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八竿子打着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这是我的爸爸,吼。】

【小猪佩奇!】

坐在电脑前等着看自己A.V大片的我。

就是一只猪。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入V

再不V我都要完结了

老规矩

入V

没有三更

没有日万

但是有100点!红包发!一!天!

(我会尽量多码的)

☆、第29章

*

父亲病危入院,命悬一线。

我紧张父亲的安危,李堃却不动声色联系好律师和股东。

他到底有没有心?

外界都说李家最受宠的是我。

其实是表象。

李堃才是真正深受父亲器重,母亲溺爱的宝贝儿子。

他并不知足。

从小到大。

明争,他不敢。

他总是与我暗斗。

自我上任接手公司职务以来,他背地里不知使多少绊子。

为了博上位不择手段,搞那些小动作,无非是想令父母觉得我实力稍逊于他。

他可太能作了。

亲生哥哥还能怎么办?

我大度,我让着他。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父亲性命垂危,他却一心只惦记着自己那点利益分割,他简直冷血。

母亲偏爱李堃,这种时候,明明我心里更难受,况且他这样过分,可母亲却一直在安慰他。

我是捡来的吗?

*

我老婆来了。

她一进门,我心安了。

她善良心软,一见到我父亲,眼泪就掉了下来。

父亲出事之后,我一直很麻木。

直到我老婆突然看向我。

看着她悲恸的眼神,我双目酸涩,后知后觉地难过了起来。

我是一个很强势的人。

却总在我老婆面前示弱。

*

父亲年事已高,未必经得起手术的折腾。

他有太多事情放心不下,尤其放心不下我。

到底还是我老婆有才。

她说“一定会娶我”,还嘴甜地喊我父亲“爸爸”,哄得他乖乖去做手术。

别说。

紧要关头,她真有两下子。

*

父亲的手术很顺利。

我很高兴。

更高兴的是,我又有借口重新追求我老婆了。

*

我放低了姿态。

尽量卑微卖惨。

我推销我自己。

连喜欢都说了。

她终于动心了。

我好开心。

但是她拒绝了我。

我到底哪里让她不满意了?

生气。

*

我老婆又在转发锦鲤了。

这次是为了毕业答辩的事。

她面子也太薄了。

有困难,永远也不会开口向我求助。

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我求求你,撒撒娇吧。

唉。

我真是命苦。

*

我找了个理由检查她的毕设作品。

然后将话题引到答辩上。

毫无自作多情的痕迹。

不愧是我。

我教她怼人。

帮她壮壮胆。

免得被导师一杠,就吓得说不出话。

结果我老婆就开始骂我。

奶凶奶凶。

她可能觉得自己气势如虹气场两米八。

但在我眼里就像被捏住爪子的小猫咪,嗷呜嗷呜的,隔着屏幕都想咬她一口。

*

有一天简卫东发了一张海岛的俯瞰图给我,我以为他想投资问我意见。

结果他说,他送一座岛给我。

我这才想起来生日快到了。

我认识简卫东好多年,哪回过生日他送过我礼物?

而且还是心形的。

很明显有人想送我礼物又不好意思明说。

打一巴掌赏一个枣?

我老婆真可爱。

真舍得为我花钱。

*

父亲出院在家,简卫东过来探望,两个老人家又开始催婚了。

我装出很为难的样子,想看我老婆到底是什么态度,然后她表态了。

嗯。

我觉得她是在刁难我。

*

我老婆大学毕业今晚吃散伙饭。

我有点担心她,嘱咐保镖们盯紧一些。

十点多的时候,她的好朋友郭晓白发来的消息,说她喝多了。

*

我到了会所包间的时候场面十分壮观。

所有男生都抱着一个公主,所有女生都左拥右抱着两个少爷。

唯独我老婆一个人抱着一瓶路易十三缩在沙发拐角那儿一动不动。

郭晓白说:“我问她要不要回家,她说不想回家,所以我只好通知了你。”

我说:“谢谢。”

然后走过去找我老婆,她一抬头,小脸蛋红扑扑,醉眼迷蒙,嘴唇上还泛着水光。

我心念一动,“西西,跟我回家。”

她眯着眼,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双手张开,像小孩子撒娇要大人抱一样,“好——”

全场,所有人,看偶像剧一样,痴迷地看着我和她。

大型嗑CP现场。

我不能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我俯身下去,一把将她捞起来,来了个公主抱,将她带了出去。

离开包厢很久还能听见同学们的尖叫和欢呼声。

啊。

青春。

*

上车之后,我清醒了一点,我对司机说:“送她回简家。”

她迷迷糊糊说不,说不喜欢那个家,简卫东和林微凉他们才是一家三口,她像个外人。

我心疼。

车刚开动,我老婆就说,她难受,头好晕,我问她是不是想吐,她摇了摇头。

我扶住她的头,放在我肩膀上靠好,车开了五分钟左右,她“哇”一下吐了,吐得我满身都是,她的裤子也吐脏了,胃液酒汁和食物残渣溅在我的真皮座椅上,惨不忍睹。

我抬头看了一下附近,正好有集团旗下的豪华酒店,我让司机把车开去酒店,轻微洁癖的我一刻也不能忍,必须先处理好这身衣服再说。

*

一进门我把她放在沙发上坐好,没进浴室我就把领带扯了,迫不及待地把西服脱下来扔到脏衣篓,衬衫是干净的,擦好西裤上的污秽,我拧了一条湿毛巾走出来——

我老婆已经把自己扒光了。

扯破的T恤扔在地板上,裤子也不知道甩到哪里去。

她穿一套洁白的少女内衣,耷拉着脑袋,孤零零站在客厅中央。

明明那么瘦,但该长rou的地方,可一点也不含糊。

我只看一眼,就觉得脸烫,赶紧去浴室找来浴袍,给她披上,带她去漱口,擦脸。

我冷着脸,浑身发热。

她在镜子前愣愣地抬起头,看到我的脸,想了好久,才转过身说:“珩哥……”