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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腿之间。————————“启禀君上,那大荒jian细招了,这是他的供词,还有其他相关证人的供词,请君王阅览。”监察院当朝提交了调查结果,文武百官也见到了jian细指证了宴王。这几乎已经是铁证了,加上从宴王府里找出的书信,板上钉钉了,原本吵闹不休的朝野上下顿时沉默了大片。所有人都在等君王决策,而君王翻看这些证据后,最终一叹。“原来小王叔竟是这样的人。”官员们心念一动——这是有决定了?堂上,有不少官员用微妙的眼神轻轻扫过最前列领班站着的大阁老谢远。不过谢远没什么反应。直到过了一会,上头王座上飘下君上温和的声音。“小王叔通敌之罪,证据确凿,但毕竟是王族贵胄,需慎重,来人,将那个jian细带上来,孤要当朝查问。”监察院自然应下,差人回去提调jian细。百官都等着呢,君上也等着,但等啊等,监察院的人回来了,却是面色煞白,惊恐无比。“大胆,何故如此惊慌!”有一大臣厉声责问。君上蹙眉,“可是出事了?”监察院之人跪了一片。“君上,jian细死了。”举朝震惊。谢远眯起眼,眼中闪过狠厉。——————第67章禁地(求月票哦,月票追不上拉)“死了?”明谨得知消息已是散朝之后了,她是惊讶的,再问探查消息的人,“什么死的?”“经过刑部仵作检验,是咬舌自尽。”是自尽,不是谋杀,这就让调查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明谨却思索片刻,道:“我记得监察院对机密重犯,尤是有些身手的案犯,会先用些药控制对方,就算已经审问完毕,上朝堂供给君王跟百官结案,对这最重要的jian细,也会慎重的,因为对他的处置还得等君上决断,绝不会给他自杀的可能性。”芍药惊讶,“可他的确自杀了,难道是监察院内部有人秘密帮忙?对了,难怪让刑部辅助调查,看来君上也怀疑监察院。”“自然,监察院脱不了干系,在自身出问题没有洗清嫌疑之前,案件调查职权会被转交给刑部,这是两部机关灵活配用的惯例,往常也有此例,倒不奇怪,不过我怕刑部也调查不出个所以然。”芍药表情皱起,“那怎么办?如果查不出幕后帮jian细的人,这个案子就这么放着?最重要的是,那个宴王怎么办?”人都是有私心的,她巴不得宴王被定死罪,本来证据确凿了,,却不想出了这么一个意外。“就算那个jian细自杀了,证据也足了啊,为什么还不判定呢?”她满腹牢sao,生怕宴王死而复生,日后给明谨带来巨大麻烦。“两个原因,其一,铁罪若有疑,疑罪从无,不可随意定死。其二,其一的前提是对象必须身份非同小可,若是普通人,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单单jian细一个指证就足够让人抄家灭族了,jian细死不死也不太重要。”明谨一手握卷,语气虽温和,但言语内容却颇凉薄,因为看透。芍药瞠目结舌,“这都可以?那宴王岂不是可以脱罪?”“一般来说也没那么容易,只是不会轻易结案,照常理会继续调查一段时间,他也会继续被关在监察院或者刑部天牢。”作为一个闺阁女,明谨非常人,对朝堂之事十分了解,可她也说了是一般。次日,明谨一醒来就见芍药匆匆来报。“姑娘,今日早朝结束,君上下令结案了。”刚梳洗完的明谨皱眉,“怎么结的?”芍药脸色有些难堪,说:“只说证据不足,存疑不定,但斥责宴王品行不端,有辱皇族跟国体,便将宴王的亲王俸禄褫夺,并将他发配到偏远封地,十年不得回都城。”这个结果……明谨皱眉,芍药见她神色,不由安慰道:“姑娘不要生气,好歹这个人也被赶出京城了,哪里还能像以前那样威风,而且最重要的是今日君上还言明此前的赐婚无效,您跟他再无关系了。”明谨倒没在意这个,她想的是另一件事——她一直在等幕后之人出手救宴王,暴露身份。等来等去,除了埋藏在监察院的内jian辅助jian细自杀,并没有见任何人出手相助宴王。她本狐疑,但耐着性子等,却不想等来这样一个结果。其实如她此前所说,哪怕宴王身份贵重,这个案子因为jian细的死也确实存疑,但君上完全可以将他通敌罪名定死,因为这于君王是有利的。“如果我没记错,先王驾崩之时,君上正为太子,当年登基尚且年少,根基不稳,而先王疼宠幺子宴王,朝堂之中还有异动,曾传言有官员攀附宴王意图奉后者为王……当时迹象初显,危机隐露,却是当朝太宰率阁部,而我祖父联络军部要员,一力保君上登基。”这样的历史不管是否发生过,对于君王而言都如鲠在喉,先帝子息微弱,太子生父乃为先太子,重病去世后,先帝就直接将太孙褚律列为太子,越过了宴王等子嗣,当时也曾引起一些朝堂议论,不过先帝威严,强势能干,力压朝堂,让太子之位稳如泰山。但宴王的存在对当年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君上都没什么好处。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铲除他,为何要放他一马?除非……“除非宴王的背后本就是君上!”想到如此可能的时候,明谨瞳孔一缩,面色也惨淡了几分,带着几分心悸。如果是君王要灭谢家,这还有争斗的余地么?——————明谨的脸色变化太明显了,芍药为了哄明谨开心,还惟妙惟肖学了君王令诵给明谨听。“品德不端,行为放纵,不堪王族体面,更不配国公府端方之女子,特将赐婚收回,往后不再提。”简单明了,一点面子没给宴王,且这样的圣旨一下,满朝文武谁还敢将女儿嫁给宴王,后者名声都臭了。亲王又怎么样?没有实权,又连王族体面都没了,内外好处皆无,王公贵族们谁愿意招惹。最重要的是从根本上杜绝了宴王明路上想染指明谨的可能性。芍药就是想证明君上还是为谢府考虑的,可刚刚才有所猜疑的明谨委实没那么乐观,只是收敛了情绪,朝芍药笑了笑,抬手轻摸她脑袋,“嗯,听着是好事,左右本来也没想过真能要了他的命,如今这样也不差了。”明谨没跟芍药提过谢远出手的事情,对于芍药而言,眼前这个结果的确可以接受。不过……她最终没有去问谢远,反正后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