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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酒精味在空气中挥发,让周围的气息都莫名带上了几分旖旎。这一番动作,让那些原本幸灾乐祸准备看好戏的人全全愣住。但同时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周小少爷会大花时间去耗在这么个新人身上。秦郁绝的确非常吸引人注意。寻常人被泼了杯酒的样子是狼狈的,但她偏偏让人提不起半点嘲笑。反而格外,招人觊觎。带刺的玫瑰总是最惹人的。周衍似乎没反应过来,张了张嘴,伸手接过那杯酒,然后才笑了声:“秦小姐不必这样,刚才不过是个意外。”“也是,我猜得到周先生不会计较这些。毕竟您也知道当时那件事,只是被有心人利用的误会,您说对吗?”秦郁绝说这话的时候,眉梢眼尾全是淡淡的笑意,听不出半点讽刺。周衍一梗,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有些骑虎难下,只能故作大度:“当然。”“我就知道周先生是明事理的人。”秦郁绝笑了声,然后低头看了眼身上湿润的衣衫,唇角一扬:“不过不凑巧,我身上这副样子,可能会扫了大家的兴。虽然挺想继续玩下去,但现在也只能先一步告辞了。”话都说到这份上,加上现在秦郁绝这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样子,的确让人想不出再强留的理由。周衍干巴巴地扯了下唇角,似乎是觉得心里堵的郁闷,但却也无计可施:“行。”秦郁绝笑了声:“多谢。”说完,转身离开。在临走前,她下意识地扫了下谢厌迟的方向。谢厌迟没看自己,好似也不关心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只是懒洋洋地清理着手上的那一摞牌。似乎是感觉到秦郁绝的视线,他抬起眼睫,朝着她的方向望来。那双琥珀色的瞳孔在包间灯光的照射下,宛若映着细碎的光。不知道是不是秦郁绝的错觉,在某一瞬间,似乎读到了他眼底凌冽的寒意,让人感到刺骨的钝痛。但仅仅是一瞬间,他好似又恢复如常。秦郁绝抿了下唇,没说话,转身离开。其实刚才,的确有许多更有骨气的选择。比如在进门的时候就摔门而出,或者是干脆利落地扇周衍一巴掌。但有些时候,心高气傲是最不值钱的东西。特别是在人情世故面前,有许多事情从来都是没有道理的。虚与委蛇,是早就该学会的东西。秦郁绝倒并不会很难受,只是有些感慨和惋惜。毕竟她曾经也是这那副样子,无法无天,无所畏惧。*等人走后,安静的氛围才终于被打破。有人嬉皮笑脸地用胳膊肘捅了捅周衍的肩窝,拿腔拿调道:“挺有眼光的啊,选了这么只野猫。”“周小少爷,你这可不行,怎么就让人家溜了呢?”“这小野猫还挺聪明,泼了自己这杯酒,倒是成功从笼子里蹿了出去。”周衍倒也不介意,顺嘴开了句玩笑:“看到了吧?是不是挺有意思?”“那是,难怪周小少爷还这么念念不忘,”立刻有人接话,“这秦郁绝和她jiejie长得虽然有些像,风格完全不一样,比如说——”说到这,那人意味深长地止住了话,还不忘抬手朝着自己胸前比划一圈。大家会意,嘻嘻笑成一团:“老四,你可算了吧。人家周小少爷都还没弄到手,你就在这想排队?”这群人从来都是这副脾性,毫不顾忌地调侃着圈里的新人。毕竟平时这些小明星在他们眼中,从来都是眼巴巴自己往手中跳的。偶尔碰见几个有点脾气的,最后还不是乖乖服了软。“啪”而就在这时,一道干脆利落地声响,让所有人蓦地噤声。谢厌迟倚着靠枕,往桌面上扔了张梅花三。随手的一个动作,却力道十足,带着几分让人后背绷直的凌厉。他昂了昂下巴,看向周衍,说:“到你了。”周衍一怔,随即抽出张梅花四打了出去。下家见状,立刻准备跟张牌,可是连牌都还没抽出来,身旁便传来声无比清晰地轻啧声。“啧。”语气里全是躁意和戾气。谢厌迟耷拉着眼皮,将手中的牌一收,然后反手摔在桌面上。他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松开自己袖口处的扣子,然后悠悠地抬起眼,幽深的目光望向周衍的方向。周衍觉察出不对,立刻陪笑道:“谢二少,您……”“砰!”话音还没说完,谢厌迟便腾身而起,动作干脆地揪住周衍的衣领,将他重重地抵在了墙上。桌上的酒瓶都被这大动静给带的晃了又晃,摔落在地上,溅开一地的酒水和玻璃碎片。旁人没反应过来,心里一惊,下意识往旁边一躲。“我说周衍。”谢厌迟语速压得很慢,每个音节都带着些磁沉的尾音,压得人心头一震发慌。周衍冷汗直冒,手中捏的那一把牌都没来得及放下,此刻紧紧攥在手里,动都不敢动。谢厌迟笑着俯下身,伸出手从他手中那把牌里抽出一张,然后抬手,轻轻地打在了他的脸上,轻飘飘地问:“你这牌,怎么就打得这么烂呢?这样下去我可是会输钱的。”“……”周衍傻了。这是什么道理。他不就是出了个梅花4吗?但周衍敢怒不敢言,只得干巴巴地问:“谢二少,我不知道哪得罪你了……”“瞧你这话,这不是在侮辱我吗。”谢厌迟轻嘶一声,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我这人欺负人,什么时候还要理由了?”接着稍顿,语气中那点痞气更深:“我看上去,像是这么讲道理的人吗?”四下的人都吓得噤了声,不知道这位祖宗是怎么就发了火。许久后,才有胆子大的小心翼翼地开了口:“谢、谢二少,周衍这人性格直,你可千万别和他计较,免得还耽误了自己的时间不是?”谢厌迟低笑一声,想了想,松开手:“也是。”周衍整个人一垮,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而那边,谢厌迟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自己胳膊上沾到的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