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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新专辑一项里。他们回到病房,有客人等候多时。第50章不洁那天晏望霄在医院见过的警察过来做笔录,自我介绍姓霍,单名一个景。逃犯已落网,又得知受害者已苏醒,便被派来做个简单笔录。晏望霄把梁松影扶上床,垫起枕头让他靠着坐,又为他盖上被子,得到梁松影一个微笑。然后他走到窗边,把之前通风打开的窗关上,就站在那儿插着兜,兜里摸着烟盒。霍景在床边拿把椅子坐下,打开录音笔,摊开小本本咬掉钢笔套,问:“梁先生,当时的详细情形能跟我说说吗?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梁松影在脑海里理了理思路,“我那天大概5点从启星大夏离开,开车去附近银行自助机取了一笔现金,25万人民币。”“你为什么要取这么多现金?”“红糖广场隔壁街有间叫蒙尘的古董店,店主只收现金,是个喜欢数钱再存进银行的中年男人。明哥告诉我,我之前托他留意的明代文物盒子在店主手上。”“这位明哥是谁?”“现在很红的男明星李明辉,他与我都有收藏爱好,平时会共享相关消息。我那天下班就打算去蒙尘买那只盒子,在红糖广场地下车库停车,关车门走了几步路,就有个男人跳出来拦住我,亮出水果刀抵着我的颈侧,说:‘打劫,所有钱财交出来’。嗯,大意是这样。我把装着钱的包扔给他,他盯着我的手腕,我就把手表也脱给他,甚至车钥匙也扔到地上。我原本以为这样了事,他却很奇怪……”梁松影停了下来,回忆那天的细节。霍景问:“那个犯人怎么怪?”梁松影飞快地看了窗边的晏望霄一眼,“他认出我是谁,叫出我的名字,然后,他把我推到车上……要我把衣服脱了。”霍景点点头,目前口供与犯人的口供一致。晏望霄却眯起眼睛,眼神冷得掉冰渣。“我踹了他一脚,打开另一边的门打算跑。我原本很有信心,但他似乎练过,是训练有素那种身手。我平时有去健身中心锻炼身体,练过一段时间腹肌,教练顺手教过我一些格斗技巧,他给我的感觉就跟那个教练差不多,制服人的技巧娴熟。他的刀插进我的胸口后,没再管我,我下车呼救,倒在地上,之后不省人事。”霍景停下笔,“基本与犯人的口供一致。”梁松影低下头,“还有一件事。我应该说出来吧,我觉得,他精神有问题。他的眼神,很像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我在心理诊所见过这种人。”霍景说:“可是据我们观察,他在警局、监狱的表现很正常。你这么说的话,我会去调查他的病历史。如果真如你所说,他是个精神病,那么他很有可能不被法律制裁,你的伤,几乎致死,算是白挨了。”梁松影说:“我明白。”霍景多看了他几眼,“告诉你一件事,犯人吴杰在监狱过得很惨,每天被人暴揍得鼻青脸肿满身是伤,进了医院好了出来又被揍进去。我们狱警同志有心管也遏制不了狱友对他的敌意,奇了怪了,之前可没有这种情况,他们似乎也不是你的粉丝。怪哉。”能指使得动监狱犯人群殴一人,大概只有黑道势力能办到。梁松影想到晏氏过去的黑道背景,不知这警察话里有几分试探。霍景把他的沉默错当做别的东西,“恕我直言,梁先生同情他吗?”“我既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又并非圣母之心。”“哦,失礼。”霍景离开后,响起敲门声,梁松影说了一声“进”后,门被推开,凌曼儿施施然走进来。梁松影半躺在床上,神色比较消沉,却在一瞬间收拾好表情,抬头向她礼貌地笑笑。晏望霄则双手插兜站在窗边,目光投向梁松影,从没给过她一个正眼。他的目光既深且沉。给人一种压抑感。凌曼儿观察这两位的神色,觉得不方便再呆下去了,便提出离开:“Lan,二少,时间不早,我要回家了,有空会再来看你。”梁松影朝她挥手微笑,“拜拜。”凌曼儿笑了笑,“拜拜。”她出去时贴心地把门关上。梁松影感觉晏望霄的眼神有点陌生,像一对精密的探测仪器扫视着,问他:“怎么了?”晏望霄从口袋里抽出双手走到床边,坐下,“你让他碰到你了?”“他(她)?”“那个叫吴杰的抢劫犯,他碰到你了?”“碰到。被人拿刀搁脖子上,要是不碰到,我早跑了。不过你什么意思?”晏望霄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可梁松影还没抓到他说话的重点。“我当时太着急没留意一件事,但刚才听你说话,忽然想起来,你倒在地上的时候,衣衫有点不整。我问你,”晏望霄的目光完全冰冷,“他碰到你了?”梁松影挑眉失笑,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想去撩撩他被刘海遮住的眼睛,却被晏望霄脸带厌恶地偏头躲开了,仿佛那是一根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梁松影抓了个空,“怎么?”他笑,笑容里首次露出很讽刺的意味,“一个男人失身,被强/暴,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你觉得我很爱体面,所以就算真有其事,死也不会承认是吗?”晏望霄眼睛死死盯住他,嘴唇发白,甚至有点颤抖,“这么说,你是打算承认吗?梁松影,我不要二手垃圾。”梁松影瞳孔一缩,眼神露出不可思议。他睁大眼睛盯着晏望霄,两个人互相死死地盯着对方。直到梁松影伸手试着去碰晏望霄的脸,像证明什么,晏望霄偏头躲开,他再去碰。两个人玩着你追我躲的游戏,没有人说话,梁松影固执地一次次伸出手,速度渐快似不罢休,晏望霄本能地躲开,逐渐后退,见到梁松影的手又递过来,他无声地站起来退后几步。梁松影原本靠枕而坐,起身起太急,人往前扑了一个空,坠向地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伸长手臂用掌心撑住地面,才没有摔下去。而晏望霄想过去扶,脸色犹豫,动了动脚,最终没有走过去。他眼里满是痛苦,皱眉看着梁松影顿在那儿一会,才按住床沿挣扎着撑起来。“你怎么样?”他箭步过去按下床头的呼叫铃,“医生,请你尽快来,病人出事了!”护士急忙推门进来,一进门,便看见病人赤着脚坐在床边,右手捂住胸口,从病服敞开的衣襟看去,绷带包扎的伤口渗出了血。“怎么了?怎么伤口裂开了?”护士走过来,声音很严厉,“都告诉你们不能让病人动作幅度太大,万一伤口开裂不小心感染,后果很严重知道吗!”梁松影抿紧唇,脸上没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