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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脱口而出。老沈稍微满意地看着关门弟子人选:“不错。就是鬼遮眼。白喜煞用鬼力制造的幻境,容易蛊惑人的心智,无意识之下做出她想要的举动。要不是你身上阳气重,你早就成为白喜煞的提线木偶了。”阮洋松了口气,嗅了嗅空气中的鱼腥味,问:“老沈,你身上什么味?”老沈神秘兮兮地掏出个木头雕成的细长小筒,拔开木塞子,端到阮洋鼻子下,一股鱼腥的恶臭扑鼻而来。阮洋嫌弃地后退一步,用手掌扇散空气中的恶臭,催老沈赶紧把木塞子塞回去。“还记得我们在许兰楼收伏的鬼鲶吗?”老沈很自豪地将小筒放回破口袋内,“鬼鲶的黏液是至阴之物,可以遮盖住人身上的阳气,靠近鬼遮眼而不会被白喜煞发现。找到鬼遮眼最薄弱的地方,杀开,幻境就破了。”没想到鬼鲶在被带回冥府前,还被老沈剥削了一通。阮洋觉得好笑。谢家老宅外,天色虽不似幻境里的黑暗,但也近黄昏,光线暗淡了许多。阮洋坐在豪华红木沙发里,打量着眼前书香门第的气氛,脑子里却想了很多东西。白喜煞能追到这里来,显然不是没事闲逛。阮洋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谢晴身上。这个女人在今日遭遇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后,居然没有崩溃大哭,坚韧地仿佛像棵翠竹,风雨过后,还是挺拔如初,就连语速都与平日无二致。手机那头的人向谢晴汇报的事情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谢晴眉头凝重,走了过来,说:“地方文史馆查的结果出来了,符合两位提出的条件的,只有……”“谢家。”谢晴情绪复杂地吐出这两个字,目光幽深地看向阮洋的方向,又不像是在看阮洋,仿佛在透过这座豪华的谢家大宅背后经历的千帆过往。阮洋心中早有料到,没有太大惊讶,只是与老沈交换了个眼神。“白喜煞仇恨不了结,是不会离开的。刚才虽然没有打伤她,但鬼遮眼消耗了她不少鬼力,今夜可能会消停些。”老沈伸了个懒腰,“谢小姐,客房在哪儿?我们晚饭后要早点睡。”谢晴按了下铃,有佣人接连上了好几盘菜肴,看起来很可口。老沈自来熟地拉开椅子坐下,捏起筷子就夹菜,头也不抬地对谢晴说:“为了保险起见,晚上宅子里就留你一人,其他人先放假回家吧。”谢晴点了点头,很冷静地通知管家放假。即使知道自己今晚有可能成为白喜煞的目标,还是正常用餐,饭量不少。“丫头,你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老沈很少称赞人的。谢晴拿起餐巾擦擦嘴:“吃饱睡足才有力气斗,我不想给你们拖后腿。爷爷我已经安排在别处了,整个谢家只有我一个姓谢的。你们保护的对象也清晰些。祖辈做过的事,我们无法改变,只能尽力弥补。希望二位能尽力帮忙谢家渡过这一劫,报酬不是问题。”老沈盯着谢晴面色沉静的脸庞,叹道:“待会老头子会在你房间布好结界,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外出。”“可以。还有什么需要我去办的,请尽管告知,我一定全力配合。”谢晴点头示意后就上了楼上的房间。佣人上来撤下晚餐,带阮洋两人去了客房,收拾完后,离去。夜色笼罩下的大宅,因佣人管家的离开,变得更加寂静。阮洋把所有灯都打开,保证大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一览无遗。老沈在谢晴的房间内,沿着墙角,立上了一排蜡烛,用一根长长的红线绕在每根蜡烛身上,最后打上一个结,形成一个八卦图的外圈。点燃蜡烛,结界已成,可挡百鬼在外。“浴室加上一道。”阮洋出声提醒。张毅别墅的女鬼从下水道里爬出来,还是让阮洋心有余悸。老沈点头,贴了张辟邪符和雷电符在浴室门框上。环视了房间一圈,最后还是放心不下,用一根红线拴了一枚铜铃铛,顺着门缝拖到楼下客房。老沈扯了扯红绳,铜铃铛叮当作响,听得很清楚。老沈:“丫头,难不保白喜煞仇恨心过重。有不对劲的立马扯这根红绳,我们就会上来。”谢晴站在一旁,任由老沈在自己房间里搞七搞八,闻言仔细确认道:“白喜煞不会割断这根绳?”老沈微微一笑:“别小看这根红绳了。在黑狗血里浸了六十六天,一般的鬼怪都不敢触碰。你放心好了。”谢晴点了点头,在她的认知里,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她给予百分百信赖。阮洋回到客房,正准备洗澡睡觉养精神时,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应教授”,忍不住唇角一翘。盯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心里决定默数到二十再接通电话。一,二,三…..九,十。算了,够了。阮洋手快速划过屏幕,极力保持冷静的语调里,笑意藏都藏不住地往外露:“喂!”“在哪?”应书怀的话语依旧简短,直接。“一个客户家。”“客户?”“老沈接了个业务,我刚好也在,顺便帮忙了。”阮洋的手指点在矮几上,轻轻地划了划,觉得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看到手指尖还有刚才点蜡烛滴落的蜡油,抠了抠,走向浴室去洗手。肩膀夹着手机,伴着淅沥沥的水流声,听那头的声音。应书怀:“什么业务?”“白喜煞。你见过没?”“注意安全。”阮洋在水流下搓干净了手,关掉水龙头:“我一直以为我不怕死,即便知道我的体质后,也是如此。”“嗯?”“现在,我觉得我还是很怕死的。”阮洋双眸在镜前灯的照映下,宛若有细碎星光。我很怕死,怕再也无法拥抱到你。阮洋边感叹这样的情话隔着电话讲大打折扣,边抬手甩干手上的水珠。在阮洋向往的温馨氛围中,视线落在镜子上,从脚趾到头发梢顿时僵住。镜子里没有照出阮洋的样子。而是另一张面孔,朝他阴测测地笑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应书怀:“你很怕死?”阮洋:“怕。”应书怀:“别怕,男鬼恋也别有一番风味。”第32章一双绣花鞋04应书怀在电话那头,听到阮洋的呼吸徒然变轻,甚至不可耳闻,问:“怎么了?”阮洋内心在告诉与不告诉的纠结中,一想到应书怀要连夜开车过来的瞬间立马做出决定,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个声音:“太晚了,先睡了。”应书怀听着电话那头挂断的“嘟嘟嘟”声,瞥了眼办公室墙壁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九。薄薄的手机在掌间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