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4

分卷阅读154

    了给少爷吃。

宋福生感慨万千地望着道口。那点蘑菇,一百两。

瞅了几眼后,忽地瞪向钱米寿:“你给我过来。”

要吓死了,必须得让孩子长记性不能乱走。

今儿是没丢,要是真跑转向了跑丢了找不回来,或是让拍花子抱走可怎么办。

钱米寿慢腾腾地挪了过去,发现姑母、jiejie,也都有些生气的看他,一看就不会帮忙的,只能在姑父再次举起手要打他时,自救道:

“姑父,将军哥哥,不,国公府哥哥说,查,严查。”

宋福生举着胳膊:“……”

谢家。

谢文远瞪着庶出哥哥谢文宇,心想:你还有脸问我怎么这么早回来?

他今个,真是丢了大脸。

珉瑞在问那孩子话时,他连假笑都挤不出来了。

任家村。

“拜你那个好meimei、好妹夫所赐。”谢文远说完,就直奔母亲院落。

第一百八十七章一更

一伙逃荒人的救济粮,加在一起能有多少。

一个月,也就几千斤粮食撑死。

还得是粗粮,不可能给发细粮,不可能给他们往下发很多,更不可能让逃荒新来的流民不干活就坐在家里吃饱。

武安侯嫡子谢文远,边往母亲的院落走,边靠着常识在心里分析。

他虽不晓得那孩子嘴里的那伙人,具体是多少人数,但是也能大致靠常识猜个八九不离十。

可就是因为这常识的算法,更是让谢文远想不通,死活也想不通。

也就是说,他往多了算,几千斤粗粮,算成银钱一月最多能二三十两银?

为二三十两银,他那个庶出jiejie的婆家,竟干出了贪救济粮的事儿?

没听那小娃口齿伶俐告诉珉瑞嘛,说任家村,任家村里正,那就错不了。他那个庶出的jiejie嫁的是任子苼,任子苼他爹听说就是什么狗屁任家村的里正。

为二三十两、银,银。

谢文远在心里不停念叨这个数字,越念叨,心里越像是有小火苗似的在腾腾燃起。

简直了,简直是,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侯府的脸啊,这事要是传出去,脸都跟着丢不起。

传出去,外面的小老百姓就会跟着笑掉大牙,街头巷尾得像讲话本子似的笑话侯府。

侯府的当家主母于氏,听完也瞪着眼睛看儿子,眼里闪着难以置信。

谢文远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一边大口喝茶浇一浇心里的火气,一边头也没抬道:“母亲不用看我,八九不离十,这事儿是真的。您也想不透吧,我是想了一道。”

于氏让丫鬟去叫白姨娘,谢文慧不是回来看她姨娘来了吗?

三天两头回来,正好。

又深吸口气,让丫鬟把谢文宇,也就是谢文慧的哥哥,她那个在候爷眼中,比她儿要有文采的庶子叫来。

另外,各处院落的管家、婆子,也通通叫来。

安排完,于氏这才对谢文远道:“我儿,去前院和你爹说明吧,就原原本本的告知他,告知他出的这事为二三十两银钱,告知他陆家晓得了。”

“母亲?”

“呵,”于氏嘲讽的一笑,对谢文远摆了摆手:“去吧,你得少看这些污糟的东西。”

任子苼之妻谢文慧,跪在院子里。

白姨娘本还想问问太太,这是为何,为何一见面就让文慧跪在院子里,还叫来这么多人看。

眼下这是什么天,多凉啊,外嫁的女儿家,太太您这是要干嘛呀。

没想到还没开口,于氏一茶杯直奔白姨娘头上而来,吓得白姨娘惊叫不止。

于氏的大丫鬟清荷,对白姨娘呵斥道:“跪下!”

谢文宇皱眉上前:“母亲,您这是?”

又一个茶杯摔了过去,谢文宇也噗通跪地,心里想着:一定是三弟回来说了些什么。

“一帮眼皮子浅的东西,”于氏恨恨地骂道。

当大丫鬟清荷讲明事情经过,院子里静的出奇。

管家婆子们全都屏住呼吸,低头在心里吐槽着:

二小姐谢文慧,这是得多刻薄公婆,公公才会干出为十两二十两银子贪墨救济粮的事儿。

就他们这些人的家里,也出不了这种丢人的事儿啊。

不值当,对不对?不值当为那点银子打板子定罪甚至丢脑袋,这不是脑子有病吗?这得家里困难成什么样啊。

白姨娘也要惨喽,本来岁数大了就不如方姨娘她们面嫩,是靠着生下长子谢文宇,又伴着候爷这么些年才得的脸面。

往后啊,得留心些躲开,估计候爷都得嫌丢脸,真是丢了大脸。

“文慧?”白姨娘眼里泛着不可置信。

连亲娘听说都以为是耳鸣了,可想而知,这事得有多荒诞。

谢文慧脸色通红、哭着摇头:“姨娘,我不知,”又赶紧望向于氏,急匆匆向前爬行道:“母亲,女儿不知,女儿是真的不知啊。”

任子笙家。

谢文慧不停搅着手里的帕子,嘴唇都恨得咬破了。

一会儿咬牙恨于氏,恨给她嫁到了这样的人家,永远上不了台面,结了这样的亲。

一会儿咬牙恨公公任里正,将于氏骂她的原话,她又原原本本在心里骂上了任里正:个眼皮子浅的东西。

“夫人,今儿不是回府看望姨娘嘛,怎的急匆匆家来,唤我又为何事?”

咔嚓一声,谢文慧将茶杯摔向任子苼的脚边:“和你们任家丢不起人。你问我?你应该回你的任家村,去问问你那个蠢爹!”

任子苼拉下了脸。

有这么多丫鬟婆子在,竟敢指他鼻子骂他爹。

谢文慧怕他那事儿呢,你是谁,我又是谁,我是堂堂侯爷的女儿。

扬着脖继续骂道:

“你爹为十两二十两银子贪墨救济粮,胆肥的,蠢到没边了。

我没给他孝顺银子吗?给他的不够吗?

你们任家,就是一群拖后腿没长脑子的东西。

我告诉你,任子苼,你不用如此看我,你也别以为是十两二十两就不当回事。

不,正是因为十两二十两,你才要当回事。

别怪我没提醒你,一旦这事掀开,不止我没脸回府,不止我哥要低头做人,不止我姨娘要晨昏定省。

就你,就因为有那样的蠢爹,你就会先让同僚笑掉大牙,你以后,走哪就会被人指指点点在哪。”

任子苼听明事情经过后,脸上彻底露出了慌乱。

这里面怎么还有国公府的事儿?陆家,陆家管这么小的事儿吗?

那群新落脚在任家村的流民,怎么还能和陆家说得上话?怎么会。

并且,关于救济粮,任子苼是真的不知啊。

虽然他知道,爹自从当上了里正,村里人因为供货的关系,因为养猪养鸡爹给卖上好价钱的关系,给爹捧得不行。但是他没想到爹在那个小地方呆的,竟然已经到了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度。

任子苼立即唤来人让套车,他得赶往任家村。问问他爹怎么回事,也得赶紧见那伙人,摸摸那伙人底的同时,把事情压住。

任子苼的随从听闻后,满脸踌躇。

最后越听越吓人,不止侯府那面得了信,国公府竟然都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