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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人宋公子放心,顾某保证,庄子里这些孩子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没有,宋大人误会了,宋家没有得罪顾某。”“顾某与宋家无冤无仇,甚至很是欣赏宋大人和宋大公子。”“但,顾某很是不喜宋小公子。”对,哪有什么仇,他就是想毁了宋合,想毁了王上的婚礼而已。只是没想到你们的死也没能让王上停住脚步。不过,这事让桃颜做到了。可见,这世上的事,谁也说不准。顾厌卿出了木屋往屋后走,在屋后掀开一个草垛,让人打开一个上锁的木板,往下走了十八级石阶,便可见一间十分小的密室。这密室很小,说是密室,不如说是一个小地窖。这里以前也确实是一个酒窖,但现在只在外面装模作样放了几坛烈酒,里面却是货真价实藏了两个人。一个曾借他银子帮他做了好事的“大恩人”。一个曾教他本事帮他更好生存的“好师父”。这么重要的两个人,把他们请来这么久了,是时候好好“报答”他们了。第2239章顾厌卿.佞臣07只有一盏豆大烛火的密室非常昏暗,人身在其中久了,昏天暗地不知时间为何物是一种非常大的折磨。顾厌卿来后,命人多点了两盏烛火这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弄醒他们。”哗啦两瓢水下去,两位被绑在刑架上的男人呻吟着醒来。其中一位年长一点的男人醒来后见了顾厌卿立即求饶:“顾大人饶命,你要什么尽管说,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放了我!”而稍微年轻一点的中年男人他看起来十分虚弱,阴沉着脸盯着顾厌卿没有开口。顾厌卿用食指揉了揉眼尾,才慢悠悠开口:“痞老二,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那年长男人立即摇头:“小人真的不记得哪里得罪了顾大人,顾大人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人吧!”“也是,坑蒙拐骗的事情你做得太多,不记得也正常。”顾厌卿嘴角挑着一丝微笑,“不过,你当年欺我不识字,将借据换成卖身契的事我可是铭记在心呐。”那男子一呆。顾厌卿感叹道:“我一个天生凉薄的乞丐,念着身边的老乞丐平日对我照顾有加,一时心软借点钱想为他好好送送终,不曾想这辈子真心实意做一件好事的结果就是被你骗得卖进了南风,可见像我这样的人,这好事是做不得的。”那男人想起了什么,脸色剧变,大惊:“你……你是……”“对,我就是那个没事就喜欢打架的臭乞丐。”顾厌卿身体往前倾了倾,“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当初你肯定是早就打定主意了要拐卖我,所以才会装得人模人样的没事就过来套近乎。”“我……”那男人哆嗦着摇头,知道解释无用,最后只敢惊颤着求饶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的错!求你留我一命狗命吧!”顾厌卿点走:“国师劝顾某向善,那顾某今日就留你一命吧。”那男人一怔,连旁边那年轻男人也一脸惊讶,似乎是没想到顾厌卿竟然这么好说话。“谢谢大人!谢谢大人!”顾厌卿手一挥,吩咐道:“带他回去,砍他一手一脚。”不待那男人再开口,就被旁边的人塞了嘴巴拖了出去。“我还以为你真的会饶了他。”年轻男人扯了扯嘴角,“现在你打算怎么报复我?”“师父惯会猜度人心,不如先猜好了。”顾厌卿完全不急。“宋家一案你参与审问,听说但凡是在你手下受审的,十之八九都认了罪……不仅认了,还能供出不少同伙。”男人气力不济,缓了缓才接着道,“你公报私仇,借此打击报复了不少招惹过你的人……施刑手段心狠手辣……你……你把我留到最后,难不成是想把那些酷刑都在我身上过一遍?”顾厌卿摇头,叹息道:“卿卿断然舍不得这么对师父……唉,原来师父是这么看我的。”男人不为所动,完全不信顾厌卿会有什么舍不得。顾厌卿端起一杯下人奉上来的热茶,呷了一口,慢悠悠道:“师父怎么说曾经也是南风的公子,怎么能受那等皮rou之苦。”男人一怔,随即很快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灰白下来。第2240章顾厌卿.佞臣08密室在顾厌卿说出那句话后死寂了一会,被绑在刑架上的男人抖了抖嘴唇,半天没能说出话。“怕什么,卿卿只是把从师父这里学来的东西好好实验一遍而已。”顾厌卿示意手下把人放下来,“卿卿已经知道师父随便饿个几天是一点事都没有的,那接下来我们就直接试试师父最为得意的‘加官进爵’吧。”“卿卿,你连害你沦落南风的痞老二都能留他一命,我自问除了教导,不曾害你,为什么不能也放我一条生路?”男人终于感到了害怕。“师父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能留痞老二一条生路,自然也会给师父一线生机。”顾厌卿拿起一摞黄纸,走到被放平绑在板凳上的男人身边,“只要师父能熬过来,自然就自由了。”浸湿了的黄纸一层层覆盖住男人的脸,顾厌卿节奏把握的很好,不会立即把人憋死,但又能控制着时间,让人总是在濒死的边缘来回徘徊。酷刑算什么,不见一丝鲜血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那么多,世人在这方面的想法总是层出不穷令人惊叹的。“你……杀了我……杀了我吧……”男人已经明白了顾厌卿是要折磨他,趁着喘息的间隙祈求一个痛快。顾厌卿这会没有再端着温良的模样,而是冷冷地看着对方:“痞老二把我卖进南风,我恨归恨,但到底不是痛恨,怪就怪我当时年幼错信了人,更何况我进了南风,学了琴棋书画也是受了好处,所以我恨他,但也不至于要他的命。”男人不能理解:“可是……”“可是琴棋书画是你教的对不对?”顾厌卿眼底一片冰冷,“可你除了教会我这些,还教会了我其他东西,相比这些‘其他’,琴棋书画这种有机会就能学的东西太微不足道了。”男人:“其他什么?”“入了南风,前几年没有你时我还是我,后来在你的‘悉心教导’下,慢慢的就只有南风的解语花了。”顾厌卿在男人惊惧的目光下将黄纸再次覆上,“而成为解语花这件事却是一辈子,就算我已经脱离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