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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我,这帝子檀果实本该由哥哥得去才对,我……”“盈冉做的事,无需你来替他揽过。”长褚轻轻打断。夫殷问:“哥哥可有受伤?”长褚摇头,“无妨,不过被他打晕而已,未曾受伤,盈冉取走帝子檀果实后,幻境解开,潮吟便将我带回了殿中。”夫殷:“我会寻父皇,让他主持公道。”长褚叹口气,“殷儿,帝子檀已化入你心中,你若强求,便要受剜心之痛,此后千万年,都只是个废人了。”夫殷一愣。长褚按住他的肩,劝道:“我本也无意掌管仙界,父皇之前与我谈起时,亦常说我安于现状、胸无大志,你得到帝子檀,许是天命,亦是父皇最愿得见的结果。”夫殷满面愧疚与难堪,“可哥哥的确离帝子檀只有几步之遥,这果实……”“我见过一次帝子檀结果,已然无憾,”长褚弹了弹夫殷的额,“你不是还想去仙界见你的心上人,笨殷儿,你成全了我,谁来成全你?”回到丰清殿,夫殷关上殿门,将担忧不已的木兮君兮挡在了门外后,便与盈冉第一次争吵了起来。“这是不正当的抢夺!”“我只想圆你的愿望。”“可这相当于我不择手段的抢来了哥哥的东西,更何况这不是普通的物什,而是帝位。”“帝子檀之争本就存竞争,你何必如此在意?”“盈冉!”他从未如此大声说过话,便是伺候了他许多年的木兮君兮二人也未曾见过他气成这幅模样,直在门外敲门喊着殿下消气。夫殷被长褚宠了这么些年,长褚扮演了一个好哥哥的形象,他也做了一个好弟弟,兄友弟恭,夫殷从未想过自己会去抢长褚的东西,盈冉强行为他夺来了帝子檀果实,带来的不是他可以继承帝位的欢喜,而是无穷无尽的愧疚。夫殷与盈冉争辩了许久,最终殿门被人强行打开,夫殷正要转移火力,下一眼看清殿门外站着的人,怒气顿时被压制在了心底。他连忙行过一礼,端正了表情,“父皇。”天帝在门外听了一阵,长褚曾告诉他盈冉之事,他对听起来好像是儿子单方面的怒吼便也不惊奇。天帝走进殿中,挥挥手,身后侍女关上殿门,给了两父子单独的空间。“这么大火气。”天帝拉了夫殷的手,将气红脸的幺子牵到一侧坐下,“这么些年了,怎么还是这样不稳重。”夫殷纠结几瞬,脱出手,在天帝面前跪下,“盈冉偷袭哥哥,以不正当手段夺来了帝子檀果实,此次帝子檀之争做不得数。”他面色凛然,语气也十分坚定,纵然心底在惧怕将来要作为废人度过余生,再不能风风光光的去见他的凤凰的事实。泰恒蹲在他身侧,伸手去揽住了夫殷微颤的脊背。天帝沉吟一阵,摇摇头。“此事我与长褚已经议过,无需再改,”天帝道,“夫殷,你是天定的帝位继承人,无需有愧。”夫殷急急道:“可哥哥分明胜过了我。”“帝子檀未曾选择长褚。”天帝道,“他在帝子檀旁守了数日,不见帝子檀结果,唯有你到达前夕,帝子檀才开始凝化果实,夫殷。”夫殷愣住,好半晌才问:“可不是只要能看见帝子檀果实,便是被帝子檀选中之人?”天帝将他从地上拉起,“长褚他……与帝子檀无缘。”夫殷仍存着怀疑,“可是……”“此事已落定,不许再议。”天帝肃颜。夫殷张张嘴,虽满心疑惑,却碍着天帝严肃的神情,不敢再问。“孤今日前来,是为了解决你体内另一人的事。”天帝换了话题,“孤寻了一个法子,只是有些危险,你若考虑好了,这几日歇息过后,便走一趟魔界。”夫殷之前也曾去过魔界,却不曾见天帝这样担心的神色,不由问道:“父皇,此行可是有何特殊之处?”天帝颔首,“魔界之中魔气泛滥,不乏凭借吞噬他人魔气而修炼成型的魔物——你此去魔界,一方面潜伏于魔界打听魔军动向,一方面……借他人魔气,助盈冉修炼一具魔体罢。”夫殷大脑一震,“父皇是要我修魔?”“非是你,而是盈冉,唯有此法,才能将他彻底与你分化开来,毕竟自古仙魔相斥,”天帝叹道,“他既因你而生,听命于你,想来纵然成了魔,亦会心存善念,不会造孽于世,若此法成功,日后他在魔界,你在仙界,也能助你维护两界平衡,一箭双雕。”夫殷面色木然,他向来鄙夷魔物,如何舍得剥离盈冉,让盈冉成魔?“我需得再想想。”夫殷道。天帝点点头,“好。”夫殷站起身,安静了许久的盈冉却忽然出了声。“答应他,夫殷。”夫殷从前满心想着盈冉若是有躯体,他们可以一同练剑,一同玩耍,何等畅快,如今想到盈冉只能修成魔体与自己仙魔两别,连气都忘了气,塞满心间的俱是不舍二字。可盈冉却仿佛拥着他似的,在他耳边轻轻道:“夫殷,我们去魔界。”“……”“夫殷,给我一个可以站在你面前的机会。”第33章夫殷回去想了许久,虽有天帝劝诫在先,他仍是闷闷不乐,信朱公主得了天帝指示,来陪他说话谈心,两姐弟坐在廊下,旁边摆了些点心甜酒,木兮带人避得远远的,轻手轻脚的重新装饰起了这座大殿。“大哥性子着实不适合继位。”信朱道。夫殷怏怏道:“可哥哥各处都胜过我。”信朱捂嘴笑,“那是因为他看着你从小长大,作为长兄,自然要给你做个表率,若给你看了他失败糟心的地方,他还哪好意思受你一声哥哥。”见夫殷一脸郁结,她拍了拍夫殷的肩,道:“为人兄长者,往往自我要求一定要为自家弟妹们撑起一片天,使弟妹们无论何时仰望,都能看见他坚实的后背,他无所不能的模样,然而世上哪来无所不能的人,纵然是长褚,也会有弱点,亦会遇事惊惶无助,只不过他将那些脆弱的模样都藏在了你我看不到的地方罢了。”夫殷想起那日他去寻长褚,长褚明明刚错失帝位,却依旧能对他展颜一笑的样子。“我做了件错事。”夫殷道。信朱摇摇头,“你没有做错,夫殷,大哥并不会因你成为太子而伤心,父皇也并不是因偏爱你才愿意接受结果,是帝子檀没有选择大哥,你若是坚持取出帝子檀果实,才是在大哥伤口上撒盐,而你让父皇来剜你的心,不也是同时在剜父皇与大哥的心吗?”夫殷哑口无言。信朱掐了把他的脸,“笨蛋夫殷,你若真觉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