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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他:“你再贫一句试试?”沈槐闭上嘴。姚奕到他对面坐下,前一刻还温馨丰盛的餐桌,现在光秃秃的,就是张谈判桌了,姚奕没有多余的动作:“原因呢?”“我之前在交往的一个人,让我不要订婚。”“那个演员?”“嗯,你知道啊。”“我当然知道,你不也没打算瞒着我么。”沈槐讪笑一下。“有感情了?”“算是吧。”“你还真是个人渣。”沈槐不打算反驳,姚奕也明白这对于他们俩来说都不是重点。“合同也签了,发布会也开了,这个时候你悔婚,沈槐,你不是那么没品的人吧?”“当然不是,这就是我想跟你谈的。”姚奕和沈槐是商业联姻,在沈槐求婚之前,两家已经以合作为目的接触一年之久,沈槐求婚之后,一系列战略合作才落到了实处。而悔婚就是一件比撕毁了白纸黑字的合同更严重的事情,不单单是姚家,光是沈柯,沈槐那位可怕的jiejie,就能生吞了他。所以沈槐不能把事情做绝,起码表面上不能。沈槐深吸了一口气。回头要让小予好好给自己补补。从姚奕家里出来后沈槐接到了任垠予的电话,他稍微有些别扭,再怎么说也是刚刚从前未婚妻那摊牌出来,姚奕最后稍显落寞地对他说“算了,反正你连我会做饭都不知道。”让他多少有些不忍。“今天下戏这么早?”沈槐随意问道,这才中午,而任垠予一般都要拍到晚上,中间都没什么时间给自己打电话。“唔。”任垠予支吾了一下,“我没打扰到你吧。”“没有。”沈槐坐进车里,看了看表,时间充裕,可以来顿电话粥。任垠予那边也没有接话,短暂的几秒里,两个人听着彼此的呼吸,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却突然觉得这比说什么都好。“我有点想你。”任垠予说。沈槐不自觉便笑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沉稳宠溺,却也带着一丝雀跃。“不是昨天才见过。”是啊,他可是回来的第二天就去跟姚奕摊牌了,一点儿都没给自己留退路。任垠予没说话,沈槐抬眼看了看窗外:“我现在姚奕家楼下。”“你去见她了?”“嗯。”他故意逗任垠予,任垠予不知道在想什么,顿了好久,才开口。“沈槐,我是认真的。”沈槐听出他的严肃,抿了抿嘴唇:“任垠予,我很久没有谈恋爱了。”两人互相称呼全名,好像某种不易察觉的咒语,时针似乎都变慢了。沈槐向前倾身,手臂枕在方向盘上,车前面有只猫,坐在草坪边缘舔爪子,沈槐看着那只猫,忽然觉得有些东西涌来了自己面前,那些新鲜而细微的,一直存在于世间,但从未被自己注意到的。“我们谈恋爱吧。”他不再是那个调情高手了,不再是游刃有余的上位者了,不再是游戏人间的玩家了,被权力和金钱包裹起来的外壳碎得很轻巧,一点儿都不疼,反而让他呼吸畅快,好像某个早晨推开窗,闻到了花香。任垠予就是他窗外的那朵花。沈槐回过神来,心想真是喜欢得紧了,脑子里一茬茬的抒情,他心间酸甜,等着任垠予回话,但等了半天,那边也没声音,沈槐以为电话断了,移开手机看了一眼,明明还在通话中。“喂,人呢?”那边咔哒挂了。沈槐蒙了一下,猛地坐直,手肘不小心按到喇叭,车前面那只懒洋洋的猫被吓得原地起跳,凌空转身,炸着毛跑了。沈槐脸都黑了。而这边的任垠予抱着手机,满脸通红,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潘麒正好来给他送饭,进门就看到他坐在床上,跟中了邪一样。“予哥?”任垠予呆呆地望过来,潘琪觉得自己的脸抽了抽,他太受不了任垠予这一脸智障的表情了,简直形象坍塌。“我,”任垠予噎到一样抽了口气,“我想请假。”潘琪把饭菜放下,听到这话脸更抽得厉害了:“予哥,这外面新闻正乱着,你再请假,导演肯定不高兴的,到时候剧组肯定又要往外传你的坏话了。”任垠予不说话了,低头看看手机,特别宝贝似的摸了摸。“是有什么要紧事吗?”“……也没有。”潘麒把晚饭摆出来:“予哥,刚刚樱姐跟我说了,就停你和袁喊一天戏,晚上估计还要一起吃个饭,你脸上的伤不重,压压粉就行,戏还得赶。”任垠予把手机放下:“我知道了。”潘麒偷眼看他,犹犹豫豫地掰筷子:“予哥,你跟袁喊……发生什么了啊?”“没什么,不影响拍戏。”“我又不是担心拍戏。”潘麒嘟囔,“我是担心你得罪人,毕竟那是大前辈。”“怕什么,”任垠予冲潘麒笑,笑得得意又甜蜜,“我后台比他硬。”任垠予没好意思再给沈槐打电话,他现在一想到沈槐,耳边就要回放那句好像恋爱电影里的台词“我们谈恋爱吧”,然后就像过敏一样,浑身都红起来,心跳如鼓。他躺在床上翻手机里寥寥几张沈槐的照片,翻两人的聊天记录,翻着翻着就打起滚来。好想见他。他觉得自己可以抱着沈槐说上三天情话,将以往精准把握的尺度都抛开,但他滚着滚着,又抱着被子停下来了。他知道怎么吸引沈槐,他知道怎么朝沈槐笑,怎么眨眼,怎么触碰,甚至偶尔会用到台词技巧,而很显然他现在收到了超乎设想的成果。任垠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沈槐的情形,那个人站在觥筹交错的人群里,虽然嘴角一直带着笑,但很高傲,没几个人敢真的凑过去。任垠予当时多看了几眼,没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沈槐长得好看,气质又轻佻得不讨人厌,是一定会引人注目的形象。而后任垠予就撞见了沈槐把袁喊按在墙角接吻的场面,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刻深深印在任垠予视网膜上,凿进了他的脑子里的,其实是沈槐接吻时微动的下颌,低垂的眼睫和掌控着对方的手指。任垠予抱着被子,微微并紧双腿。也许吧,他对沈槐的好奇,不仅仅是因为那是袁喊爱着的人。他想着沈槐,满足又酸涩,自己目的不纯带来的隐忧让这份梦想成真的心情,变得不是完全的甜,反而让他沉迷。任垠予把手探下去,握住自己,想象是沈槐在容纳他,幻觉中的沈槐朝他露出标志性的轻佻笑容的时候,任垠予把酒店的被子弄脏了。好想见他。晚上任垠予如约到了影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