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校草他妈十八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1

    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两人都没有说话,连着周遭也变得安静了。

墨竹猛吸了两口柠檬汁,怕自己又被噎到,在席铭面前丢脸,改为小口小口地喝。

惹,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斯文过。

墨竹:“席臻的生日,就是这几天了吧?到时候在家过,还是外面啊?”

席铭捋了下头发,“在外面比较好,想吃什么都可以。”

墨竹:“也对。”

席铭又问她:“你想要什么礼物?”

礼物?

墨竹想起了席臻说,他们要过两个18岁生日的狂妄之言,席铭这是当真了?

“我不知道,你自己决定吧。”

有着选择困难症患者墨竹,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了他。

“好。”

他倒是有很多的礼物备选,她应该都会喜欢,席铭还给这些她喜欢的礼物程度,在心里暗自排好了一个序列。

墨竹是一个可以因为一点快乐就满足的人,以前她自己待着的时候,要是不开心了,还会自己哄自己,比如只要吃到了谁的蛋糕,就可以像自己在过生日一样快乐。

两个人泡了一个小时的温泉后,上去了。

“去吃点夜宵?”

墨竹看了下时间:“现在八点了,还没到吃夜宵的时间,再晚一点吧,我得去辅导席臻的功课了。”

墨竹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脖子。

又到了母慈子孝的时间呢。

席铭颔首:“好,等会吃夜宵我叫你。”

墨竹换上了居家的拖鞋,进了席臻的房间,督促他做作业。

“你看你这房间乱的,也不好好收拾一下。”

吹风机扔在地板上,被子也没叠。

席臻拿着作业本坐在书桌旁,忽然一脸惊悚:“妈,你今天晚上,不会又打算不做作业吧?”

上次他做了两份作业的心理阴影,还没驱散。

墨竹瞥了他一眼,啧了一下,“我是这种人吗?”

对,你就是这样一个魔鬼。

席臻愤愤地看向坐在床头的mama,少女的头发还是湿的,鸦羽的睫毛,橘黄色的光照在眼睛里,暖暖的。

一阵风吹进来,翻过他手上的书页。

墨竹起了身,把窗户关好。

席臻心情变得平和了几分,咬着笔头开始做题,精神力集中在书本上。

没过一会儿,他又开始不耐烦。

“也不知道这狗比函数是谁发明的。”

“困难总比解决的办法多!”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墨竹听着儿子抱怨,没好气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额头。

“要么整死数学,要么被数学整死!下次大考就快来了,你难道还想考倒数吗?”

席臻像个受了委屈的大猫:“太难了,太难了,妈我想玩一把游戏,说不定就来学习的感觉了!”

墨竹想起上次,教导席臻学习时的修罗场面,差点被气死。

这一次,她决定采取简单粗暴的方式了。

她冷笑两声,开始捏起了拳头:“啊,你看我像不像游戏?”

席臻脖子有点凉,被墨竹视线盯的。

“就两把,玩两把成吗?这是我的底线,不能再低了!”

墨竹掰着自己的手指,掰得嘎吱响,眼神锐利冷淡地看着他。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我听听?”

席臻很快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我不配玩游戏,我这成绩还配个几把!”

他怕挨揍。

“你知道就好。”

如果学渣小团体在,肯定会发出灵魂拷问,你还真他娘的能屈能伸,说好的底线呢?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墨竹已经敲开了席臻的房间,开始叫他起床。

席臻还蒙着被子呼呼大睡。

墨竹走到窗户前,一把掀了他的被子,他像只受了惊的母鸡,惊叫了起来。

“妈,你掀我被子干嘛?”席臻穿着他的恶龙睡衣,在床上冻得瑟瑟发抖,“你难道想冻死你可爱的宝宝吗?”

“快起来,要上学了,都几点钟了,还睡?”

墨竹看他还想赖在床上,直接过去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

“起床!”

席臻隐约感觉到了那股失重感,连忙自己爬起来了。

墨竹把他书包拎到桌上:“快点去洗漱,我已经打包了两个鸡蛋饼和大白粥,等会在路上吃,来不及了,要迟到了知道吗?”

话锋一转:“还是说,你想挨揍?”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席臻对他mama的变脸速度,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有两幅面孔。

席臻:“妈,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你最近动手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墨竹:“有吗?”

“有!你说过你要做一个温柔mama的!”

墨竹:“那我争取做一个温柔的动手mama。”

席臻:?

呵女人,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看到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到7了,他自己先进了浴室洗漱,头发还睡得翘了起来。

很快,他洗漱完毕,带着自己的书包到了楼下。

与此同时,席铭也已经穿搭好了,刚好走到楼下。

“cao,老席,你今天很帅啊,这是晚上还是什么时候,准备和我妈去约会呢?”少年大大咧咧的,看向墨竹,“什么叫成熟稳重,什么叫不怒自威,又兼有温润如玉的豪门贵族形象。”

“mama,这样的绝佳好男人,你值得拥有啊。”

“闭嘴吧你!”

墨竹忽然想起昨晚和席铭泡温泉的事儿,莫名心跳加速,尴尬得想用鸡蛋饼把这熊孩子的嘴给堵住。

她又偷瞄了一眼席铭,发现他脸色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异样和变化,心里不自觉松了口气。

这事儿闹得,和以前被同学起哄自己和xxx有暧/昧时,一样尴尬。

只是这一次,她心底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娇羞。

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