情绪都一把火烧个干净。后xue紧密的吞吐着,分泌出的液体将腿根都打湿。冯宁能清晰的感觉到插入的瞬间,甬道被充盈的感觉。那种绵密的,酸胀的快感如电流经过,让他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方逸坤马上将这些呻吟用嘴唇封堵,身下更深入的律动起来,每一下都像要捅入最深处。冯宁背脊紧绷,情难自抑的瘫软在被子里,随着一阵灭顶的快感,两人都拥抱着射了出来。脑中空白了几秒,冯宁躺在那稍微缓了缓,抵着方逸坤肌rou结实的胸膛,直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歪斜几步,捡起外衣披上就往外走。方逸坤连忙喊住他:“你去哪?”冯宁头也不回:“放心,只是去清洗一下。我说过了,我很有耐心,愿意等到你玩腻的那天。”方逸坤闻言,面色变得冰冷,声音里都夹杂着悲凉的颤抖:“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肯相信我。”“你让我相信你什么?相信你爱我?”冯宁苍白的笑,“我信,我相信过的。但我又不是没心没肺的傻子,你和别人结婚,我做不到装聋作哑。我放弃了,我死心了,我不要了,难道不行吗?”“不行。”方逸坤从床上猛地站起身,从背后抵住冯宁,贴在冷冰冰的墙面上,抵着湿漉漉的xue口再一次进入。他不断变换角度将他贯穿,嗓音低哑,似是压抑着巨大的怒火:“你不能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下。”冯宁承受着这股肆意狂乱的掠夺,双腿发软,站立着都十分艰难,根本再无心与他争辩。方逸坤的执念和他炙热的情感一样铭心刻骨,分手的话题就如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