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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放开她,安意立即退后,顺势跪在地上:“公子,只要您肯放了王爷,奴婢愿意以死谢罪。”何搴之却是看向何钰:“皇叔,你看如何?”“安意?”何钰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了,他似是不敢问,但是终究还是开了口,“你……背叛了我?”安意不说话。“我不信!”何钰满腔愤怒,“不!我不信!你骗我!安意,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不甘心,为什么?!”“皇叔,你这样真教侄儿同情。”何搴之叹了一声,“行了,没什么不甘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你一无所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只剩你一人了,干脆点死吧。”何钰挣扎着要站起身,刚站起,就被身后的侍卫按着跪在了地上,他红着眼恨恨地看着何搴之:“为什么?!我已经主动放弃了皇位离开了京城,为什么你还要违背约定对我们赶尽杀绝!?”“皇叔,这你可就错了,什么‘我们’,侄子要杀的可只有你一个人啊,至于她……呵,皇叔,如今你还不明白吗,她从来都不属于你呀。”何搴之顿了顿,摇头,“还是皇叔不肯接受安意从始至终都是我的人的事实,她从不属于你,对皇叔,谈不上背叛。”“是这样吗?”何钰似乎是一下子失去了挣扎的能力,绝望地看着安意。安意静静地看着,最后叹了口气道:“对。”何钰盯着她:“那我问你——”安意:“兵符是我偷的。”“不是这个。”何钰扯着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我……我不要皇位,你跟我走,是真心的吗?”安意摇头:“不是。”何钰捂住眼睛:“你当初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这么说的。”第784章花魁狡诈107再没有何钰不论当初是怎么说的,应该都不是真心的。安意不忍再看何钰,只垂着眼专心控制房里的符篆。“安意,既然你没背叛我,那便跟我回去吧。”何搴之伸手去扶安意起来。安意垂着眼:“奴婢跟您回去,您会放了王爷?”何搴之摇头,安意正要说话,他冷冷道:“杀了以绝后患才是正经。”安意惊愕抬头。何搴之道:“你看他那样,死了才是解脱。”说来说去还是要杀!那还废什么话!符篆已到,安意站起身,抬手就施法,岂料刚一掐指,一道冷光在眼前一闪。“啊!”手指剧痛,安意惨叫一声的同时被人按住,而施法被打断,所有召到大厅的符篆全落在了地上。“你把她怎么了!不准伤害她!不然我就是死了也要变成厉鬼缠住你!”原本低着头的何钰听到安意的惨叫猛地抬头,想要靠近安意却被人死死按住,“何搴之!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放了她!”何搴之扔了手里带血的薄刀在安意面前蹲下:“你看,你就是不乖……这双手,以后恐怕是弹不出那么好听的琴声了,啊,也不对,不过断了半根手指,好好养着还是能弹琴的。”安意疼的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滴落下,滴在鲜血淋淋的手上,脸上惨白一片。何搴之将安意搂在怀里,摸了摸她的脸:“还听话吗?”安意疼的一抽一抽的,只敢点了点头,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侍卫将地上的符篆全部捡起,烧毁。何搴之摆了摆手,命人端来一壶酒:“皇叔,你倒是提醒我了……正好,就让她亲自下手吧,也好证明她对我的忠心,她很懂道法,由她下手想来你即便变成厉鬼也无法跑来害我。”“我不……别让我来做……”安意挣扎起来,一挣扎,碰到手指,疼的声音都变了。“安意,这世上有鬼,皇叔若是死后变成恶鬼危害百姓多不好,你不困住他,我不放心。”何搴之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无比寒意,“我以前倒是在你那本道书上看过令魂魄烟消云散的法子,你若不做,换做他人来,皇叔可是会连魂魄都会消失哦,在这世上彻底消失,你可想好了?”安意怔怔地看着何搴之,终于生出一种巨大的无力感来。原来,兜兜转转,一切都逃不过,何钰到底还是会变成阿钰。逃不脱。“我做。”安意从何搴之怀里挣脱出来,去拿酒壶和酒杯。何搴之说:“放心,是剧毒,皇叔不会受多大的苦。”安意拿着酒壶和酒杯踉跄着在何钰面前跪下,倒了酒递过去:“阿钰,你去死吧……”我救不了你。“是不是很疼?”何钰却是问。安意摇头:“还好。”何钰接了酒杯,将毒酒一饮而尽,不过几个呼吸便是七窍流血。安意摸了摸他的脸,低声道:“别怕,好好留在这里,许多年后林道长会救你出去的……还有,在漫长的岁月里忘了我……”这样不记得爱恨,是不是就没那么煎熬。“安意!我不要!安意!”何钰听了,却是撑着一口气用力抓住安意的手,“安意……不……你不能——”到底还是死了。以后再没有何钰了。再没有了。第785章花魁狡诈108盼与吾爱安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四周很安静,房间很干净,熏香很温馨,她揉了揉额头,恍惚觉得自己做了噩梦,一个很血腥的噩梦。梦的开始是红色的嫁衣,梦的过程是其他人的鲜血,梦的最后是她自己割破了手腕绕着院子放了一地的血,鲜血渗进土地里,一地血腥中形成一个巨大的阵法。院子里躺了不少尸体,那其中有何钰的身体,她原想跟着一起躺进去,最后却失血过多倒在了院子门口。真是,做一个梦都不能圆满。安意掀了被子起身,她口渴的厉害,迫切需要喝水。拿着水杯一连喝了三杯,安意握着茶杯正要放下,目光便停在了右手食指上。包扎得很是工整,很有艺术观赏价值,是个有追求的郎中。吱呀,房门一声开了,有人走了进来。“终于醒了。”安意抬眼看着来人,觉得包扎的手指突然又痛了起来,于是她放下茶杯,又往后退了两步:“你……出去。”如果对方不是男主,她一定要他赔手指!不止赔一根!“不想见到我?”何搴之将手中一个木盒放下,敛了衣袍在一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