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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狗,这样他就没有时间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了。虽然不能有公干了,但向清也没有马上离开,她把白荷叫了出去。二人走到走廊放置沙发的位置,各自在一张沙发上坐下。向清打量着身穿白裙的女人,她的清减带着贫寒的印记,与周遭经典画报、黑胡桃木、黄铜元素光影交错的背景格格不入。不彰自显的背景低调内敛,似乎将女人身上的苦情也吞没了。向清竟觉打量得久了,这穿白裙的女人又莫名融进了这背景,莫名与这背景协调了起来。“向小姐找我什么事啊?”白荷先开了口。向清回神,带着一抹优越感,说道:“我是好心想给白小姐提个醒,你和小津是契约婚姻,许多事情要按照契约来,契约里没有的条款,我觉得白小姐还是不要越矩得好。”“我知道,我和覃小津是契约婚姻,覃小津是甲方,我是乙方,那么向小姐在这个契约里是哪一方?”白荷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向清立马沉了脸色: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兰花一样柔弱的女人实际却是带刺的玫瑰。“白小姐,你们之间也就是五年的契约而已,你别妄想着可以利用这五年攀上我们小津,我告诉你,不可能的,你和我们小津一点都不般配,他是搞艺术的,是世家子弟,含着金钥匙出身,有名有钱有才华还有颜值……”白荷无法忍受,一个好好的御姐突然在她面前犯起花痴。她打断向清,说道:“向小姐是喜欢覃小津吧?”向清愣住,在白荷似笑非笑的目光里失去了一丝底气。白荷的笑容又像五月的阳光一样飞扬起来。“为什么向小姐一定要认为五年之后我非要撕毁契约缠住覃小津不可呢?为什么向小姐一定要认为这五年之内,我非要想方设法,使出浑身解数勾惹覃小津呢?向小姐,我十分理解你那么紧张我的身份,那是因为在你心中覃小津是个宝贝,然而,在我眼里并不是的。”白荷轻轻摇头,带着一丝丝不屑的语气。“在我眼中,覃小津就是个幼稚的家伙,他的脑子并不好使,语言天赋也不高,明明一句话可以说明白的事情他非要先做动作……”覃小津掏出结婚证甩在茶几的一幕又浮现到了白荷的眼前……“向小姐居然会觉得覃小津有名,名气嘛在我看来根本就没有,作为一名资深的筝童家长,我从来都没有听过古筝界还有一个叫覃小津的古筝演奏家,连我都没有听过,全国人民就更不知道他是哪根葱了!”“向小姐还觉得覃小津颜值高,在我看来就是一根瘦竹,动不动就胸闷气短,吃个夜宵还要担心会不会闹肚子,那个体质啊……”白荷眼前闪过覃小津抚着胸口被气到了的模样,不由摇了摇头,露出一脸嫌弃。然而这种嫌弃在她不经意抬头的时候僵住了。在她视线前方,覃小津正黑着脸瞪着她。第二十五章发糖向清也感觉到身后有一股迫人的压力,扭头一看,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小津……”覃小津一脸黑沉,说出来的话却是淡淡的:“向清,你和白小姐谈好了吗?”“谈好了。”向清带点不甘愿说道。如果不是覃小津出现得太及时,她还有一箩筐警告的话要送给姓白的女人,她怎么可以那么埋汰她的小津?“现在我要和白小姐谈一谈。”覃小津说着走过去一把拉起白荷去了顶楼的阳台。顶楼阳台种了一片月季。月季是四季开花的植物,虽然已是晚秋,却也深红浅粉淡白,开了生机勃勃一片。覃小津拉着白荷一直走到那片月季旁才放开手。天高云淡,旭日东升,乌发白肤、一袭白裙的女人在月季花的背景中莫名显得有些好看。覃小津刚升起一丝小小的激荡,耳边厢便回荡着这女人让人很不美妙的话语:“在我眼中,覃小津就是个幼稚的家伙,他的脑子并不好使,语言天赋也不高,明明一句话可以说明白的事情他非要先做动作……”覃小津咬了唇,往前跨了一步。白荷只觉有一丝怒火从对方的眼睛里飘出来,她本能往后退去,可是她的脚刚往后一步就被拦腰托住了。眼睛喷火的年轻男人目光变得阴郁,手上微微一用力,白荷便倾倒在他身上。如此亲密接触,如此近的距离,白荷有些窘迫,然而眼前人的手上力度颇大,令她无法摆脱这样的钳制,只能拼命向后仰着上身。这个男人搞什么?她是个成熟女性,以为她定力很好吗?秀色当前,她已经饿很久了!白荷内心电光石火一片纷乱,各种扑倒生啃覃小津的画面闪过之后,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男女之间唯有友谊才能地久天长,一旦陷入爱情,要么修成正果,要么反目成仇。无论是眷侣,还是冤家,都不是她和覃小津的正确打开方式,他们就是一段契约里的甲方和乙方而已。“覃先生,这其实是……”白荷还没说完,覃小津就低下头来……一吻封缄,“误会”两个字被覃小津吃了下去。原来,书上说每当这时天地万物就会化为虚无,是真的!覃小津放开白荷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唯一闪过的念头就是:她似乎被吻缺氧了。“我的脑子并不好使,语言天赋也不高,明明一句话可以说明白的事情我非要先做动作……”覃小津的声音咸咸响起,好看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却给人欠揍的感觉。“所以覃先生做完这个动作之后要说的那句话是什么?”白荷咬住被吻红了的唇,不满问道。覃小津被问住了,似乎这个吻他是没有动机的。见覃小津语塞,白荷被偷袭的不满竟然消散了。“我就是一些敷衍搪塞的话,突然被向小姐叫去谈话,她怀疑我是不是对你动了心思,我只能编一些话让向小姐以后不要为难我啊,向小姐眼中,覃先生天上有地上无,我那些话,她不会当真的。”“我当真了。”覃小津语气淡淡,却流露nongnong的不满。他掏出手机拨出了号码:“常苏,把我的古筝送到顶层阳台!”白荷不解:这又是什么cao作?常苏很快送了古筝上来,这是“敦煌”旗下获过金奖的比赛筝,常苏将它从琴盒里抱出来时就亮瞎白荷的眼。“常苏,琴给我!”覃小津从常苏怀里接过古筝,在常苏之前支好的琴架上摆放好。常苏有些困惑:小先生今天怎么亲力亲为了?覃小津已经向白荷投过目光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