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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宣传海报。专辑的9首歌质量不错,受歌迷欢迎程度不同,其中两首流行甚广,传唱度较高,吸了大量新粉。历经两年沉浮,晏望霄再次跻身一线。相比晏望霄,梁松影更像一名惨淡的过气明星。微博虽然粉丝数量巨大,然而平时很少经营。一般只发布音乐相关的动态,很少谈及私人生活。平时懒于应付记者,能躲则躲,行踪隐秘,圈中为人口碑又好,因此八卦少动态少,话题度很低。喜欢梁松影多年的几位媒体记者、编辑,敏锐地捕捉到梁松影的发展态势,写了几篇关于梁松影的分析报道及惋惜,最后都是勉励。连这凤毛麟角的几篇文章,也迅速淹没在新事物、新人、新歌、八卦层出不穷的娱乐圈洪流中。晏望霄坐在酒店大堂等候,顺手拿过茶几上的报纸一一翻看娱乐版,并没有找到关于梁松影的一点动态。倒是微博上发了一条:“最近遇见一个有趣的人,灵感突发,创作了一首曲,目前已交由徐奋奋哥填词,暂时命名为。请各位粉丝莫再催新歌啦。”一起跟来的叶扬在一旁也竖起报纸,挡住疑似记者的打量。忽然大堂出现一阵sao动与惊呼,还有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晏望霄从报纸里露出一双眼,看向热闹处。阔别几日的梁松影,一手扶着前台,一手端着杯子喝水,脸色苍白,眼里无精打采,只顾着喝水,仿佛对周围的惊呼声和围堵上去拍照问话的记者,视若无睹。晏望霄留意到他的手背上贴了一张创可贴。他用手挡住眼睛,抿着嘴唇,脸色变得很不耐,声音轻飘飘地传过来:“我不太舒服,请你们走开好吗?”有好心的记者听了扶着他到一旁的凳子坐下,让大家散开点,说:“Lan有点发烧。”很快,陈醒一阵风一样从大堂门口跑进来,冲到最中间,“不好意思,麻烦让让,我是Lan的经纪人陈醒。”他将梁松影扶起来,准备上楼回房间休息。那些人让开一条路,然后跟上去。忽然有人惊呼,“蓝俊力!”陈醒梁松影周围那群人顿时如鸟兽散,朝大堂门口正施施然步进来,最近风头正劲的大明星蓝俊力涌去。晏望霄愤愤地将报纸往桌上一拍,站起来中气十足地喊:“梁松影!你怎么生病了不告诉我?”叶扬在旁边脸色一僵。那群路人兼记者听到“梁松影”三个字,本能地往这边看,一下子瞪大眼睛。在蓝俊力与晏望霄两位火热骄子之间摇摆不定,然而晏望霄身边坐着个年轻男子,正匆忙起身准备逃走。哪能放过。大部分人朝晏望霄那边赶去,叶扬也被及时围堵,与晏望霄一起被胡乱拍了不少照片。他气急地用手、用报纸去挡,甚至将脸躲在晏望霄背后。蓝俊力那边脸都黑透了。本是好意替那个病秧子梁松影解围,半路杀出个竞争对手。陈醒扶着梁松影回头看一眼热闹,啧啧两声。挂在他肩膀上的大明星昨日在海边拍照入水着了凉,今早起来发烧,刚从医院打完点滴,吃了药,药效发作起来晕头晕脑,对眼前状况一无所知。只知道很吵,很乱。脚下像踩棉花,墙壁乱转。大堂经理和酒店保安们出面维持秩序,将惹起哄闹的一群人请出酒店。叶扬愤而离开。晏望霄还需留在这儿拍新歌MV,心情欠佳,独自回酒店房间。酒店附近,几名记者分道扬镳,却不约而同地,接连遭到一个陌生男子的拦截,包里相机的照片被全部清除。楚明彦办完事,疾走到酒店地下停车场一辆车旁边,门锁在他握上车把时应声而开。他坐进去,转头对后座的叶扬恭敬道:“我将他们相机里的照片全部删除了,应该没有遗漏。”叶扬沉着脸“嗯”了一声,“回叶家。”楚明彦没多问,应了一声“好”。梁松影一沾枕头就睡,陈醒从下午五点守到九点,期间换了好几次冷毛巾,总算把热度退下去。将一份装在保温瓶的粥放在桌面,一壶水,一杯水放在旁边。做完这些后,他准备离开。一边出门一边打开手机,老婆的未接来电十几条,还有很多条短信质问他现在在哪儿,为什么挂电话,是不是和那个女艺人在一起……之类问题。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怀孕期的女人都特别容易疑神疑鬼,老公晚归就是去偷吃。他特别头疼这事。拨电话回去想说准备回家了,结果还无人接听。他关上房门,关上灯。走进电梯,妻子的电话才打过来问。电梯是空的。他说:“别气了,你信我就是。Lan毕竟四年朋友又不是别的什么人,你去年生日他还给你唱过歌是不是?”电梯落到二楼时,叮一下开了,闭上嘴,见门口站着的人愣了一愣,说:“这么巧?”陈醒朝宋礼点点头,“碰巧遇到一个同行,也是经纪人,那个叫晏望霄的明星,最近很火的那个,对。”一边和妻子聊电话安抚孕妇情绪,一边走向停车场,挂断电话,才发现身旁宋礼也是这个方向。于是问:“你也这么晚才回家?”“二少心情不好,拉着我打了一晚上游戏。”宋礼打了个哈欠。“哈哈,二少精力过人啊。”“对了,Lan怎么生病了?”“也是心情不好,最近压力大。昨天在海边拍完照,就窝在水里游,游到傍晚。现在秋天一到夜晚就开始降温,他还开车兜风兜了一晚,怎么能不生病。”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宋礼说:“大明星心情一不好,我们这些经纪人助理就得跟着折腾。”陈醒已经走到爱车前,便说:“下次聊,再见。”“好的,再见。”凌晨两点火灾发生的时候,酒店大多数人仍在睡梦中。晏望霄是被楼上传来的爆炸声震醒的,醒来便听到烟雾警报器作响,空气中隐约一点烟味。他迅速起身,小心开窗张望,黑夜里,大概四五楼左右,从房间窗户冒出大股比夜还黑的浓烟,火势猛烈,火舌窜到两层楼那么高。尖叫声此起彼伏,走廊也是匆匆忙忙跑动的脚步声。他现在身处二楼,是在火灾楼层的楼下。虽然相对没有那么危险,他还是迅速作出反应,到卫生间拧了一条湿毛巾捂在鼻子上,弯腰低身行走。在门口用手背碰了碰金属门把手,确认无发热后,才小心打开房门。走廊烟雾较淡,客人匆忙走向逃生通道,经楼梯下到一层。他很顺利地下到酒店一楼大堂。大堂里,酒店身着制服的负责人、经理、服务员、保安们戴上传呼器,四处奔走指挥灭火和疏散。他拨了119,却在占线状态,应该是有很多人在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