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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程度的谢厌迟,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再怎么也是个女孩子,会多想会期待也会自作多情。”“所以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要这样对我,”她咬着下唇,哭腔再也控制不住,只是极力维持着自己清晰的吐字,“宁可残忍一点,我也不想这样被对待,永远要去猜测一件未知的事——”话还没说完,谢厌迟便抬起手箍住她的脸,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前一扯。紧接着,倾身而下,吻上了她的唇。带着与之前每一次都不同的攻击性。他的掌心温度炽热guntang,隐秘的情绪随着血液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天旋地转,带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失重感,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在不断地向下坠落。就连呼吸痴缠在一起。直到许久后,两人终于分开。谢厌迟抬头,紧紧抵住秦郁绝的额头,他闭上眼,眉头紧皱,许久都没有睁开。直到许久后,他开了口。“我没否认过。”谢厌迟声音低哑到极致,“秦郁绝,我从来没否认过。”那些都是真的。镜头前那些装作不在意的调侃,和回答采访问题时那些用轻挑语气说出来的答案。全都是真的。他从来没对谁撒过谎。除了自己。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两更!-☆、052其实签下恋爱合约的那天,不是两人久别之后第一次见面。第一次重逢,是在十八岁那年的夏天。那时秦郁绝虽然转学,但学籍仍然在原来的学校。所以高考的时候,她得回到柳川市的考场进行考试。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大批的学生涌入考场学校,站在教学楼下面等待着考场的开放。密度极高的人群,让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头顶上是烈日阳光,晒得人脑袋发晕。多数人都和身边熟识的同学聊着天,三个两个聚成一块。同学给谢厌迟占了一处阴凉地,扯着他边说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边用手在额头上搭起个小帐篷,四处张望:“让我看看别的学校有没有什么好看的漂亮meimei。”谢厌迟后背抵着墙,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也懒得搭话。直到旁边的人激动地扯了下他的袖子:“看左边!告示牌下面,虽然只有个侧脸,但看身材和气质就看得出,绝对条儿顺!”谢厌迟敷衍地抬了下眼。然而在捕捉到那个身影时,却突地顿住。不管隔着多远的距离,也不管两个人分开了多久,他还是能一眼认出那个人是谁。秦郁绝站在完全暴露在阳光的地方,低垂着眼翻看着进校门时志愿者发的考场结构图。她扎了个高马尾,有几缕碎发柔顺地垂在脸侧,后背挺得笔直。即使没什么刻意的打扮,却也格外吸引人注意。兴许是太过炎热,她抬起手,用手腕轻拭了下脖颈的汗。谢厌迟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突地直起了身。旁边的同学一愣,下意识地喊了一句。而他却置若罔闻似的,径直朝着秦郁绝的方向走去。然后,在她身后停下。谢厌迟个子很高,漆黑的影子瞬间笼罩了下来,将秦郁绝遮了个严严实实。灼目的光线被挡去,留下一块阴地,让人被太阳烧得生疼的眼眶顿时放松了下来。秦郁绝觉察到光影的变化,不由一顿,微微偏了下头。身后的男生姿态慵懒地靠着告示牌,正皱着眉低头看着准考证上的字符,似乎压根没把注意放在自己身上。没什么奇怪的事。秦郁绝收回视线,转过头。两人一前一后,就这么安静地站着。没有任何交流。宛若是一对从未有过交集的陌生人。铃声响了,考场开放。秦郁绝将准考证夹着考场示意图收好,转身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半点停留都没有。只是在转身的时候,高马尾被风带起,发尾轻轻打过谢厌迟的胳膊。宛若羽毛拂过一般,稍纵即逝。他没有动,只是抬起抬眼,目送着她的背影逐渐吞没在人海里。将近上千人在涌动上前。但唯独只有她的身影格外的清晰。有什么东西靠近了,又离开了。就像一粒红尘滚入汹涌的波涛之中,洗刷,冲撞,然后再也寻找不到。第二次重逢,是在大一。谢厌迟作为代表,来到秦郁绝的学校来参加联动辩论赛。中午午休的时候路过报告厅。话剧社正在排练着不久之后给学长学姐们的毕业仪式表演的节目。秦郁绝是女主角。谢厌迟靠着后门,朝着舞台的方向望去。站在舞台上的她,即使没有任何华丽的装扮,却也能将身上的光芒展露得淋漓尽致。报告厅只是借用,所以并没有开空调。在最炎热的季节,就连地板和座椅都闷得发热。结束演练后,秦郁绝因为下午有课,并没有回宿舍,而是挑了个座椅,侧身趴在扶手上小憩。谢厌迟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等人全都走光了,才走到她身旁的位置坐下。秦郁绝的碎发贴着脖颈,被汗水浸湿,呼吸轻轻的,眉头紧皱,看上去睡得很浅,而且并不安稳。然后,突然来了阵风。裹挟着股清凉,温和地拂过。谢厌迟靠着椅子,将辩论赛的稿件折成四分之一,胳膊架在扶手上,有味甜一搭没一搭地替她扇着风。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这场觉睡得是意外之中的舒适。秦郁绝醒来的时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意料之外的,没有被汗湿,反而脖颈处还有些凉意。她起身,拿起自己的课本,看了眼时间,然后抱着书匆匆地赶往教室。这不知道是多少次,谢厌迟目送着秦郁绝的背影离开。屈指可数的重逢里,两人从没有说过一句话。哪怕是一句问好。但有些事情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