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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开口,被谢钰一把拉住,“既然小叔不在,那我们就去那边等一会。”老张闻言抬头扫了一眼,面色不变,“原来是大少,恕我眼戳没认出来。”谢钰见他这般作态,也不生气,勾勾唇,“认不出我来不要紧,要是认错了主子可就麻烦了。”老张低垂眼眸,“多谢大少提醒。”谢钰拉着脸臭臭的周崇,故意大声说,“周崇,我们去那边等小叔回来。”周崇沉声应道:“好。”老张跟在谢父跟前几年了,谢父到哪去玩乐都带着他,谢父的圈子跟周崇的圈子丝毫不同,自然他也就没有见过周崇。他招招手,示意身后的佣人过来,“你去盯着他们,看看他们在做什么。”佣人点点头,跟在他们身后。谢钰拉着周崇的手,往禁室那边走去,见他神色平静下来,可眉眼间还有一丝不悦,安抚道:“好了,你干嘛说话,不是早就知道谢家的人都是什么样子,跟他们计较干什么,他就是我小叔的‘一条狗’,别气了,哈。”周崇轻抚他的眉眼,“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他很大胆。”谢钰想了下,“也是,一般人不敢跟你这么说,是吧,周大佬。”周大佬捏捏他的脸,“谁说没有,你不就敢吗,而且我还不敢生气。”谢钰脑海里闪过一道光,反驳道:“谁说你不生我气,你每次生气都是吃醋,你忘啦?”周崇一愣,眼里闪过喜悦,“你记起来了,对吗?”记起他们曾经的过往。第61章所谓除名谢钰不明白他的兴奋的点在哪,“什么记起来了,你说的我不明白。”周崇叹口气,“没事。”谢钰一眼就看出周崇的沮丧,他也没问,气氛顿时冷下来。谢家禁室前面有一大片草坪,路两旁种满了不知名的树,看着很是讨喜。走在树荫下,谢钰低眉沉声,眼睛瞟了一眼,余光看到那边躺着一人。他走进几步,那人睡在草坪上,脑袋上盖着一顶帽子。离得近了,才看清是谢临。他看着谢临睡得正香,恶趣味兴起,把谢临脑袋上的帽子拿掉,把刚才在路边揪的花,放谢临头发上。周崇眼看着谢临要醒了,拉住谢钰往一旁站,并小声在他耳边说,“你把他弄醒了,小心他凑你。”他不以为然,“表叔才不会凑我呢。”“那可不一定,”周崇说,“他有起床气,特别严重。”“怎么个严重法?”谢钰好奇地问道。周崇回想了下,“我记得上学的时候,听别人讲过。说是他班上的同学在他睡觉时,故意在他耳边大声说话,吵醒了他。”他停顿了,谢钰忙问,“那后来呢?我表叔凑他了。”他瞥了一眼谢临,笑了下,“岂止是凑他,他把那人的胳膊都打骨折了,学校差点没开除他。”谢钰感叹,“原来表叔打架这么厉害,我也想跟他学学,以免某人惹我不开心了,我可以凑他。”说完他眼睛瞄了一眼周崇,自以为很霸气。周崇意有所指,“那也要他肯交你,是吧谢临。”“哎呀,真是服了你了眼睛跟蛇一样,老同学。”谢临一个挺身,从草坪上起来。谢钰喊了声,“表叔。”谢临懒懒地应了,“大侄子,叔谢谢你了。”他伸了个懒腰,走到谢钰身边,像没骨头似的靠在谢钰身上,“走吧。”“你没有要带的东西嘛。”谢钰问。他嗤笑一声,“带什么,把我自己带走就行了。”谢钰点头,“也是。”一旁的周崇不满了,他掀开谢临,大手揽着谢钰的腰,一副占有欲十足的表现,“几年没见,还是那副没脸没皮的样。”被掀开的谢临也不气,笑眯眯地说,“几年不见,你变化真大。”“我记得你几年前还是不懂情爱的古板周总,怎么几年过去了,开窍了这是。”谢临不客气的回击。周崇没有反驳他的话,面上洋着淡淡消息,“如你所言,我这几年确实过得不错。”“好了好了,别吵了,”谢钰见俩人争执不下,出来当和事佬,“咱们赶紧走吧。”谢临不紧不慢地说,“大侄子,你走那么急做什么,我还没给家主打招呼呢。”谢钰小幅度的翻了个白眼,“你去打什么招呼,人又没在家。”“再说了你以什么身份去给他打招呼,”谢钰问他,“兄弟还是被放出来的‘罪人’,哪个都不讨好。”周崇也说,“你才出来,还没认清局势,贸然拜访只会徒增麻烦。”谢临想了下,皱着眉头同意周崇的话,三人朝谢家大门口走去。路上还是来往的佣人,依旧匆匆忙忙,丝毫不看三人一眼。谢临终于忍不住了,问谢钰,“这些佣人是不是太过分了,走那么快是当看不见我们吗?”谢钰拍拍他的肩,脸上带着嘲讽,“算了吧你,他们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谢父,自然不会看到我们。”谢临眼里划过一丝光,很快消失,他怀念的看着谢家的一切,“这里还是我记忆里的的样子,不知道我的的房间还有没有。”他随即苦笑道:“老爷子早就把我从族谱上除名了,除了姓,我跟谢家没有丝毫的关系。”除名?谢钰跟周崇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诧异。通常被家族除名的人,都是犯了大错或者是严重危害到了家族的利益。一般被除名,是不能再进本家大门的,连同被除名人的子嗣包含在内。所以这是个很严重的惩罚。谢钰回想书里的剧情,并没有跟谢临有关的仔细描着,只在原书的末尾,说谢临是上任老家主的后代。那这么看来,谢临并没有被除名。他家看着眼前的瘦削的背影,倔强的挺着,叹口气,“表叔,或许爷爷没有把你除名。”谢临飞快的回了句,“你怎么知道。”虽然老爷子不可饶恕,可他在谢家待了三十几年,早已对谢家生出了归属感。无关老爷子,只是很不舍。在老爷子说完除名他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最后的归属也没有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虚无缥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