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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希搬离这里。祁子希发出求救的呜咽,希望有人能听到来帮帮自己,虽然他也明白几乎不可能,毕竟疗养院入夜后就像死了一般安静。几乎打算认命的时候,祁子希看着黑暗处突然瞪大了眼睛。赵源愣了一下,反射般的转身就要攻击,却还是晚了一步,有人来到了他身后,狠狠的给了他脑袋一拳。来的人是陈微扬。这一刻,祁子希都要激动的哭了。仿佛看到了重新生存的可能。陈微扬和戴着面具的赵源打斗起来,纠`缠中,陈微扬摸到了祁子希床边的台灯。他拿起来就对着赵源的肩膀使劲砸了下去。台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赵源也受了伤,闷哼一声后趁陈微扬不备一把将人推开,敏捷的跑了出去。陈微扬还想去追,却又不放心祁子希,于是三两步跑到床边把人扶起,问道:“没事吧?”祁子希努力动了动嘴唇,说道:“针……很痛。”在床边把大灯打开,陈微扬帮他检查了一下后才发现脖颈处的针孔,“可能要给你做一下检查了,看看那人给你注射的是什么东西。”祁子希表情有些痛苦的点头。把人背去医疗室,又进行了简单的伤口处理。陈微扬给祁子希做了进一步的查看,中途,祁子希似乎恢复了些力气,人也没那么难过了。陈微扬推测那个男人给他注射的也许只是某种让人暂时失去行动力的药剂。“你认识那个袭击你的人吗?”陈微扬看着祁子希,又问道:“或者说,你看清那人是谁了吗?”祁子希摇头:“太突然了,而且我当时在睡觉,只感觉……”他顿了一下,忍过了几秒钟的头晕后继续道:“感觉脖子很痛,睁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他戴着面具,我认不出……”这一次陈微扬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重新看向祁子希时,他严肃道:“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事关你的安全,我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祁子希不太明白的盯着他。“我今天……巡完病人的房间后,打算回去睡觉时……”陈微扬看了祁子希一眼:“见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从……赵源那些房间的方向出来。但我不能确定是谁。”疗养院的人都知道赵源在这里有着绝对的权力,为此除去他的房间之外,医疗室和实验室都有好几间,而且是连成一片的几处地方。那片地方是他明令禁止不让人随意踏入的。所以陈微扬只远远看到有人从那个方向出来,却也认不出对方是谁。祁子希却一下子就想到了赵源本人身上。他觉得自己和赵源的梁子结的不算小,那人有充分的理由做这种事。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祁子希恨恨道:“一定就是赵源了,除了他,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不能这么说。”陈微扬担忧:“我只是见到了这样一个人,却没有说过他就是赵源。”“哪还会有谁?!”祁子希又怒又怕:“他居然敢……”接着,拉着陈微扬的衣服,问道:“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陈微扬似乎在思考,一时没有回答。半晌,他终于开口了:“从之前的病人失踪到你现在的受伤,我总觉得疗养院在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带了些犹豫和不确定,陈微扬说道:“我认为,是不是可以告诉那些警`察,申请他们的保护?”“他们?”祁子希皱眉:“他们会管我么?”“当然会。”陈微扬告诉他:“你的案子没有结束,他们就会始终把你作为重点观察的对象。你一旦有危险,他们怎么可能会没有行动?而且,你的身份也不允许他们坐视不理。”“……我应该申请他们的保护吗?”祁子希再次确认道。陈微扬点了点头:“今天的事已经威胁到你的生命了。万一我巡夜时没有发现那个人呢?你想想看结果会怎样。”祁子希又是一阵发冷。终于,他看向陈微扬,然后下定了决心。第15章15(半章)当晚,祁子希身体舒服了一点之后就把疗养院的保安都喊来了。他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出了事。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去申请警`察的保护。这些都是陈微扬帮他出的主意。时隔一个多月,疗养院又彻夜闹腾了一次。白雪还来安抚着祁子希的情绪。赵源最终也露了个面,不过脸色不怎么好,而且身体上半部分非常僵硬的样子。祁子希死死的盯着赵源不放,他心里就认定是赵源做的。赵源把那些聚在祁子希身边的保安训了一遍,说他们不做正事都跑到这儿来不知道想干什么。其中一个人吞吞吐吐的说道:“是祁先生……受伤了。”赵源轻蔑的把祁子希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说道:“能叫能吵,不是精神的很么?”祁子希被注射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所以难得没力气和对方争,却也是拼着一口气要和赵源较劲。还是白雪和陈微扬不停在旁边圆场才让剑拔弩张的那两人少了场冲突。晚上,陈微扬自然是在医疗室守着祁子希了。惊恐渐渐消失后,再加上精神的不济,祁子希这一回很快就睡着了。陈微扬站在那里,盯着窗外虚无的某一处走着神。有人轻声敲响了门,不多不少就只有三下。这样的动静让陈微扬的注意力重新集中,他走过去打开门,发现外面的居然是傅蓝。“这么晚怎么还不休息?”陈微扬来到门外,又反手轻轻带上了门。“烫伤的地方涂了药吗?”仍旧是这种随时都能感受到的关心。傅蓝在心里酸涩的想着:但这好像是陈微扬对每个人都会做的,就比如现在对方陪在祁子希身边一样。没掺杂太多其他的意义。不想回答陈微扬,傅蓝问了一个几乎毫无相关的问题,他说:“那捧花,你扔掉了?”陈微扬愣了一下,笑道:“因为已经过了时间。”“什么时间?”傅蓝不解:“你说要装点房间,但明明花没有枯萎。我不明白。”“我没想到这件小事会让你这么在意。”陈微扬有些惊讶于傅蓝的执着,他又平静的解释道:“其实花是没有太长保质期的,它需要出现在某个正确的时间才有意义。所以不必留存太久,有时看一眼就够了。”“……那,”傅蓝咬了咬唇:“为什么又要送我?”陈微扬温柔道:“当然是它很配你啊。”不想承认自己没出息的为这句话感到高兴,但傅蓝真的觉得万分满足,就像之前伤心时裂开的一道道冒着疼痛感的纹路在窜出甜甜的蜜。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动摇呢?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