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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路易深吸了一口气,最终也没有真的打他,而是转过身道:“算了,虽然这件事你们做的很过分,但更对不起我的是我大哥,他把我卖了,我打你算什么?”刚才怒火攻心,所以才乱了心智。这件事梁城虽然做的卑鄙,但到底,更大的责任在路骏身上。梁城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见他不打了,倒是有点诧异:“但你不能对你大哥动手,所以你要发泄的话,只能打我。”“你在煽动我揍你?”路易眉峰微动:“你TM该不会是个m吧。”梁城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继而抬眼看向他:“不好意思,我不是,我只是在提醒你,今天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即便你再怎么想打我,我也不可能不还手。”路易说:“今天我怎么对你都行?”“别故意曲解意思,我说的是打。”“那要是我想艹你呢?”路易说完,看向梁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话,但是说完之后一点也不后悔。梁城眨了下眼,似乎在认真的思考这件事。路易本以为他会毫不犹豫的拒绝,没想到居然有戏。也对,他又不是真心喜欢华瑜,这事儿恐怕也不怎么重要。就比如之前和他打电话的那位,不就和他做过?想到这里,路易突然间烦躁了起来,难听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这么难考虑吗?又不是个小姑娘,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我肯艹你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梁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沉了一点,任谁听见这样的话都不会无动于衷,除非那个人的心已经死了。他看了看路易,叹了一口气:“我们离婚吧。”“你说什么?本来就不是真的,你拿这个威胁我?”路易心里更加的烦躁了。梁城道:“正如你所说,这本来就是不是真的,所以我也不是在威胁你,而是在和你商量。”“按照约定,还有一年。”路易说。梁城道:“还有九个月,现在你我都有了要追的人,离婚对你我都有好处。”“你说离就离?不离。”“路易,这样赌气没意思,我承认我之前算计你是我不对,但现在不离,不仅是堵住了我的路,也是堵住了你自己的路。”他眸光微凝:“你我已婚却同时追求华瑜,华瑜会把这当成什么?我们俩在戏弄他还是我们俩都很随便?别说他是个直男,他就是个弯的,也不可能同意和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在一起,除非他就是个趋炎附势的人,但他不是。”路易嗤笑一声:“好像我们离婚了他就能爱上我一样。”梁城突然把手机扬了起来:“刚才这段话我录音了,从谈离婚开始,你说如果我把这些发给华瑜,他会怎么想?”“你TM怎么这么卑鄙。”路易蓦地站了起来,往前两步便要去抢手机。梁城几乎没有挣扎便让他抢了去,随后笑道:“骗你的,你看,我这么卑鄙的一个人,你如果继续和我保持着婚姻关系,我指不定还要算计你些什么,所以,我们还是离婚吧。”“好,离婚,但我们结婚这么久,你便宜占尽,是不是多少也该让我cao一次?”路易翻了翻那手机,见果然没有什么录音,扔还给了梁城,沉声说道。梁城蹙了蹙眉:“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对这个执念这么深,但如果你执意这样,也不是不行,现在就做?”他说着,便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道:“我看见了你这里有保险套和润滑剂,也不用准备了,正好。”“哦,对了。”脱了一半,他扬起头道:“小北不会过来了,我给他发过消息了。”难怪他这么久都不过来。看着梁城裸.露的越来越多的躯体,路易心里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越来越烦躁。即将□□的那个人倒是一脸平静,甚至大着胆子去拉上来窗帘,而后凑到他耳边轻呵了一口气:“要我帮你脱衣服?”这声音不似平常的温雅,而是带着一丝绵软,生生在这白日里带出了一丝旖旎氛围。对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还是他先提的,现在要是怂了,那还是个男人?只不过路易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衣服一脱这个人就这么荡。路易一边解裤带一边把问题问了出来。梁城怔了一下,而后微笑道:“衣服都脱了,还矫情什么?非得弄的你我都不愉快才算是个好人?这种事本来就不该是痛苦的源泉。”路二少觉得梁城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人,但是这番话确实有道理,于是两个人便愉快的做了。他们先在客厅草草的做了一次,而后转战进了卧室又做了一次。事后,梁城半瘫在床上,嗓音微哑:“你这是憋了多久了?”虽然只有两次,但这两次都是实打实的经久战,天都黑了。路易如实道:“两三个月。”他如今真的是十分禁欲且规律了,平均两个月一次,过的像半个和尚。“我也差不多,谁先去洗澡?”梁城问。路易看了看他,难得发挥了一点绅士风度:“你先去洗吧。”梁城也没有推脱,自己先去洗了。等两个人都洗完了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路易看了一眼手机,发出了一声卧槽。“怎么了?”俗话说,男人之间没什么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他们虽然没有打架,但也差不多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提之前的事儿,相处又像以前一样了。路易道:“华瑜六点多的时候给我发了消息叫我们去吃饭,还打了电话,应该也给你打了。”梁城一看,果然,有五六个未接电话。他眸光微微一闪。“这算是完了。”路易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两个人都不接电话不回消息,还待在一间屋子里,说没有猫腻都不会有人信。”梁城倒是淡定:“他不知道我们在一起,况且,即便他知道了,这也没什么。他拒绝了我们,就没有资格为我们的私事吃醋生气。”“你说的很有道理,梁总,你说的总是很有道理,但是这有什么用?本来他就对我没意思,这下好了,现在我在他心里肯定是个负分。”路易拿过毛巾粗鲁的擦了擦头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