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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给推开了。不仅如此,还邪里邪气地笑了起来,直笑的周澜毛骨悚然。周澜便不动他了,只在旁边看着他,心想以后再不敢让他喝醉了,酒品太差。直到他昏昏欲睡了,才悄悄从背后抱着他搂进怀里,跟做贼似的。周澜心里正委屈呢,忽听沈韵迷迷糊糊地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直叹的周澜心尖乱颤。周澜的心如猫抓一般难受又好奇,忍不住又把他翻过来,就着月光偷偷看他,去亲他的嘴唇。沈韵这次既没有踢他也没有打他,更没有推他,反而一反平日的乖顺保守,极热情地缠了上来。只一下,周澜便如全身着了火一般,把大脑都烧晕了。他十几天没见沈韵,早已想他想的不得了。此刻本能地勒紧他的腰,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把人给压进怀里,粗暴地亲吻他。沈韵的唇角破了皮,身体被捏的全是青青红红的指印,和吻痕互相交错,一片旖旎。他疯狂地回应着周澜,甜腻腻的叫声把周澜的双眼熏得通红。周澜一边动作一边咬着他的唇角喊:“沈韵,沈韵,沈韵……”战线拉得太长,到最后沈韵的酒都醒了一半,他一边哭一边求饶。周澜咬着他的耳朵笑:“沈韵,你真爱哭。”他的鼻音很重“哭的真好听。”沈韵便抿着唇,既不哭也不求饶了,周澜又逗他:“以后还敢不敢惹我了?”沈韵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眯着那双蕴了泪的眼睛,想了想后顺从地说:“不敢。”他越是这么乖顺的样子,周澜越是使坏。直把他弄的,哭,哭不出,笑,笑不出,整个人陷在周澜怀里不停地颤抖。到了第二天清晨,沈韵看到周澜手腕上那个深深的牙印后,很是惊讶。周澜把他醉酒后的丑态讲了一遍,沈韵听的眼睛瞪得圆溜溜,惊讶后继而爆笑。周澜直瞪他:“你那窝心脚是不是练过,差点把我踢过去……”沈韵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心眼真小,你看,我腰酸的都坐不起来了,我说什么了吗?”周澜故意逗他:“难道你没爽?不知道昨天谁叫的那么大声,屋顶都被掀翻了,啧……”沈韵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了。周澜忍不住笑了,把脸凑他面前直拱,引得沈韵直瞪他。他把沈韵抱进怀里,不停地亲着他:“怎么办,沈韵?我怎么可以这么喜欢你?”沈韵抿着唇,眨了眨眼,把头垂的更低了。*******************沈清的高考成绩前阵子已经出来了,她发挥的非常好,选了心仪的学校和心仪的专业。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兄妹二人抱在一起,都热泪盈眶。沈清把假期时间都分给了沈军。沈军的手指受过伤,又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现在干什么都不方便。沈韵帮他租了房子,请了保姆,但没有一个保姆能干的持久。沈军好赌成性,脾气暴戾,好吃懒做,如今不能再赌,便每日烂醉如泥,脏话连篇。第一个保姆是被沈军打走的,第二个是被吓走的,第三个……沈韵已经记不太清了。他可以照顾沈军,但却无法把他当作父亲,他甚至相当恶心这个人。但是沈清不一样,沈清是个很孝顺的孩子,从她对哥哥的柔顺上就能看得出来。沈韵甚至担心将来她一个人在外生活会没有筋骨,任人搓扁了揉圆了也不知反抗。为此沈韵曾经技巧性地跟沈清谈过几次,但他慢慢发现,沈清并不是没有主见的姑娘。她只是爱自己的家人,即便那种禽兽不如的父亲,她也不忍心不管他。沈韵想了想便算了,毕竟血缘这个东西真的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的。他只是叮嘱沈清一定要小心,要注意安全。而他自己,最近则约见了几位年轻的设计师,为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做准备。一如以往,他更喜欢启用年轻人。当年如是,是因为大部分年龄稍长,经验稍丰的人,思维已慢慢固化,在创新上很难再有突破。现在如此,不仅仅因为以上原因,还因为他作为沈韵重来一遍,更深刻地体会了年轻人的不易。他初步选定了三位比较有想法的设计师,加上丁宁和他,五个人,大体能先应付一阵。至于他们的助理,他想等工作室成立后由他们自己来选择。如果可以,他真地很想快一点结束现在的生活状态。作者有话要说:祝福大家元旦快乐新的一年开心,健康29号之后就下了新晋,然后流量也下来了,收藏今天还掉了一个,暴风哭泣但是已经很感激了,因为第一本,本身就做好了单机的准备有小可爱能留言跟随这个故事,已经很满足写的过程中,才感觉真的很难,佩服大神们会好好写完这个故事,再开新文哒,会努力努力再努力,加油加油再加油,希望能慢慢提高自己的写作技巧,虽然可能会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但不会放弃的,再次感谢所有的小可爱们第38章第38章“你说,人怎么这么不知足呢?”沈韵笑着弹弹烟灰,望着那一点灰白落在洁白的烟灰缸里。那是一个小马桶造型的烟灰缸,初时沈韵觉得小波恶趣味的很。小波却执意要用这个造型,当时他说,烟是那啥,抽了那啥,剩下那啥,这个造型再合适不过。沈韵笑着问:“喂,你能不能说说,那啥是啥?”小波一边往外喷烟圈,一边说:“我不说脏话。”沈韵笑得肚子疼,他倒在小波身上说:“那你还抽?”小波面不改色:“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沈韵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这么件小事,便含笑望着小波,小波这会儿穿了件花衬衣。这种花色很少有人能驾驭的了,但小波穿在身上却浑然天成。时尚中透着不羁,不羁中又透着性感,那双狐狸般的眼睛微微一转,便能把人的魂给勾没了。他非要跟沈韵坐在一边,半倚着他:“怎么了?”沈韵想了想说:“有些东西本来没想要的,但习惯了,便生了贪婪之心,你说是不是不知足?”小波想了想问:“你是说周澜?”沈韵笑笑,摇了摇头:“不是。”小波不信,还想问,沈韵却探头去扯他的衣领。衣领下露出一片洁白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沈韵笑着说:“最近很乖?”小波还没答话,沈韵忽然抖了一下。一道极锐利的目光直直刺向他扯着小波衣领的那只手,带来一股寒意。沈韵不自觉地松了手指,向着那寒意的来源看去。那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个子很高,灯光下那张脸英挺俊朗,但却冷的能把人冻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