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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眉梢,轻轻的咬,细细的吮。沈韵慢慢闭上了眼睛,直到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才轻声的唤:“周总……““嗯?”周澜的唇正轻咬着他的喉结,沈韵有一种被狩猎的雄狮按在爪下的感觉。“轻一点,可以吗?”他颤抖着问。周澜的动作温柔了下来,他抬起头看进沈韵的眼睛,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波光流转。恐惧,欲望,乞求,放纵……交织在一起,唯独没有享受。他把头埋下去,轻轻吻在那双眼睛上,把那双眼睛吻得紧紧闭合,眼皮却微微颤抖。周澜本来想冷着沈韵一段时间。所以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是想拒绝的。但当他他说出“算了”那两个字的一瞬间,自己还是败了。怕他真的就这样算了,他在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急切地吐出了两个字:有空!当他用天真的眼神望着自己,说求意见的时候,周澜忽然浑身发热,恨不得当场就把他给办了。他没把沈韵冷着,倒把自己给冷到了。周澜压下身体内翻涌的情愫,细细的吻着沈韵,直到把对方吻得呼吸急促,咬着唇发出细细的哼吟声,皮肤变得又热又软,才缓缓挺入。沈韵忍不住叫了一声,瞪大了雾蒙蒙的眼睛,眼角慢慢滑出两行生理性的泪水。他喘息着把腿缠到周澜腰上,跟周澜那么多次,第一次有了舒适的快感。如万蚁咬啮一般啃噬着全身的肌肤和神智,麻痒,疼痛,酥麻,顺着肌肤四处乱串。犹如酷刑,犹如诱惑。双唇再无法咬住,微微张着,从中发出连自己都感觉羞耻的声音。接着毫无预兆地随着对方的动作哭了起来,眼角都羞惭的红了起来,但却无法忍住。周澜温柔又怜惜的吻着他的泪水,问:“舒服吗?”沈韵喘息着,哭泣着,说不出话来。周澜咬着他的耳朵边喘边笑。********直到一切都结束了,沈韵趴在床边,浑身泛着粉,背上亮晶晶一层汗。周澜用指尖在他背上轻轻划过,每划一下,他便轻轻颤栗一下。沈韵摸出一根烟,趴着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笑着说:“别碰我了。”“怎么”周澜哑着嗓子轻轻问“受不了?求我!”沈韵真是好气又好笑:“周总你还真是……”,他说不下去了,轻轻摇了摇头。周澜重新压在他身上,伸手从他指间把燃着的香烟抽出来,问:“今天的饭菜好吃吗?”沈韵眨了眨眼,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饭菜,还是比喻。周澜笑:“天香阁的饭菜。”沈韵笑笑,虽然不解还是乖乖回答:“好吃啊。”周澜压低了嗓音接着问:“我弄的你舒服吗?”说着又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背脊,沈韵迷惑的看着他,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舒服啊。”这次的确很舒服,沈韵犯不着矫情,承认的坦然又大方。周澜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只有活着,才能享受这些,知道吗?”“活着就为了享受这些啊?”沈韵好笑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你真肤浅。周澜被他看的不自在,俯下身去吻了吻他的唇,是撒娇也是命令,更是为了将他一军:“你叫的很好听,下次还这样叫!”沈韵哼笑一声,但却微蹙着眉,他不知道周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个人有些善变啊。他忍不住眨了眨眼,伸手想把自己的烟拿回来。周澜却一把把烟给掐了,命令道:“以后少抽。”沈韵托着腮,想了一会儿,笑道:“周总今天好像人生导师啊,可惜我修为太浅,一句都没听懂。”周澜把他抱进怀里,捋着他湿透的发,看着他双眼微眯着揣摩自己的心思,很是高兴。他捏了捏他小巧的耳垂,低下头,吻了吻他的美人尖,笑:“慢慢就会懂。”周澜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现在爱吻这个小小的美人尖,胜过了那颗桃花痣。沈韵想不出结果来,便不再去想,枕着周澜的胸口,很快便蜷着身体睡沉了。周澜就着月光打量着沈韵,睡着了仍然微微蹙着的眉头,显示出对方并没有放松。他轻轻的抚上去,慢慢揉着,直到揉的那一块平整下来,才松了手。周澜活了33岁,除了魏琛,他没对谁这么好过,也没对谁的容忍度这么大过。晚上沈韵又挣扎起来,满身是汗,恐惧的喘息。周澜睁开眼睛看着那张痛苦到极致的脸,默默收紧了手臂。如上次一样,沈韵并没有醒,挣扎了一番后又默默睡了过去。早晨餐桌上仍然摆了那两样,西红柿炒蛋和小米粥。沈韵揉着酸痛的腰,忍不住咬着唇笑了。他说:“你先吃。”周澜拿起碗筷吃起来,一本正经的自夸:“进步很大,你尝尝。”沈韵笑着坐下来,吃了两口抬头说:“嗯,进步真的很大。”********************摩西的资料就放在桌上,周澜连翻了两遍都没有发现沈韵的设计稿。他蹙着眉头坐在办公桌后面,把身体深深地陷进了椅背中。“沈韵的设计稿没过项目部那一关?”他问李焕。李焕回道:“摩西送来的稿件只有这些,想来是他们内部把沈韵的设计稿给刷下去了。”周澜点了点头,让李焕出去。沈韵昨晚天真的脸还在面前,毫无心机的样子,充满喜悦与期盼。他笑着对他说:“求意见。”周澜一瞬间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如果沈韵的设计在摩西内部已经被刷下去,沈韵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应该是有人动了手脚。那么沈韵知不知道有人动了手脚呢?周澜的脸色难看起来。沈韵很少主动约他,而且这次约他的时机未免太巧了。那张偶尔天真的脸,柔顺的表情,温热的身体……一切都是算计。他咬了咬牙,说不出来的失望与愤恨,只想再也不要管这个人。但他酒后那句:“哥,我好累啊,你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又钝痛的刺着他的胸口。周澜靠在椅背上,微微抬头,他想起有一次跟沈韵朦胧中的对话。当时只觉得那是年轻人的矫情与撒娇,此刻想起来心里却是苦涩的要命。那时候沈韵光着脚坐在阳台上抽烟。他说:“梦想啊,我曾经也有过呢。”他的目光看着远方,轻轻的说:“以前啊,我有一个梦,希望岁月静好,有爱我的我也爱的人,有喜欢的书,爱看的电影,热爱的事业,一边玩一边就老去了。”周澜颇有兴味的问:“那现在呢?”沈韵低头笑笑:“现在啊,我不敢做梦。”他说:“所有的梦都是噩梦。”当时只觉得是再矫情不过的话,此刻想来却句句都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