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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洋见白喜煞又不知躲进什么东西里,忙转身扶起被白喜煞冲撞后跌在地上的老沈,“老沈,我们中计了。白喜煞偷变出一根铜铃铛红绳,诓了我们。”老沈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人有时候越在乎一件事,越想把这件事做好,反而越容易因为盯着这件事的核心而忽略了其他细节。白喜煞鬼力幻化出来的红绳是没有沾染黑狗血的。一切只为了误导阮洋两人以为谢晴有事求助,抢先破开他俩亲手为白喜煞设下的阵法。白喜煞得以迅速侵入谢晴的房间。谢晴握住被子,警惕地说:“她来了?”阮洋难得严肃起来。白喜煞在两个人眼皮子底下,窜进他们之前保证得绝对安全的房间,简直是让两人“啪啪”地自打脸。谢晴起身,身上穿戴整齐,显然是没有打算今夜能眠:“能让我看见鬼么?”老沈确认:“确定要?”谢晴:“我不想打无准备的仗。”老沈从破口袋中掏出一片风干的柳叶,泡在清晨收集的露水里,递给谢晴擦拭眼睛。这可以使谢晴短时间看见鬼魂邪祟。谢晴一睁开眼,就看见梳妆台镜子里穿戴着凤冠霞披的自己,惊得立马退到阮洋身边。老沈也看见了镜子中的新嫁娘,抬起桃木剑就往镜子中央刺,回头朝阮洋喊:“退到口袋里去。”阮洋心领神会,拽着谢晴往楼下大厅跑。镜子中的白喜煞见谢晴要跑,不顾疼痛钻了出来,却被老沈挡住了去路。老沈且战且退,也往大厅的方向去。白喜煞杀红了眼,细长的指骨扫过的地方,都留下五道深深的爪印。直接从二楼飞下一楼大厅,截住了正要往外跑的阮洋二人,皮笑rou不笑的狰狞:“这具rou身我要定了!”玉铃铛突然光芒大起。碧色的光亮中,金色梵文飞旋而出,隔开了白喜煞骇人的一击。玉铃铛飞旋得越来越快,四周有回旋的气流,吹得贴在四周的咒符唰唰作响。老沈掐指念了一句,所有的咒符骤然被揭起,顺着回旋的气流朝白喜煞打去。白喜煞脸上的rou被气流刷得开始脱落,细指捂住脸颊。鲜血淋淋的血rou从指缝里露出。“你们!”白喜煞一把松开光秃秃的掌骨,脸上血rou横飞,鼻子以下已经是骷髅的模样。红嫁衣腾起就要不管不顾地扑过来。老沈挡在前面,手里拿着用咒符贴满的鲜红绣花鞋,晃了晃:“再前一步,我立马引雷电将这鞋焚烧得一干二净。”白喜煞咯嗒停下了脚步,死死盯住老沈。阮洋惊疑地发现,落地窗外的夜空中,云朵渐渐消散,露出弯弯的月亮。月亮随着云彩的散去,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绯红。地上银色的清辉也由皎洁转为血红,让阮洋觉得,之前遇见过的鬼,都比不上今夜披着红色月光的白喜煞,冷酷,嗜血。一片阴影从白喜事身后出现,慢慢靠近。阮洋定睛一看,头皮一绷,惊呼:“停下!”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很多朋友有认真推敲情节,意见我都收到啦~~希望以后会奉献更精彩的故事!谢谢支持!第33章一双绣花鞋05“住手!”老沈也大喝一声,直接催动雷电符。一束细细的闪电从天而至,就要劈在红绣鞋上。白喜煞暴怒,红色嫁衣从阮洋眼前闪过,掠至老沈跟前,一股强劲的阴风打开红绣鞋,堪堪与细细的闪电错开。闪电劈在大理石地砖上,灼烧出一个烧焦的巴掌大圆坑。红绣鞋重新落回老沈的手里。老沈旋身后撤,用绣着道家咒符的幡巾一盖。甩出一张黄符,还没来得及贴在白喜煞身上,就听白喜煞尖啸一声。就像一只巨大的气球被针戳破了一个小孔,丝丝往外漏气的声音。阮洋一看,谢晴趁所有人不注意,从白喜煞背后泼了一壶汽油,用打火机点燃了鲜红嫁衣。火苗顺风骤然而起,迅速顺着汽油蔓延至白喜煞身上,燃起冲天的火光。嫁衣上用金线绣的龙凤呈祥和牡丹齐放,在火苗的攀爬中,被掩盖。火苗越来越大,包裹了白喜煞全身,看不清白森森的骷髅和不断掉血rou的脸庞,只剩一个火烧人形。一缕黑烟从火光中冲出来,消失不见。鲜红嫁衣失去了支架,飘落在地上任烈火吞噬,转眼只留下一地灰烬。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又太迅速,让阮洋根本来不及反应。火光照在他的瞳孔上,倒映出老沈的惊慌和恼怒。老沈直冲到谢晴跟前,一把揪住她握着打火机的手,大声喝道:“胡闹!”谢晴愣了一下,反驳:“怎么是胡闹?这红嫁衣不就是白喜煞的护身符吗?烧了白喜煞就失去了保护层,随时可以轻易收伏。”阮洋看向老沈气得山羊胡子尖一抖一抖,明白他这真的是发大火了。老沈接着喝道:“是谁告诉你这样烧的?那凤冠霞帔是老物件,能保存百年不腐不朽,你真的以为这是件破衣服?真的以为这样简单地烧了就了结了?”谢晴被老沈劈头盖脸地大喝一顿,脸色忽红忽白,有些喃喃低语:“不会错的,不会错的……”老沈火气正冲脑门,根本无暇观察谢晴的神色,转头对阮洋说:“臭小子,阳龙斩阵法已开启,口袋已封上。白喜煞必然还被困在阵中,我们得尽快找出来,要不然,白喜煞变厉煞,我们谁都逃不出去。”阮洋盯着谢晴,蹲下身子,问跌坐在地上的谢晴:“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凤冠霞帔从棺材里取出后,就交给你保管了。为什么会出现在白喜煞身上?”谢晴直接回视,没有一丝心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阮洋定定地看着她:“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现在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凤冠霞帔是白喜煞赖以依附的物件,你烧了凤冠霞帔,反而会激怒白喜煞的怨气,进而成厉煞。你们谢家夺了她的命,又夺了她的物,她不见血是不会停止的。”“还是……”阮洋顿了顿,语气沉沉,“还是你另有什么打算?难道想拉我们陪葬吗?”“不,不是,我……”谢晴底气开始有些不足,眼神向四周流离,仿佛要抓些什么东西在手心,稳定住被揭穿的心神。阮洋想到在谢晴房间里,看见她床头柜摆着和谢老爷子头靠头,笑得十分开心的合照,猜测她与谢老爷子的感情一定很好。阮洋嘴角一挑,有些邪气:“你有我和老沈护着,白喜煞可能觉得难以攻克,说不定会换个目标。毕竟谢家又不止你一人。”谢晴感到阮洋的意有所指,匆忙一抓住阮洋的手腕:“你在威胁我!沈老刚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