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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吗?"海上王者只是坐在那里就给人巨大的压力,他喝了口酒,声如洪钟地问站在他面前的看起来小小一只的红衣男人,显然对他突然出现一事非常好奇。"那个吗?不是的,这是我家乡的一种术,名叫飞雷神之术,专门用来进行快速的空间移动的"萨奇问道:"不是恶魔果实能力的话,岂不是其他人也能学吗?"他脸上浮现出艳羡的神情和明显的我也好想学。"不是,这应该只有我家乡的人才能学会"路亚无情地打破了他的美梦。白胡子:"只有家乡的人能学吗?小鬼,你家乡在哪儿?""种花岛!那是一个只能出不能进的传说之岛""库啦啦啦......果然是和那个之前从玛丽乔亚逃掉的小鬼来自一个地方吗?还真是一个神奇的岛屿啊"哈尔塔:"原来之前报纸上说的犯神者来自一个神秘岛屿的消息是真的啊,我还以为又是世界政府的人在瞎扯呢。那那个犯神者在大将面前逃脱也是用的什么雷神之术?""嘛,大......概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好了,问题就到这里为止吧,红先生,你还要做什么准备吗"马尔科走过来打断了他们的闲聊。"没什么要特别准备的了,只是我只带来了两个乐手,可能效果会差一点,还望你们不要介意,这两位是西摩尔和赛特""你们好!"两人抱着乐器鞠了一躬。萨奇:"没关系!我们怎么会介意这种事情呢?比这更重要的是要开宴会啦!""哈哈哈哈!萨奇队长!这次能多做些rou吗?!""你哪次有少吃吗?!""也就是说这次会管饱吗?""宴会宴会!终于要开宴会了!""萨奇队长!请一定要拿些朗姆酒过来!"海贼们迅速闹腾起来,长桌在甲板上迅速被铺设,烧烤架被支起来,耐不住的人已经三两勾肩搭背地开始先行唱跳,让路亚觉得其实这个宴会完全不需要她。不,不如说她根本就是开宴会的借口吧。"不要在意这些人,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如果你需要他们安静下来的话就告诉我"站在她身边的马尔科微微侧过脑袋对她说。路亚扭过头又看到对方那双好看的像是天空般碧蓝如洗的眼睛,对方温柔的语气仿佛把甲板的喧嚣隔绝在外,一时如同陷进了他所编织的梦。小马哥果然好帅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了,但路亚仍旧想用腐朽的声音喊出"我可以"三个字,不过在那之前她有一件更想去做的事情。"那个......白胡子桑,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路亚克制着自己的语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狂热,但双眼里透出的光芒已经把自己泄露了个底儿掉。"库啦啦啦......什么?"白胡子也对眼前这个有意思的小鬼挺感兴趣的。"其实......其实我是您的大粉丝!所以请务必要给我签个名!拜托了!""库啦啦啦啦!你这小鬼果然很有意思!好吧!"头一次被人要签名的白胡子觉得这个还挺好玩的,旁边围着的海贼们也都跟着笑起来。"喂!那个二月红先生!你需不需要我也给你签个名啊?我也会成为未来的大海贼哦!""不需要,我只要老爹的签名就够了"路亚一个嘴快把"老爹"都说出来了,好在白胡子并不介意。"哈哈哈哈被拒绝了呢卡姆罗!你这样可是让我们五番队很没有面子啊!"路亚从腰封里拿出一只笔恭敬地递给白胡子,然后撩起大红色的衣摆摊开:"请签在这里就好!"这只笔对于白胡子来说有些太小了,不过他还是很认真地给路亚签了名,路亚捧着签了名的衣摆,差点当场来一个暴风哭泣,幸好她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崩人设。已经转回来的摄像头也拍到了路亚宝贵的衣摆,观众们纷纷在弹幕上恰起柠檬,毕竟老爹的签名,有几个人不想要呢?闹了这一波后,专门为白胡子海贼团特别奉献的二月红非典型性戏腔终于拉开了帷幕。马尔科特意在甲板的前端为她空出了一片空地,西摩尔和赛特也已经在左右两边抱着乐器准备就绪。海贼们围着长桌拼着酒,吃着烤rou,还没开始就已经欢呼声震天,这样的热情是路亚从未见过的。就好像什么烦恼都不能让他们皱紧眉头,什么困难都不能让他们停止前进。海水澎湃,托起这艘欢乐与冒险的船。这样的海贼团不适合忧愁与分别,也不适合爱与恨的交缠错乱,他们不需要哭泣,而只要放肆与自由,在大海上,把海风的哀号也变成狂啸的欢歌。所以路亚特意挑选了这次为他们而唱的歌曲。"小酒壶一撞,沾你一丈光反正今天扯了谎,头痛嗓子养"她从背后抽出为今天特地准备的长剑,剑尖一挑,端的是张扬放肆。"偷闲一天打个盹,也不会怎么样"金色阳光落在剑身,红衣一转,剑声呼啸。......"我本桀骜少年臣,不信鬼神不信人占尽人间怙恩后,全数归还流落身"在海贼欢歌与海浪翻腾中攀上高峰,在光明逝去之前,在风声停止之后,红衣猎猎翻飞,手中长剑映着璀璨明日。穿过千千万万的热闹,路亚再次对上那双沉静的蓝色眼眸。在这光影的朦胧里,周围的人都如同幻影一般--以神塔倒塌的姿态烟消云散。白帆被风撑满,海鸥化成一个小点消失在远方。时光仿佛被无限度地拉长。他们在彼此的眼中重新获得阳光和空气。三秒后,两人同时移开视线。第35章、爱与美食不可辜负热烈的欢闹此时轻如呢喃,而心脏的跳动却声如擂鼓。血液如大江大海般奔流过四肢百骸,它所途径的每一粒泥沙都在乞求歌声与舞蹈。路亚觉得一定是她太久没跳过这么激烈的舞的缘故,以至于每一步都好像有只手在心间挠来挠去,收剑回鞘时她低头深呼吸了几下,稳住燥乱不已的心,再抬头时又是一副安然淡定的模样。"真是太棒了!""怪不得那么多人要专门赶去香波地群岛看二月红先生唱戏呢!""那我们能在自己船上看岂不是很幸运?""红先生!再来一个啊!""对啊!红先生,再来一个吧!"马尔科右手无意识地捻着衣角的边缘,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擦着,周围的同伴们都在起哄,他也不自觉地把目光落在前面那个璀璨夺目的人身上。温暖的阳光下他浓烈的红衣也显得柔软了几分,那张脸虽然又恢复了冷冷的样子,但任谁都能看出眼底的温暖。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