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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去叫小厨房备几道皇上爱吃菜吧,挑两道能做得快些的,不然时间来不及了。”明夏闻言福了福身子,“奴婢这就去办。”芸夏也准备同她一起退出去帮忙,温映寒轻抿着朱唇若有所思,望见芸夏的背影,忽而开口唤了她一声。芸夏一愣,停住脚步,抬头示意同样停下来的明夏先走,自己回身折了回去。“娘娘,怎么了?”温映寒侧脸微红,“你快去一趟敬事房,叫林姑姑今日先不要过来了。”若没有昨晚发生的事便也罢了,要是再被他知道了自己今日悄悄找了林姑姑过来,她便真的没脸见人了。“可……可是这个时辰了,林姑姑怕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温映寒打算抚上眉心的动作一顿,早知道便午后再唤林姑姑过来了。她原本想着,虽然沈凌渊这几日再来德坤宫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以防,万一他下午过来批奏折、用晚膳,便悄悄唤林姑姑午膳前过来一趟。不想还是没能躲过去。“你去敬事房的路上看看能不能遇上林姑姑,沿途多留心些,看见了便将人拦下。”芸夏似懂非懂,到现在也没明白过来,自家娘娘早晨起来唤她去敬事房将人找过来是为了什么,不过既然自家娘娘这样说了,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芸夏片刻也不敢怠慢,“奴婢这就去办。”雕花镂刻的花梨木门开了又关。安排好了两边的事,温映寒缓缓坐在了小桌旁的圆凳上,心里暗想若是真的被那人发现了,一定要说是为了查敬事房的记档。……然而,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沈凌渊其实早就知晓这件事了。两个人“相安无事”地一同用了午膳,温映寒从始至终没怎么抬眸去看他,只低着头默默地吃下人夹到自己盘子里的菜,心里想着芸夏怎么还没回来的事,有些食不知味。沈凌渊抬眸正巧望见她手中的动作,他薄唇轻轻勾了勾,“皇后何时连苦瓜都这么爱吃了?”温映寒一怔,恍然间发觉自己正从盘子里夹起的是一块苦瓜,若不是沈凌渊提醒,她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已经吃了一块了。御膳房正常送来的膳食不如小厨房精细,送往各宫里的菜式每日大致相同,偶有一两道不爱吃的,温映寒大多不碰便是了。今日的菜色里便有那么一道苦瓜,布菜的小太监没留意直接就夹给她了。温映寒吃的时候多少有些心不在焉,这会子快要咽下去了方才觉得苦涩,手中的这块就怎么也吃不下去了。苦瓜落回到了描着缠枝花纹的盘子里。沈凌渊偏过头示意布菜的小太监先去端盏牛乳茶来,无比自然地抬起胳膊将她不愿吃的苦瓜夹了去,两个人其实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手中的筷子一放下,气氛远比昨天夜里要安静。沈凌渊凤眸望在她身上,见她也不再吃了,缓缓开口道“不是有事情要问朕的?”温映寒想起来上午自己是遣人去过沈凌渊那里一趟,她其实不过是想问一问有关太后寿辰的事,还涉及不到具体的安排便先躲了今日的见面。结果到底还是没能躲过去。温映寒朱唇轻轻抿了抿唇,一本正经,“太后生辰就快到了,臣妾是想问一问皇上有关寿宴的事情。”但凡是太后的寿辰总要办一场寿宴,宫外的王公贵族朝廷命妇皆要到场,这又是沈凌渊登基以来,太后的第一个寿辰,就算是大办也是应当的。“臣妾想着这些日子便命内务府开始准备着,等到了太后寿辰的时候也好准备得更加周全些。”沈凌渊微微颔首,“叫内务府的人先做,你安排人盯着便是了。”沈凌渊虽这样说,温映寒却明白,她已为皇后,这些事便是她分内的事。沈凌渊日理万机掌管前朝,她便得管理好六宫,将后宫的事全都安排妥当。“臣妾明白。”刚刚下去沏牛乳茶的小太监这会子已经端了回来。沈凌渊没再说什么默默等她喝完,两人移步到了内殿,沈凌渊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知不觉间,温映寒的寝殿里似乎已经摆满了沈凌渊命人送来的东西。南面的软榻上摆着的是他着人挑选的黑漆祥瑞“回”字纹的小案几,另一侧空出来的地方被他添了张金丝楠木的宽大书案,屋子里大大小小的花瓶摆件,首饰柜里的簪子耳坠,就连那架子上的几本古籍也有不少是温映寒从他的勤政殿里拿回来的。赶得走人也赶不走这份存在了。小宫女们端了两盏绿茶上来便纷纷识趣地退出去了。方才在偏殿其实还好,这会子移步到了寝殿气氛便变得有些暧昧不明。温映寒感受到沈凌渊的目光心脏莫名跳动了一下,“臣妾……臣妾去看看小厨房熬得梨汤如何了。”她忙移开视线望向门口缀着玉石的珠帘,还未等踏出去一步便被身后那人攥住了胳膊。“又要躲去哪儿?”沈凌渊声音低沉平缓,握着她胳膊的手始终未松,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抬眸望上她潋滟的眸光。温映寒忽然有种会被这人什么都看透了的错觉,她移开视线,矢口否认,道“没躲,臣妾只是去一趟小厨房。”沈凌渊也没说话,缓缓起身将她拉到自己跟前。他垂眸望着她,薄唇轻轻勾起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那上午的时候怎么不亲自过来问朕了?”温映寒因着突然拉近的距离心跳蓦地加速,藏在衣袖里的手指紧张地攥了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沈凌渊好像是在介意这件事情。他在生气吗?这样的认知令温映寒一怔,睫毛微垂,没能望见沈凌渊此时的神色,只能从刚刚那两句的语气间辨别着他此刻的情绪。她朱唇微微动了动,别过视线声音极轻“下次不会了……”沈凌渊眸色一深,漆黑的凤眸里涌现出了些许意味深长的情绪在里面。他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又在胡思乱想了。”温映寒闻言下意识地抬眸望向沈凌渊,反驳的话到了唇边微微转了转忽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明明是他先引她误会的。宽大而温暖的手掌蓦地轻触在她的发顶上,温映寒眼眸微睁,睫毛轻轻颤了颤。沈凌渊无比自然地替她将鬓角的碎发挽到了耳后,“好好的怎么想起唤敬事房的人了?”温映寒心头一紧,以为是芸夏没来得及拦下敬事房的人被沈凌渊给瞧见了。耳尖的些许绯红已经暴露,她垂下视线按照自己先前编篡好的说辞开口道“臣妾是想看一下敬事房的记档。”“哦?”沈凌渊薄唇轻轻勾了勾,“是想知道朕近来都宿在哪个宫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