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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的人,现在反倒来指责我了。”“我没有想出卖他!”赵熠说,“齐冀只叫我劝堂哥放弃,我不知道他有这么多手段!”“单纯点也好,”莫竹嘲讽,“反正你和赵承有血缘关系,再怎么给他找事,他也会包容你。就像你爸和他爸一样。”赵熠有些不服,随后又突然反应了过来,说:“你在气我?”“你在气我给堂哥惹麻烦了!”莫竹:“……”“不!你不是在气我,”赵熠此时突然变成了心理分析师,脑子转得飞快,“你是想让我理解堂哥,消除我们兄弟之间的矛盾!”“你是想把我洗脑成堂哥坚定的支持者!才不停地跟我说堂哥对我跟对别人不会一样!”“你明明就很在意堂哥!为什么要离婚?!”“你想要搞齐冀,真的是因为咽不下那口气吗?还是因为他动了不该动的念头,你才想让他吃亏?!”“你脑补太多了。”莫竹冷淡地说,“说得我都要信了。”赵熠皱眉,一瞬间也怀疑自己的判断了,按说嫂子真要爱堂哥,没道理设个局还把自己也给搭进去的,也不会想要和堂哥离婚,嫂子到底想干什么呀?他是真的想不透。他拧着眉头思考了一阵,暗暗下了一个决定。小乖乖的反叛14两人各想各的,都没有再交谈。直到到了赵承家,赵熠才放开了人,莫竹恢复得差不多了,向赵熠道了谢,便进了门。进门以后藏好转让书,直奔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刚洗完澡,连头发都来不及吹干,赵承便回来了。赵承见他头发湿漉漉的,诧异地问:“怎么这么早就把澡洗了?”莫竹猛地打了个喷嚏,声音里都带着鼻音,“刚刚碰了一下海鲜,腥味太重了,受不了。”赵承皱眉,摸了摸莫竹额头,说:“感冒了?”“不知道,”莫竹也没想到洗个澡反而把感冒引出来了,只好眼也不眨地撒谎,“可能是坐车的时候开窗吹了冷风吧,明天就好了。”“都这个样子了还湿着头发到处跑,”赵承拧着眉,“走,去吹头发。”说着不由分说地拽着莫竹坐到床前,插上吹风机,给他吹头发。吹风机的“嗡嗡”声蔓延了整个空间,热浪从莫竹发顶逐渐渗透进了身体,他怔怔看着眼前专心致志的赵承,赵承察觉到他的视线,笑说:“不就给你吹个头发吗?宝贝这么感动地看着我做什么?”莫竹嘴角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张开手臂,说:“想要你抱我。”赵承不为所动,“先把头发吹干了来。”莫竹疑惑地偏头,说:“你没有以前那么想要我了…”赵承笑了笑,没搭话。莫竹定定地看着他,赵承恍若未觉,安静地给莫竹吹好头发,把吹风机收好,随即站在莫竹面前,一低头吻了上去。莫竹闭眼,双手撑上床,以半仰的姿势接受赵承的亲吻。赵承并没有亲多久,片刻不到便从莫竹嘴里退出来,和莫竹对视,轻笑一声,哑着嗓子暧昧地说:“宝贝想要哪种抱?”莫竹呆呆地看着他,撩开赵承衣服,纤长的手伸了进去,不规矩地在赵承腹肌上滑动,恍惚着暗示:“能让我疼得死去活来的那种…”赵承晦涩地眯了眯眼,将莫竹推倒,随后躺在他身边,揽着他说:“宝贝今天不太对劲。”莫竹陡然惊醒,偏身过去,掩盖似地一点点轻啄赵承的脸,笑问:“哪儿不对劲?”“你以前可是很怕疼的,怎么现在这么自觉?”莫竹勉强笑了笑,手开始在赵承腹肌上轻轻打圈,说:“老公…不喜欢吗?”赵承猛地抽气,一把拽下莫竹的手,说:“别打岔,发生什么了?”“什么都没有,”莫竹手被拽下,做出委屈的情态,嘟着嘴说,“我就是想和你做/爱,不行吗…”赵承觉得自己想多了,只好先抛开这个念头,调笑:“行,当然行,我巴不得你每天都这么主动呢。”说完偏身去咬莫竹耳垂,莫竹瞬间软了身子,赵承笑:“宝贝今天太敏感了。”莫竹喘息道:“太想你了…”赵承伸出手指抹了莫竹嘴唇一把,说:“嘴真是一如既往地甜。”莫竹迷离地笑,忽然钻出赵承的怀抱,跪坐起来,为赵承脱裤子。直到露出胯间昂扬着的那物,莫竹低头,赵承猛地后退,说:“我还没洗澡。”“没关系…”最后一个字淹没在莫竹唇齿间,莫竹张嘴,一口将那物含了进去,赵承轻嘶了一声。他打起精神再次后退,退出那个温热的小口,抬起莫竹的脸,问:“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口了?”口对于莫竹的意味,比起情趣,更像是一种折辱,或者惩罚。只有在还没结婚的时候,莫竹才需要经常做这种事,婚后一次都没有过,突然这样,不免让赵承多想。莫竹抿抿嘴,说:“我以为这样你能开心。”“……我是挺开心的,但你…”莫竹听到了他说开心,便也不管不顾了,倏然拉开赵承的手,埋头又开始动作,赵承话未说完,被莫竹的动作激得硬生生变了调,一时是开不了口了。他仔细想想,莫竹哪能发生什么事?再大的事他总能兜着吧?是以也不再计较,一手摸着人头发,安心享受了起来。这是一场凌厉的性/爱,莫竹十分敏感,且无畏,主动到让赵承以为换了个人。他几乎从来没有过的,坐在赵承身上,直起腰,仰着头,一下下地抬腰,每一次动作都十分深,赵承甚至在他小腹处看到了自己的轮廓,他抬眼看莫竹,莫竹皱着眉,面色绯红,额上布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灯光从莫竹身后射过来,挺直的身躯仿佛是在献祭。他下意识地不喜欢这样的莫竹,拽了一把莫竹的手腕,莫竹猝不及防,当即便倒在了赵承身上,体内那玩意被硬生生地转了一下角度,刺激得莫竹当即尖叫出声,却在叫声未尽时被赵承堵住了嘴。赵承翻身压下莫竹,调笑,“体力活这种事,还是得让老公来。”莫竹恍惚地看着赵承,最后伸出双腿,缠上赵承脊背,颤悠悠地说:“老公疼我…”赵承觉得自己要被莫竹折磨疯了,他怎么能用那张满是情潮的脸,和那样勾人的语气,说出那四个字?内心的暴戾被无保留激发,赵承二话不说地狠狠撞了上去,撞得莫竹腿差点滑下,张嘴吐出几声不耐地呻/吟。他双手环住赵承脖颈,将赵承拉下身来,仰头在他侧脸亲吻,又被身后顶得瞬间泄力,栽倒在床上,捂着眼睛,呜呜着小声哭。赵承轻柔地拨开莫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