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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嬉笑撒娇的小孩模样,他此时已开启了大蛇丸的咒印状态,半个身子都染上了黑色的咒纹,身后长出的翅膀像是两只大手,带着一股诡异的莫测;另一边的鼬,半张脸已被晕了一片因开启天照而流下血渍,棱角依旧如故,只是面容比之当年更加沉敛冷凝。夕月紧了紧手上的斩魄刀,眼睛一眨不眨的凝着场上两人的动作。她知道,鼬从来都只是遵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的,一旦他决定下来,就绝不会改变出什么,就如同当年她明明旁敲侧击让他不要铤而走险,可他还是将整个宇智波族搭了上去,也把自己送上了不归之路。今天这一局面,是他精心策划了多年的结果,又怎会轻易放手!可她如何能在见到两人对峙到以生死相拼的时候,而没有行动?就算对不起他的计划,就算之后他想要责怪他,就算为了这一次的相悖,但只要他能活下来,她宁愿他恨她!佐助和鼬的查克拉都在大量的消耗殆尽,相比于佐助的瞳术,鼬运用的万花筒血轮眼的瞳术更耗费他的精神和能力,甚至他现在的视力已经开始模糊不清起来。宇智波基地的上空,因着佐助的攻击算计而出现了大片的乌云和闪电,伴随着一道道汇集在他左手的电光,原本被乌云笼罩的地方闪出耀眼的光芒,让整个地域都出现了电闪雷鸣的哀泣。佐助在雨幕中凝着不远处的鼬,眼神痛意一闪而过,“这个忍术利用了天空的雷电,而我则只是把这些雷电全部引向你……这个术的名字叫‘麒麟’……”他将整个电闪全部收集到左手,和着天地间的雷势,带着庞大的电束,直直劈向穿着黑底红云衣服的鼬。“与这雷鸣声一起化为烟尘吧……”“噼啪——轰——啪滋滋滋……”——就是现在!电闪雷鸣直缀而下,晃花了所有人视线的一刹,夕月瞬步到鼬的身后,狠狠一个手刀将人劈晕,扔掉他手上的‘晓’之戒指,带着昏迷的人消失在了原地。待宇智波基地上恢复了宁静,佐助凝着只剩下一个戒指的地方,眼睛渐渐恢复成黑色,带着空洞的无茫,敛下眼睑,喃喃自语,“终于……结束了吗……”他颓然倒在地上,任由雨丝一滴滴溅落在脸上,身上,随着眼眶内的细流蜿蜒而下。“终于结束了啊……宇智波……鼬……哥……哥……”☆、120—番外——晴明庭院里又一次花开花落,载满了许多年断断续续的梦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满眼满目皆是梦中的容颜。“思念注伊人,心已离我身,痴狂迷惑相,竟自不知津。”开阖了粉白的樱花唇瓣,自唇齿间溢出的话语婉转而迷蒙,似乎是在品赏着这句和歌的意境,又似乎在借着这句话表白自己的心意。“心无旁骛的安倍大人也开始想女人了?”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语响在耳边,我对来人微微颔首,就那么勾着惯常的浅笑,不做任何辩解。来人似乎也不在意我的态度,敛袍跪坐到我的身边,“听闻安倍大人最近又替贵族们破解了一处霍乱,看来以后当时前途无量啊……”“敏忠大人过誉,不过是做好阴阳师的本职而已。”我淡淡回道。“听闻贺茂大人想要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您,若是阴阳寮的两个大家结成亲家,定会成为这平安京的一道盛景……”那人侃侃而谈,说得起劲,可我却左耳进右耳出,思绪早已不知飘到了何地。外人不知,其实我早已回绝了师傅,只不过为了心中那一份仅存的念想,我不能选择自己半妖的身世,可总有些东西想要守护,就像那颗早已看透世事的心。“大人,欢迎回来。”我轻“嗯”一声,谦退了这只自己用兰花化成的侍女,走到内庭的庭院,坐在了那颗长了百年的樱花树下,一点点浅酌起来。直到自家面无表情的徒弟出现在面前,我才抬头望他一眼,慵懒笑道:“泰明,何事?”“师傅,最近的星相出现变故,我有些看不透。”泰明跪坐到一旁,问出了自己的不解,“何故会有两颗异样的星出现?前段时间星之一族的滕姬大人预言京都会起霍乱,不知道是不是与这有关。”我放下手里的酒盏,眯起狭长的凤眸,淡淡道:“天象所示,自然尤其因果,过两日你再观测,自会恢复如常。不过星之一族的预言一向准凿,你且做些准备吧。”泰明虽还有些不解,却知道师傅一贯如此,便道了声“是”退下。见人离开,我才躺靠到卧榻上,将一只胳膊横搭到眼前,凝着天边的云卷云舒,淡淡勾起唇角,失神地喃喃唤道:“快点来吧……”也许这就是命定,当在那片落满了樱花的树下看到昏迷在庭院里的熟悉容颜时,我除了震惊外,更多的便是惊喜。我用封印符把那个跟在她身边的妖魔困在了一间房间,又用府邸里的吃食,从跟在她身边的小家伙口中得知了她的信息,一时间,心内满满都是她睁开眼后跟我相处的点点滴滴的幻想,就那么坐在樱花树下,激动又紧张地等待着她醒后的到来。当她穿着我给她准备的单衣袅袅而来时,我甚至差点忘记了呼吸。那双记忆里的褐色重瞳像是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关闸在我脑海里的大门,把许许多多梦里的片段断续地放出,让我只能举杯喝酒来掩饰此刻的慌乱。待她开口惊奇地说出,“是你……”的时候,我听到自己的心骤然紧缩,随后剧烈跳动起来,似乎我跟她冥冥之中不止牵扯了这千年的时光,更甚至再久远一些,我们也仿若相识相知过,那么熟悉又悸动。接下来的相处似乎真的让我多年来的梦,得偿所愿。我喜欢和她亲近,喜欢听她说话,喜欢看她认真的晨练……好像她身上的所有,我都已经喜爱到骨子里难以自拔。曾经我以为我只是因为十年如一日的梦境才会对她爱入骨髓,而如今,我发现,那是似曾相识的冥动,心有灵犀的感触。“月儿,可喜欢这满片樱花飞舞的平安京?”我最爱看她的笑,不是张扬肆意也不是清雅含蓄,就那么带着丝俏皮地勾起唇瓣,微弯了瞳眸,然后配出一道风韵清脆的笑声。所以,我并不介意用自己的阴阳术在夏日,化出繁茂如春的百花绽放的景象,只为了博红颜一笑,我心成悦。对付酒吞童子的那天,我深陷昏迷,当再次醒来的时候,童年时被师傅封印下的记忆和那个遇到的和月儿拥有一样褐色重瞳的人,一起出现在了我的脑海,让我回想起了当初的所有,甚至是那个人所想要做的事。来自师傅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