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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孩,上车开始就不理人不说话。前方有条岔路口。锻渊指尖轻点了下,而后扭转方向盘,错开往常的路线。车子开到一处平坦开阔的高原之上。锻渊熄了引擎,松开方向盘,靠着椅背,向副驾驶那边垂眸,“小不点儿。”她还在睡,细密的睫毛安静躺在眼下,看起来更乖了。*简晓栀是被冷醒的,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入眼帘的满天繁星和橙绿色的极光。极光弯出弧度,像扭曲时空,来自异世界留下装满碎星的河道。宛若无数琉璃碎落天边,高原的湖面上倒映出极光的明绿。简晓栀被眼前瑰丽壮阔的画面,震撼得久久没回过神。“博士?”发现车里没人,简晓栀心慌了下,急急叫一声。没得到回应,车后身传来两下轻敲声,懒洋洋的。简晓栀开门下车,看到锻渊倚着车身,一手插兜,目光随意落在远方,冷风吹得他利落的短发轻扬,白大褂翻飞。“博士,你看极光!”对于锻渊来说,极光没什么稀罕的,但在极光之下,少女露出明艳笑颜,眼眸落入碎光,亮晶晶的,莫名让他配合地应了声。简晓栀在高原之上蹦蹦跳跳,反复唱着两句歌词,跑到湖边看水面上的夜空。等她玩尽兴,锻渊才把她拎回车上。她还扒着窗沿,露出半颗脑袋往外望。锻渊一手控着方向盘,侧身,伸另一只手摁住简晓栀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胸膛,而后抽枪,开了一枪。“嘣”地一声,一个奇丑无比的四肢生物被射爆,在空中炸开某种黏液,它刚才才落在车顶上,慢慢移至窗边,还没伸舌头勾住人类,没想到自己顷刻毙命。锻渊收枪,撤开身子,恢复原来的姿势开车。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速度极快,简晓栀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遇到了危险。但锻渊并没有上调车窗,倒是有任由简晓栀向外望的意味,并不在意危不危险,和以往他带她在子午林闲逛一般。车子驶入密林区域,窗外的景象皆被枝叶遮挡,简晓栀调上车窗,老实坐好。越往北上,气温越低,但锻渊好像没有体温感应能力,对此没什么反应,连车上都没装调节温度的装置。简晓栀两手环抱,手指无意识摩挲手臂,肩膀缩了又缩。倏然一件衣服铺天盖地蒙头落下。没有体温,却有些冷冽的气息,简晓栀把衣服往下扯了扯,露出脑袋,看见自己身上的白大褂。锻渊身上只剩一件黑色衬衫,他解开袖口的扣子,袖子往上折一折,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车子继续向前行驶。锻渊余光又往旁侧扫去。她又睡了,整个人缩在座椅上,小小一只,用他的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精巧的眉眼。锻渊抬手解开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利落的喉结和冷白的锁骨也露了出来。过了一会儿。他又抬手揉了揉简晓栀的发顶。车镜照出男人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点温柔。永远淡漠散漫的浅茶色眼眸里,有了些许眸光。16.16收你一点东西。车子一路行驶几天之后,来到目的地。眼前的景色与之前遇到的截然不同,大片火红的山岩远远看上去像整座山在燃烧,走近细看会发现山岩被风侵蚀成锋利的刀片状。简晓栀跟在后头走,从未爬过这么陡峭,接近九十度坡度的山,一时不慎被绊倒,掌心传来被刀刃刮破的感觉。鲜血滴落在火红的山岩上,几乎要融为一体。简晓栀咬了咬唇,正想撑着身体站起来,手腕被一只冷白的手握住,而后将她牵起。“谢谢博士。”简晓栀弯腰拍拍裤腿上的灰,忽然脚下一空,被锻渊抱了起来。“噢哟,”简晓栀在学习锻式阴阳怪气,偶尔也会搞下他的心态,“看来博士是在担心人家受伤呀?”“以你的速度,”锻渊不咸不淡地说,“是打算在这儿养老?”“……”锻渊抱着她,走路速度平稳且快,仿若在平地直行,遇到陡坡能轻而易举地跃过。简晓栀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她一手环住他的脖子,受伤的手不知道搭在哪里,锻渊就用眼神威胁她,意思在说——敢把血弄在他的白褂上,他就把她丢下山崖。简晓栀老老实实地点头,然后乖乖地把血蹭在他黑衬衫上。锻渊:“……”***来到山顶,温度骤降,倒不是因为山的海拔有多高,而是远远看见一个浅蓝色入口的山洞,像一块蓝宝石镶嵌在红色的丝绸里。所有的冷度都从那个山洞中来。入目所见依旧是红如火焰的山岩,只是越靠近那个眼睛形状,堆满冰晶的山洞,越是能感受到彻骨的冷意。那种冷和鹅毛大雪的冷完全不同,像是寒霜直接长在骨缝间,又一点点冻硬血管。简晓栀冷得膝盖以下没了知觉,呼吸由粗重又慢慢变成虚弱,眼皮也往下沉。锻渊抱紧她折回方向。简晓栀捏紧手臂,轻缓地问道:“不去了么?”路上她问了,这次锻渊要找的材料是他子弹壳需要的特殊材料,类似于玻璃的透明物质,不但能装入各种攻击伤害性的药粉药剂,不发生化学反应。而且适合配备枪支射击,耐久抗压,比一般的子弹壳好上数倍,并且能满足射程到一定距离破裂,释放药粉药剂。鹰茂说最近两三个月,人类基地的部队频繁进出子午林,博士会因此多配备些武器用具的材料。锻渊将简晓栀放在一处平缓的小山坡上,既能看见山洞,又保持相当远的距离。“你不能进去,”锻渊将白大褂脱下,盖她身上,“在这里等我。”见锻渊直起身子要走,简晓栀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